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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武侠 > 留步的猫妖服务员 > 第24节
  “是啊,你们还没来过和州吧?”敖里笑着说,“之后一起来玩啊。”
  “嗯……好吧。”两人答应了。
  吃过晚饭,戕坐在沙发上看书,与玉千叶和阿慧上楼去打扫卫生,兔狲在书房里睡了,山川在擦门边的墙壁。她已经告诉了他们早上的情况。
  下起夜雨,山川站在门口,夹雨的风吹过脸庞,很凉爽。
  “戕戕——”
  “怎么了?”他放下书。
  “他们回来了哦。”
  白曦和胜沢和敖里各人撑着雨伞走了进来。
  山川把抹布背在身后,“欢迎回来。”
  “不用客气,您帮了大忙了。”白曦礼貌回答,胜沢和敖里收了伞直接走进去。
  “叫我山川就行,”她微笑,又对那两人喊:“伞放门口。”
  “哦。”敖里带着胜沢的伞一起走过来,撑开放下。
  “欢迎。”戕侧头看着他们。
  “你好。”胜沢坐了下来,“我叫胜沢,龙,敖里的朋友。”
  戕笑笑,“山川都给我说过了。”
  敖里紧随其后坐下,“在看什么?”
  “《全球富豪发家史》,要看吗?”
  “这个不用了。”
  白曦走过来,“您是?”
  “戕,留步老板。”
  “哦,您好。”
  “大家要喝热饮吗?外面有些冷。”山川准备歇息一下,给自己也做点饮品。
  “麻烦你了。”
  山川询问地看了一眼戕和敖里。他们微笑回应,表示一切照常。
  “好了。那我喝点什么呢?”山川在心里思索道,慢慢向厨房走去。
  敖里从茶几上拿过遥控板,“哎,我累死了。”
  戕不解:“不就抽血吗?”
  “你是不知道那群老师把我整得,像什么珍稀动物,心累。”
  胜沢笑道:“你在我们中间不就是珍稀动物嘛。”
  “胜沢。”白曦让他不要说了。
  敖里不在意,“没什么,习惯了。还好老师也在那里,不然我可能要无聊死。”
  “五尾呢?”戕问。
  “还有事,晚点才来。”
  电视开了,声音从他们侧面传来。白曦和胜沢有点惊奇:“为什么在那里?”
  戕无奈:“只能在那里。单人沙发不能正对客人吧。”
  敖里率先跑到右边沙发坐下,“这里是我的位置了,嘿嘿。”
  三人冷漠脸。
  山川端着温牛奶和热可可各两杯出来。
  “在看谍战剧啊?”
  “嗯。”三人歪头冷漠看着电视。敖里独自一人看得入迷。
  山川笑了,“来喝点东西吧。”
  他们拿起各自的饮品。“你不喝吗?”戕问。
  山川微笑:“还有阿慧和千叶她们,我待会儿喝。”
  “坐。”戕给她腾出位置。白曦和胜沢坐过去了点。
  “两位是男女朋友?”胜沢问。
  “夫妇哦。”两人齐声。
  “呃。”他们突然觉得有点尴尬,看向敖里,敖里还在专注看电视。
  “没事,老夫老妻了。”山川笑道。
  戕不高兴,“哪里老了?”
  “哎呀不说这个,哇,男主好精明的样子。”
  白曦答,想转移话题:“我觉得他像卧底。”
  “我觉得不像。那个旅长挺高明。” 胜沢说。
  “不,我觉得她像。你注意到了她用的胭脂牌子了吗?” 敖里坚信女二是卧底。
  白曦不忍道:“她肯定有隐情。”
  戕没在意剧情,“那个年代哪有那种东西。”
  “不要那么认真嘛,”敖里说,“毕竟是现代人拍的。”
  “我可没有你家五尾认真。”
  “戕。”敖里生气了。
  山川八卦地仰后,笑嘻嘻问白曦和胜沢:“你们知道吗?敖里是五尾……”
  他们摆手:“全龙宫都知道。”
  “你们两个!”
  “事实。”胜沢面不改色。
  “我们扫完了——”与玉和千叶走下楼梯,阿慧也在后面。
  “辛苦了——”山川朝他们挥手,站起来,“要喝热饮吗?”
  与玉和千叶走过来,向她点头:“谢谢。”
  “阿慧呢?”山川绕过敖里的位置。
  “茶便行。”
  “晚上不会睡不着吗?”
  阿慧微笑:“不劳担心。”
  戕也站起来,向众人介绍对方。胜沢对阿慧印象很深,因为他仿佛从刚才的电视剧里走出来一样。千叶欣赏白曦的说话和风度。
  “这么说来,两位都是敖里的同班同学了。”千叶和与玉坐在左边的短沙发上。
  “是,我们都是六班。”白曦答。
  “我们不相上下。”敖里厚脸皮地说。
  胜沢立马拆穿:“只有你垫底好吗,我和白曦一直中等。”
  “你也没好到哪去。”敖里反击。
  山川又端四杯热饮出来。
  “阿慧的竹叶青,你们两位的热可可,还有我的,酸奶。”
  “为什么就你是冷饮……”
  山川骄傲端起,“因为我不冷。”
  “啊啊我也想要——”敖里嚷道。
  “不给。”
  又看了一集,山川有点困了。
  “外面还在下雨啊,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关门。”山川从戕身边站起来。
  她走到门口,“敖里。”
  “啊?”
  “你的伞,被吹走了。”山川面不改色地看着旋转上天的雨伞。
  “什么?!”
  “哦,有人帮你捡了。”
  那人一跃,抓住升空的雨伞后,轻轻落地。
  “我来了。”五尾收伞进来。
  ☆、周末最棒
  今早起雾了。浓雾湮没和州的一切,当然也包括留步。
  山川忘记是周末,起得太早,七点半就洗漱整理完毕,靠在门框边发呆。
  “我干嘛要起这么早呜啊——”她打了个哈欠,看见浓白中蹲着一个灰色身影。
  她走下台阶,往左走到栅栏边,开口:“阿慧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