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向上摸索着抓住姜乾的头发,感受到湿润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星河微微喘气。
“快递到了,在床头柜里。”
在星河的脖子上吸出一个小草莓,姜乾抬起头,眼神湿润,注视着星河的眼睛,暗示道。
“去浴室吗?”
星河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亲吻,手指尖在触摸到的皮肤上滑动。
姜乾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当然,星河不会提醒他。
拢住散开的睡袍,星河从床头柜里摸出小雨伞,看了看型号。
“啊,幸好改了。”
愉快地进了浴室,星河关上了门。
挡住了满园春色。
“等等!你不要捏我那里!”
姜乾的声音模模糊糊,透着焦急。
“唔!”
“我要在上面!星河!别!”
“等等!不对!”
姜乾的挣扎声越来越小。
只隐约听到星河低低的声音。
“老板。”
“转个身,看着我。”
“你在上面,行了吧?”
姜乾的尾音有些颤抖。
“但是还是我在被......”
“慢点!我不行!”
慢慢的。
交谈的声音转换为交织散落的水声和断续地喘/息。
.
星河面色红润,眼角带着湿气,满足地靠在姜乾的身上。
“好困。”
运动消耗了多余的精力,也散去了多日来的担忧。
星河微微眯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手指抚动。
亲了亲姜乾的侧脸,星河终于闭眼入睡。
姜乾一脸凝重,带着几丝悲痛。
扯了扯被子,掖好被单角。
姜乾搂着星河温热的身体,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姜乾终于明白了。
原来钢铁不仅会弯,居然还会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