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你们说一说你们想要算什么?两个人看起来是恋人关系,来这里求的应该是姻缘或者是爱情吧?那我就给你们算一算,看看你们最后,到底会不会在一起。”
“好啊。”
赵玉第一次开口,直接答应了向暖说出的话,让旁边的董波相当的震惊。
不明白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明明说好了绝对不按照向暖给的剧本走,但是这个丫头现在看起来居然将这个剧本走的很好。
赵玉后知后觉的,也感觉到自己被人绕了进去,有点尴尬地抬起手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其实我真的很好奇咱们俩人的命运,我妈那天还说让我找个靠谱的人好好的算一算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我自然不能放弃啊。”
赵玉说着,也知道自己的话稍微有一点点的愚蠢。
但是她都已经说出来了,能有什么办法,董波难道就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就让自己好好的算一下算话都不想要反驳,但是也没有办法跟自己的女朋友为难。
索性尴尬的看着向暖点了点头,好像确实想要来算一算他们两个人以后会不会在一起。
“你们不会长久的,如果想要保命的话就现在分手,否则的话你们两个人之中必有一死。”
听到了这样的话,让董波跟赵玉对视了一眼,根本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
两人之中必有一死,那恐怕是非常恶毒的诅咒,难不成因为他们刚才说出不相信鬼神之说,这才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反击。
看着他们向暖,无奈的说道:“你们放心吧,我就算不满意你们不相信还要来这里找嘛烦的举动,我也不会真的做出这种诅咒你们的事情。”
这是向暖的职业操守卦象显示的是如何,她就会说出的是如何绝对不会自己进行二次加工,添油加醋。
赵玉的眼眶微微有点泛红,她是真的非常的喜欢董波,不希望跟董波分,但是向暖现在说出了这种话他就没法不相信。
至少相对是非常出名的命理师,如果把向暖的这个解读告诉了自己的母亲,她跟董波恐怕是没有办法继续在一起的。
想到了这里,自然也让她越发的紧张起来。
该怎么办,他们都不知道。
“你们命中有劫数恐怕很快就要到了,如果不赶紧分开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向暖说完,站起来就想要送客,董波跟赵玉却不能这样轻易的离开。
“你说出这样的话,现在就想要走,这可不行!”
董波直接站起来,指着向暖说出这样的话。
旁边的赵玉快速地拉着董波,不希望他不要用这样的方法跟向暖吵架。
向暖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带着神力的人,不能轻易的侮辱。
赵玉的担心,让董波更加的无奈,他们两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
“向暖小姐可有解决的办法。”
看着向暖,赵玉着急的询问。
她现在已经彻底的相信向暖说出的这些话,不管向暖是什么心思,她都相信,这样也不行吗?
“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你们分开可以做同事,可以做朋友,但是不能做恋人,而且心里也不能相互喜欢,只要这种喜欢还在,就算你们相隔天涯海角,还是会出现问题。”
“你们的宿命里就是不能喜欢上彼此,虽然我很遗憾,但我真的不会说谎,如果想要保命的话,就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向暖就是因为这样,她不愿意给这些恋爱之中的男男女女计算这些事情。
恋爱是一件很玄妙的事,有的人适合在一起,百年好合天作良缘,但是有的人就是不适合在一起,不适合在一起的人就会出现非常多的麻烦。
在向暖看来,董波跟赵玉两个人之中的麻烦,就是所有爱情里边最麻烦的情景。
只是他们能不能做到,不要互相喜欢,这一点,向暖也不知到他们如果愿意为彼此退让,那就从现在开始彻底忘了彼此,在生命中把对面的这个人全都抛开。
一个离开一个留下,或者两个一起分别离开,去到永远都不能见面的地方。
只有这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状况。
董波跟赵玉已经彻底的沉默了,想要让他们在一瞬间彻底忘记彼此,不再有任何的喜欢。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哪怕他们愿意接受也根本没有办法做到。
“除了这个方法,还有没有别的?”
董波无奈的询问,只能对向暖求助他想要其余的方法。
但凡只要有一个另外的方法,他们也许都能解决这件事情。
向暖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方法虽然也是存在的,但你们做不到,那就是现在就把对方杀死一起殉情或者死掉一个,让另一个好好活下去。”
向暖的看起来相当的人,绝不会是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可是在董波看来这就是一个非常可笑的方式,懂波不管其余的直接带着赵玉一起离开,不在这里继续听向暖乱说话。
两个人着急的回到了警察局里,别把这件事情快速的跟张柏杨说了一遍,想知道这是真的是假的,向暖这么做是不是故意要针对他们,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是她说的,那你们一定要相信这些事情。”
看着董波跟赵玉,张柏杨无奈的开口。
他没有想到在一年之后,重新听到向暖的消息,会是在自己的人这边,而且直接听到了这样的话。
他的两个最好的部下很有可能会一死一伤,这种情景绝不会好,他们是热恋中的男女,一个死掉另一个即使活着也绝对过不好。
张柏杨就是知道向暖不会说谎,而且她说的都会实现,这才对董波跟赵玉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让他们两个人相当的痛苦。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甚至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彼此,这种情景该如何是好,他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