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人也太会了吧!
林雨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击中,手上力道不受控地一重,心里的嚎叫差一点就溢出了喉咙口。
“你……嗯……我……”
她支支吾吾一下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软着嗓子又喊了他一声:“穆澜……”
穆澜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他觉得林雨文肯定不知道自己这样带着点哭腔喊他的名字有多让人上头。
他的额角已经在快感的逼迫下渗出了细细的汗,后脑的发隙间也全都被湿热的汗气染透,大脑的思考已经完全被中断在了刚才林雨文那一声娇软的‘穆澜’中,只剩一片空白。
熟悉的酸麻感迅速在后腰堆积膨胀,手中属于少女的棉布内裤几乎吸饱了他掌心的汗,在马眼液的作用下变得无比湿滑,让穆澜别无选择地想起两天前午后的天台。
贴着他的东西好像变成了少女柔软又湿滑的唇舌,在他一次一次动作下青涩又无比热切地吞吐着他的茎身。
“哈啊……”
少年逐渐失去了对声音的控制,整个右臂都紧绷起来,青色的血管如同浮出水面的水蛇般蜿蜒盘旋在他白皙的小臂上。
林雨文。
高潮瞬间穆澜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没有把林雨文的名字叫出口。他有些脱力地侧倒在了一边,白浊的精液全被林雨文的内裤收下,他抬手看了一眼,就看见笑容憨态可掬的棕色小熊脑袋上被糊上了一大片白浊。
这种可爱放大了他精液所带去的淫靡感,穆澜喉结上下一滚,当机立断把小熊收进掌心,准备现在就起身把它洗干净。
“穆澜……”
过了好久耳机里才重新响起林雨文的声音,是那种带着些疲劳感的黏软声线。穆澜听着门外父母也先后回到房间准备入睡,压低了声音:
“怎么了?”
那头又是一阵沉默,但并不是寂静无声,中间穿插着很多奇奇怪怪的窸窣声响。
“你没事吧?”
那头林雨文本来是准备下床,结果刚高潮完腿有点软差点直接摔了个大马趴,好不容易扶着床幸免于难膝盖又撞到了床头柜,疼得呲牙咧嘴。
“没、没事……”
她泪眼汪汪地蜷缩着身子滚去换内裤,然后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确定父母睡了之后才从一片漆黑的客厅跟个地精似的穿行而过。
悄悄地打开洗衣机,林雨文听见对面也传来了类似的声响。
俩人都意识到了对方也悄悄的打开了洗衣机,但是谁都没说话,没有去问对方在洗什么,林雨文站在洗衣机前合上盖子,长这么大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无声胜有声。
“对了,穆澜……”
“嗯?”
林雨文蹲在洗衣机前,看着洗衣机上圆形的观察窗,林雨文又颇有一种天涯共此时的感觉。
“你作业写完了吗?”生理需求解决之后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另一个层面的生存需求,她看了一眼时间,觉得从现在开始写可能有点迟,“能不能借我抄抄?”
“好。”穆澜应下后又想了想:“今天集训的题你有什么问题吗?”
“……嗯,有一点。”
竞赛的题和考试的题型不太一样,考验的知识点会更密集也会更深,林雨文偏偏又不是那种走题海战术的人,对基础的掌握不够扎实,题目稍微绕几道弯她就有点扛不住了。
“我先把英语拍给你。”穆澜那边安静下来,应该是回到了房间,“然后等一下你把你没弄懂的地方告诉我,我给你讲一下。”
林雨文抿抿唇忍住笑,突然觉得一直抵触的竞赛好像也没那么讨厌,“谢谢,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英语还没做完?”
英语大量的选择题在高叁这种每天手写文字量惊人的年级算是相对轻松一些的,林雨文英语成绩一向不错,加上她又是个一向喜欢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吃的人,所以每次都喜欢把英语试卷留到最后慢慢享受在题海中厮杀的快感。
那头穆澜顿了顿,把照片发送过去才淡淡开口:
“猜的。”
*
穆澜:我观察了两年,林雨文的习惯我已经了如指掌。
林雨文:这是什么昆虫学家式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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