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今邪灵教浩劫将起,如果有了这些兵器及甲衣,我杜家的人也就更轻易保全了。”
想到这里,杜枫大手一挥,将一部份较上等的兵器及甲衣收入储物戒指之中。
而后探寻起其他秘室来。
那些秘室中。
还有一个是放置各种武学秘籍的。
这些秘籍有唯有虎家最高掌权人才能修炼的唯一一门地级武学虎啸长林功,及三门半步地级武学,如清风身法这门身法武技,天虎拳、多罗叶指及十来门凡级顶阶武技,如流光剑法、风云斧、灰烬指、吊晴白额掌等等,及一些凡阶高级武学。
杜枫都一一翻过。
都觉得很是不凡。
便将这门地级功法,三门半步地级武学及十来门凡级顶阶武学及几门很有些特色凡级高阶武学都用拓本复印一份,收在储物戒指中,在当今的武学世界中,考验一个家族实力的,有很多种,但武学秘籍积累的底蕴就是一个重要的考核方向,因为只有武学秘术越多,家族子弟能够选取的修炼路子越多,毕境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有着各自的特色,习练适合自己的武学,他们有可能会进境很快,成为天才,同时丰富家族的武者类型,只有这样,才是一个家族的持久之计。
还有一个石室。
放着的是虎家积累的金银。
包括黄金、白银、玉器、字画等等。
综合起来的价值只怕不下数千万两,实是一笔恐怖的数字。
杜枫直接取走了五百万两白银。
落日时份。
整个天城都沐浴在金黄的阳光之中。
有一片金灿灿的感觉。
虎家门口,虎晴在送别杜枫。
“少主,慢走。”
虎晴恭敬地道。
“嗯!”
“虎晴,我选你来掌控这虎家,没有选错,过些天我再来。”
杜枫重重地拍了拍虎晴的肩膀。
“过些天还来!”
虎晴不由地吓得眼晴大大的,脸色一僵。
“虎晴,怎么?你还不欢迎我这位主人回来么?”
杜枫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欢迎,欢迎,虎晴怎么可能不欢迎少主回家,虎家是少主的,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就回来,能时刻聆听少主的指导,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虎晴脸上沁出冷汗,慌里慌张地说,一脸地惶恐。
“好,有你这句话,我一定常来,走了。”
杜枫再次重重地拍了拍虎晴的肩膀,直拍得虎晴身体颤抖,而后哈哈大笑地拾级而下,朝着远处走去,暖暖的阳光照在杜枫的身上,映照着影子很长。
而虎晴此时则苦着一张脸。
因为就在刚才杜枫出藏宝室时,他进去查看了一下,整个虎家的藏宝室几乎少了四分之一的底蕴,要是到时虎家的长老们发现,他如何交待,而且杜枫还说会常来,以虎家这点积蓄,杜枫来四次,虎家就破产了,这让他这个新任的虎家之主如何高兴得起来。
青锋剑派是建在天城之外青灵山脉中的。
囊括着九座葱郁挺拨的山峰。
山门的入口处。
两名炼体境后期的武者怀抱着剑站立着。
眼晴都半合着。
“咻!”
突地一阵风呼啸而过。
两名山门弟子立时被惊醒,瞳孔睁得老大,一名偏瘦,一名偏胖。
“吴鹤,刚才好像一个人影过去了,你看到了没?”
偏瘦的少年用手中的剑捅了捅另一边偏胖的少年,有些惊惧地回头,看着山门之后,黑漆漆的一片,啥动静也没有。
“李双,你他妈的是不是最近撸多了,实在憋不住就去依红楼,老是疑神疑鬼的,你看后面,连鸟叫声都没有,哪有什么鬼影过去。”
偏胖的少年,也就是吴鹤也回头看了一眼,见啥也没有,立时骂道。
“可能真是最近撸多了,唉,总感觉精力旺盛,想发泄,可是没钱啊。”
偏瘦的少年,李双不由地苦着脸。
青锋剑派是紫阳剑宗统治下的势力宗门。
所以很多布局是仿照紫阳剑宗的。
九峰之中取最高峰明月峰为主峰。
宗门大殿就建在明月峰顶。
而青锋剑派历代宗主就居于这宗门大殿之后。
青一鸣任为青锋剑派新一任宗主也是如此。
宗主庭院,除了外面有着一盏盏灯笼及诸多镶嵌的月光石在熠熠生辉。
卧室中早已漆黑一片。
“啪!”
漆黑一片的宗主卧室中,突地一道光划过,而后亮了起来。
卧室陈设很华丽。
各种檀香家具及名器古玩,最中间是一张大张,上面盖着一张雪白大被。
呼!
雪白大被突被掀了开来。
露出两具光洁的身躬来。
一个很是昂藏与魁梧,呈古铜色。
一具是雪白无比的娇躯,皮肤光滑如玉,如要捏出水来。
啪!
昂藏身躯粗大的手掌突重重地拍了雪白娇躯高挺的臀部上。
“啊!”
一声极柔、极脆的撩拨人的声音响起。
而后一个女子抬起头来,那是一张面比花娇的脸蛋。
“你可以走了!”
昂藏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继任当今青锋剑派宗主的青一鸣,此时他一脸凌厉地看着这个花娇小娘,没有一丝刚刚云雨之后的柔情密意,小娇娘登时满脸惶恐地爬直起来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离开卧室。
青一鸣翻过身来,满意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抓过一条裤衩,四仰八叉地躺在宽阔柔软的大床上,可见雪白的床单上,还有着点点落红。
原来,这青一鸣是个极好女色的人。
继任宗主后。
做的最多的,就是要宗门最有姿色的女弟子过来陪睡,籍此得到青锋剑派的培养,获得更高秘笈的成长。
“做宗主真是幸福,有享不完的女子,而且都是绝色,只是伤肾,最近总感觉有些肾亏,看来要宗门执事多找点补补的宝物来,才是正道。”
青一鸣嘀嘀咕咕道。
突地青一鸣身子一僵,整个脸上有着细汗沁出。
卧室中一股杀气凭空出现,冰冷刺骨,直接让卧室的温度下降了很多,青一鸣只觉如处在一个冰窖,而且一缕杀气似有似无地锁定了他。
艰难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