“行。”
不过掌心一碰到红肿的地方,疼痛感就翻倍,傅可咬着牙,把力度放轻了点。
毕竟遭罪的是自己。
童宁也没再说话,一直看着傅可给自己上药。
“对了,我妈清明节前回来。”傅可想起来说了句。
“那叔叔呢?叔叔不回来吗?”
傅可收回手,她拿过一旁的抱枕靠在背后:“他不回来。”
童宁犹豫了会儿,试探着问:“可可,你爸妈是不是出了点问题?”
傅可的嘴角一扯:“随便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懒得管了。”
她其实有些预感,但一直没有去证实,也不想去证实。
有的真相是残酷的,不知道或许更好点。
“晚上吃什么?”童宁留下膏药贴,把医药箱又放回原位。
傅可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胃口:“我不吃了,我先去睡一会儿,晚点起来洗澡。”
“那好吧。”
傅可洗了手,回到卧室,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只是受伤的那只脚下搭了个抱枕,挂在外面。
等到了周四,伤口才终于消肿了不少,傅可走起路来也没多少不适。
下班之前,骆晟把傅可叫到了办公室,关心了一下喻近期的情况。
他最近很忙,一天到晚就是在谈生意签合同,没多少时间。
傅可想起了喻近期的解释,对骆晟也没再有所怀疑,如实回答了一番。
但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她又好几天没跟喻近期见面。
从骆晟的办公室出来,傅可盯着电脑上登录的工作微信,有些失神。
因为喻近期上次发了航班之后,就没再发消息过来。
两个人的关系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傅可呼出一口气,关了跟喻近期的聊天界面。
本来想用秘书身份关心一番,但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这种必要。
自己的出现没准是打扰,傅可开始意识到了这一点。
只是心中的烦闷总得消除,在又放了周末后,傅可把童宁和于沁俩人都喊上,先请两人吃了顿大餐,紧接着又去了酒吧。
她酒量不行,只是喝点会好受一些。
期间景寒还打了电话过来,想要约傅可周日去看花,现在这个时间段,云城的花开得刚好。
傅可这回没拒绝,她迷迷糊糊地同意了。
第二天睡醒想起来这件事,她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开始有一些后悔。
童宁冲她笑得暧昧:“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我又没喝断片。”
“那你明天真要跟景寒去看花啊?”
“哎,我不知道。”傅可进了浴室,拿过牙刷,挤着牙膏的时候又说,“我觉得我现在这状态不太行,我对景寒暂时没想法,却还答应她去看花,那不就是吊着她了吗?”
童宁靠着浴室门口:“你也知道哦。”
她想起来一件事情:“你之前不还说你要去把一个女生睡了吗?到底睡到没啊?”
傅可嘴里有牙膏沫,她刷着牙,缓缓摇头。
童宁的双臂环着,她认真地道:“可可,要不算了,别到时候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