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枫,这回看你怎么活?”
“哼,想抢我的风头,你就得死,这是你自己不识时务。”
端木擎天与血滴子杀得难解难分,可是他随时可以脱身,但是他却故意与血滴子缠斗不休,造成他想救 杜枫,而自己无法做到的假象。
“咳咳!”
好在这血海粘稠无比,如同一处千年沼泽之地,极大地阻碍了杜枫倒退的速度,加上杜枫强大的灵魂力弥漫全身,控制着全身肌肉不停地颤动,消弥着冲击在身上的大力,同时运起无边大力于下半身,整个人仿佛一座山岳之重,最后后退的速度变缓,踉跄地立在虚空之中。
一声声地咳着,将一口口鲜血咯出。
微弯着腰。
杜枫伸出衣袖,一把将嘴角的血迹擦掉,而后微微地挺直着腰,挺拨如剑,欲爆发锋芒劈斩苍穹。
“邋遢师傅、聂师兄,你们放心,我没有事。”
杜枫朝着邋遢道人及聂狂人大声笑道。
"杜枫,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哈哈哈,我们还要一起喝酒。”
聂狂人此时杀得对手节节敗退,想立即来援救杜枫,却不意见杜枫虽然受了伤,但并没有事,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哈哈大笑起来。
“好,徒儿,你要保重,师尊还等着你拜师。”
邋遢道人见到杜枫没事,当下心下一宽,气势一变,招式施展得心应手起来,每一招之间,都蕴含着绝强的威力,有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味道,仿佛经过刚才的一番变化,他又有所领悟,武学境界得到了升华,每招击出的威力都在刚才一招半以上,直杀得天残心下大惊,一步步倒退,甚至中途还被邋遢道人一掌击中胸口,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气息萎靡了很多,邋遢道人重新占据了上风。
“小子,有点本事啊,竟然还没有事。”
血无城一愣,看到杜枫依旧生龙活虎的,不由地惊讶的很。
“哼,不过依旧是死!”
“血无城,我们再出一招,送他归西。”
血无惊也是心下一阵讶异,不过很快地就嘴角一撇,冷笑道。
“好!”
“血钟武魂,杀!”
血无城轰然叫好,身上气势爆发,全身血光喷涌,如同一尊血魔,砰!双拳互撞在一起,竟然发出金铁交鸣之声,若雷鸣,响彻天地,背后的血钟魔魂再次胀大数倍,如同一座巨山一样,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轰杀向杜枫,简直势不可挡。
“血鹰葬天,去!”
血无惊仰天发出一声咆哮,双臂一振,血气翻涌,啾!背后的血鹰武魂带着穿金裂云之势冲杀而出,一双鹰爪带着无边凌厉扑杀向杜枫,在尖利的爪上,流淌的血色锋芒,蕴含的无上妖力,就算是一座山也会立时抓崩。
血钟与血鹰交织朝着杜枫杀来。
气劲与血光弥漫虚空,既有禁锢时空的重压,又有缠绕内陷之力,杜枫想施展无上金光身法闪避也做不到,而这两道攻击又封锁了他所有的退路,如果硬碰,杜枫又不是这两道攻击的对手,此时 ,杜枫有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眼前只有死路一条。
“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还有太多的愿望没有实现!”
“轻尘还要我等她出关,我怎么能死了,让她见不到我!”
“不行,我得活着,我必须得活着,为了那些所有关爱我的人!”
“啊!”
杜枫仰天咆哮,不甘在心间蕴育,甚是颠狂,一股狂爆的气势有些紊乱起来,但却越来越强,仿佛一个气球胀到一个极点,就要爆裂开来,具有惊天的毁灭力,同时一丝丝更加犀利的锋芒冲天而起,仿佛要斩裂苍穹,在虚空之中,甚至有着一把把锋芒毕露的长剑凝出来,锋芒刺天。
“嗤嗤!”
杜枫的脑海中,先是一道剑光出现,而后又是一道,接着又是一道,一道接着一道,无始无终,眼看十八道剑光闪过,又是一点光芒闪烁,最后蕴含着一道恢大到无匹的剑光轰斩而来,剑光耀亮了天地,将杜枫整个魂海都斩为两半,到处是剑鸣嗡响,剑光将本来有些暗黑的魂海都照亮的如同白昼,仿佛一颗太阳爆裂开来,光芒充斥天地。
“啊!”
“我不会敗,我不会敗!”
“我不会死,不会死!”
“铿!”
杜枫左手中也一把剑凝聚成形,剑身泛着冷光,上面一条条扭曲的纹路及繁复的古朴花纹,仿佛铭刻着天地至理,身上陡然爆发出一道道剑芒,这些剑芒恐怖非常,原本那粘稠无比的血海,此时竟然被剑光斩成虚无,杜枫的身形一阵扭动,嗤嗤嗤嗤!双手舞动,两把剑都化为一团炽烈的光,根本看不清出了多少剑,组成一道道剑河轰击而出,势不可挡。
“砰!”
血钟被一道剑河击碎,噗!又是一道夺目至极的剑光一闪而逝,闪烁着惊天的锋芒,直没入血无城的眉心。
“咔嚓!”
血鹰也被一道剑光斩为二半,化为血气氲氲开来,衍生出一道粗大的剑光,从血无惊头顶一路劈下,最后血无惊全身出现一条血丝,紧接着鲜血如泉水喷涌一样溅射出来,咔嚓!血无惊的身体分为两半,朝着虚空之下落去。
噗!
而血无城的眉心也出现一全血洞,直通脑后,鲜血如血箭一样前后飚射。
“你,你,你怎么可能杀得了我们?”
血无城伸手指着杜枫,脸庞由潮红变为惨白,眼神也无神失去焦距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着,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之色,而后脸庞慢慢地僵硬,身体向后倒,从高空朝着杜枫如同石头一样坠下。
“呼呼呼!”
杜枫整个身体在虚空之中踉跄而下,落在苍穹神雕之上,整个身体颤抖不休,似乎随时都会栽倒。
竟然是刚才斩杀血无惊与血无城那绝世一击,耗尽了杜枫所有的精气神。
“我斩了他们,我斩杀了他们!”
“这怎么可能?”
“我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