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生气?
林雨文的回答着实让人意外,穆澜回想了一下,比起生气感觉更多的是好笑。
刚才险些把他两条腿摸了个遍的人,竟然说怕他生气。
而林雨文在瞥见穆澜嘴角冷笑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妈的长得好看的人冷笑竟然都这么好看。
然后她下一秒又立刻心虚而又讨好地张开嘴含住了少年的龟头——小说里的男主角每次被这样好像都很喜欢的样子。
“……”
口中少年滚烫的性器微微一跳,穆澜的手指在无意识的瞬间滑入了林雨文的发隙间扣住她的后脑,轻颤的呼吸在这一瞬间给予她无限的底气。
好像做对了。脑袋被少年扣住,林雨文顾不上再抬头去看穆澜头顶的数字到底是升是降,只得先全心全意地用唇舌去触碰他最敏感的眼。
林雨文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偏偏嘴里塞着那么个卵大的东西也没法问问当事人的感受改善用户体验,好不容易支吾了一声,还被穆澜好似很嫌弃似的压着含入了更多。
那么粗壮的一根肉物就硬生生地挤进了她的口腔,龟头刮着她的上颚,几乎要顶进林雨文的嗓子眼儿。
动作不快,但那种硬度和热度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毫不讲理的蛮横。林雨文眼眶涌上一层薄泪,喉咙在被异物入侵时不断下意识地吞咽,小小一圈箍得穆澜后脑一阵阵发麻。
“别咽。”这对穆澜来说也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他声线不稳,嘶哑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林雨文也不想咽,可这就像是敲击膝关节时小腿会往前踢的反射条件,她着实是停不下来,只得用手撑着少年的阴茎往外吐,然后还没来得及出去多少又被穆澜压着吞了回去。
“呜……”
她能感觉到穆澜是舒服的,他的手指好用力地扣在她的后脑,把她固定马尾的皮筋都顶松了,被天台的风吹乱的发丝被汗水贴在她的后颈处,却又因为少年身上浅淡的清爽香气而一点儿不感觉粘腻。
在这样一个灼热的午后,好像就连头顶的天空都没有一只路过的鸟,整个世界安静得好像只剩他们俩,只剩少年滚烫的肉棒在她嘴里顶着,撞击搅动唾液的声音。
那种窸窣又暧昧的声音,好像取代了远远的蝉鸣,重新诠释了夏天的味道。
林雨文没了声音,光顾着吞咽过多分泌的唾液就已经让她有些自顾不暇,穆澜屏息挺了一阵,后腰的神经也终于在快感中沦陷失守,开始缓缓地往前顶,一下一下又无比缓慢地往少女更深的喉咙中去。
他垂眸,少女的双颊因为吮吸而微微凹陷,上面一片晚霞般的酡红。
“会难受吗?”
她的眼眶已经浮出了泪,与赤红的双颊好像连成了一片天,两道眉拧在一起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林雨文其实能感受到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穆澜的动作依旧是克制的,那是欲望的余波,而真正的山呼海啸被他以理智与教养锁在身体更深的深处。
她泪汪汪地抬眼,想摇头却发现办不到,只得更加用力地吸住少年的阳物来表示问题不大。
口中的肉棍子眼看着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她逐渐习惯了这样的侵入,每一次将它吸进深处时都会特地去感受一下穆澜马眼处细微的翕动,企图以此判断他射精的征兆。
然而少年校服裤后兜的手机就那么无比突兀地震了起来,就像是在寂静无人的深夜突然炸响的锣鼓,一下将林雨文惊得跳了起来。
在受惊的短暂瞬间她是没有意识也没有记忆的,林雨文回过神来的时候膝盖已经碰到了天台滚烫的水泥地面,而面前穆澜的脸色阴沉得让整个世界没有半分暑意。
“林!雨!文!”
少年带着愤怒与不可思议的低吼响彻整个天台,林雨文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一件于他们二人来说都无比残酷的事情——
她好像用门牙碰到了穆澜的……鸡儿。
8月14日,星期叁,天气晴,气温39c,是高叁提前开学的第4天。
今年刚升上高中叁年级还没来得及因为和穆澜同班而窃喜不到一个星期的林雨文,此刻感觉自己的高中生涯好像要因为自己这一口好牙就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