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就站在原地,什么事情也不做,看着张柏杨大刀阔斧的朝着自己直接冲过来。
向暖勾了勾嘴角,什么话都不说,好似接受了这样命运的安排。
张柏杨就这样直接冲到了夏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她,整个人的脸色相当的难看,需要向她好好的给他一个解释。
在张柏杨看来,向暖现在做的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应该发生的,她居然真敢把事情做到如此,让张柏杨气得不得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要做?”
张柏杨怨恨的询问着向暖,只是看着她轻轻的勾起嘴角,其他的什么都不说。
她知道张柏杨为什么生气,但确实不打算安慰眼前的人。
向暖伸出手她轻轻地摸了摸张柏杨的面庞,有点冰冷,应该在外边已经找寻了她很久。
只不过现在才找到,脸根本没有时间温热过来才会如此的冰冷。
“抱歉,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
向暖轻声的说着,虽然看起来在道歉。
但是眼神里全都是笑容,好似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这让张柏杨气愤的握起拳头,根本不知道怎么跟眼前的人多说。
想到这,脸色只是越发的难看起来,但项楠整个人的反应反而更加的平静了。
“既然你能来这里,那真的是太好了,里边的赵玉喝多了,我担心她会有危险,你不如进去看看她的情况。”
看着张柏杨,向暖直接说出这样的询问。
张柏杨直接皱起眉头,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向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想要骗自己离开这里,还是赵玉真的在里边出现了问题。
向暖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好是根本就不会欺骗张柏杨。
里边也有吵闹的声音传出来,赵玉被两个男人架空着,从里边给带了出来,显然也是要直接带着赵玉离开这边。
张柏杨跟向暖就站在门口,看着里边的人这样走出来。
张柏杨就知道向南说的都是真的遭遇,居然真在这,而且还跟向暖一起见面了。
张柏杨站在那两个人的面前,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什么都不说。
“喂,你这个程咬金到底想干什么?这女人是我们先看上的,跟你没有关系,你赶紧离开,想要得到她的话,下一次就早点来这里解释,不然可没有这种好事。”
那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张柏杨的身份是什么,就直接说出这样挑衅张柏杨。
向暖双手环胸脸上带着看热闹的笑容,也想知道张柏杨会怎么解决这些人。
这些人虽然做错了事情,但实际上他们现在还没有在对赵玉做什么不好的举动。
张柏杨如果真的动手,那名头又是什么向暖,非常的好奇在张柏杨会用如何的举动来把这些事情给解决掉。
毕竟张柏杨的骨子里,还是一个非常保守的警察,警察不能随随便便的对民众动手,这一点张柏杨也知道。
“如果你们现在把这个女人放下,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让你们离开这里,但是如果你们不把这个女人放下的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张柏杨直接开口,果然整个人的状态相当的冷硬,直接说出了这样强硬的对话,也让这些听到的人勾起嘴角,充满了很多不屑,好似根本不相信他,真能做到这一点,他们还想要这样带着离开这边。
向暖往后退了两步,在心里也觉得这些人非常的凄惨。
“啊!”
“好疼啊!”
……
这样的话,不停的喊出来。
没多久,这些人就直接失去了任何声音,倒在地上。
赵玉被张柏杨给扶着,打算带她离开这边。
向暖知道张柏杨没时间理会自己,毕竟两个女人他必须得取舍一个。
如果想要就赵玉的话,那就必须得放弃自己。
她现在看好像已经知道了张柏杨的选择,虽然让她觉得有些不太开心,但她整个人也很淡然。
“你跟我一起走,我把她送回去,就解决咱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张柏杨看着向暖,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
向暖是平静的瑶瑶头,不想让张柏杨完成自己心中的那些想法,她根本不想跟张柏阳离开。
现在张柏杨带着赵玉走掉,才是最好的结局。
“我不想要再被你控制了,我说过这一次我不想要跟警察局的人合作,我单打独斗习惯了,我会一个人完成。”
向暖整个人相当的坚决,直接说出这样的话,让张柏杨觉得更加的痛苦。
为什么事情会弄成这样,也是没人知道的情况。
到了这一步,又该如何,恐怕也只是最可怜的情景。
张柏杨不再劝说,他看起来有点气愤,但没有对向暖说出任何,索性就这样直接转身离开,好似接受了向暖的要求。
向暖也不在这里多待转身快速的走掉,也不想要在这边浪费更多时间。
在能跑掉的时候跑掉,她觉得自己这样的选择才是正确的选择。
张柏杨被这已经喝醉的赵玉,朝着赵玉所在的公寓过去。
虽然早已失去了心上人,但是他所在的公寓还是存在的。
张柏杨知道这一点,也知道要带她去到什么地方。
赵玉在被送回家的一瞬间,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彻底的清醒过来,茫然的坐在自己的家里。
看着张柏杨,她明明记得自己在跟向那喝酒,怎么一下子人就出现在了这里。
她想要问问张柏杨发生了什么事,但张柏要是她的顶头上司。
她在遇到了这种情况下跟张柏阳见面,确实也让她觉得有点尴尬起来,不知道这种事情该如何解决。
“你喝醉了在酒吧,我正好路过送你回来。”
在不要的话相当的平静,还是不想提起,其实当时向暖也在身边的事情。
尤其不愿意提起因为赵玉喝醉,张柏杨才错失了继续跟着向暖的机会。
如果真说出这样的事情,赵玉说不定会非常的痛苦。
那些痛苦,有一次也就足够了,何必再有更多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