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付传琪的语气,似乎有点不相信,丽芙笑笑:“就这么简单。”
付传琪也笑了下,既然丽芙不想说,她就不再追问,转头跟珍妮弗说话:“我看视频了,你唱的真棒。”
珍妮弗笑着说:“谢谢夸奖。”
“不是夸奖,是事实,你唱的太棒了,真希望能看次现场演出。”
珍妮弗说:“下次演唱会,我把票寄给白路,让白路转交。”
“你们在说我?”听到自己的名字,白路很敏感的疑神疑鬼:“你们在说什么?”
付传琪假装沉思秒钟,问白路:“你想知道?”
“废话!”
“珍妮弗说喜欢你,她要做你的女朋友。”传奇妹子果然不是盖的,说起瞎话,那叫个沉稳真实。
“我靠,老子不嫁。”白路难得上当次。
付传琪问:“这是你的答案?我就这么和珍妮弗说?”
“就这么说。”管它有没有乱麻,先拎起快刀斩了再说。
传奇妹子使坏说瞎话。扬铃忍笑给珍妮弗和丽芙做翻译,珍妮弗听后,认真想了想,然后盯着白路看。
没会儿就把白路看毛了,跟扬铃说:“告诉她别看了,好歹是个明星,怎么跟花痴样?”
扬铃跟珍妮弗咕哝几句英语,告诉白路:“珍妮弗说了,她觉得你有灵性,很真诚,是理想的交往伙伴,她对肤色、种族、身高、金钱、家世都不在意,唯在意卧房里的事情,如果你很强,她愿意做你女朋友。”
白路蹭地站起来:“她烧糊涂了吧?”转身就跑。
刚跑出没多远,厨房传来片欢笑。白路知道被戏弄了。愤怒跑回厨房,喊道:“我要弄死你们。”
没人在意他的威胁,只有珍妮弗慢慢起身,双极漂亮的眼睛深情望向白路,轻声嘟囔句英语。扬铃适时做翻译:“珍妮弗问你,你愿意娶她么?”
扬铃说完话,珍妮弗又补充句,扬铃继续翻译:“珍妮弗说她对你是真心的,不是开玩笑,但是以后如何。要慢慢相处才知道,她会用心学汉语,如果你有需要。她会搬来北城住,请你不要太快拒绝。”
白路岂肯再次上当,不屑道:“装,再装。”
扬铃翻译过去,珍妮弗刷的就哭了。眼泪如珍珠落下,轻声说出长串英语。混蛋何山青看热闹不怕乱子,拿出手机播放背景音乐,在音乐声,这个极美的美女却是幽怨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开始时,白路还能坚持。五秒钟后发觉不对劲。十秒钟后,目光开始游离,看家的表情。想找寻漏洞;十五秒钟后,终于忍不住了,冲何山青喊:“把那玩意关了!”又问扬铃:“她说的是什么玩意?”
扬铃说:“你不相信她,她哭了,在给你读情诗。”
我去。用不用这么夸张,白路说:“告诉她别哭了。这是干嘛?想弄死我么?”
他说他的,珍妮弗继续哭继续背诗,半分钟后,白路崩溃了:“郁闷个天的,外国娘们怎么这么开放?那个扬铃,你告诉她,她再不停下来,我好哭了。”
扬铃翻译过这句话,珍妮弗终于不再背诗,用双会说话的眼睛,脉脉地、略带点儿哀伤的看着白路,只是看着,只是看着……看眼,好象心会碎掉。
白路无力坐下:“别玩了成不成?”老奸巨滑如他,也吃不准珍妮弗说的话是真是假。
见他终于束手无策,珍妮弗扑哧下笑起来:“逗你的,哈哈。”
听完扬铃的翻译,白路长出口气:“吓死我了。”他没生气,倒是有点儿小小的失落。
珍妮弗拿纸巾擦眼泪:“演的好吧?嘿嘿,我的目标,奥斯卡小金人!”
付传琪问:“不是拿到过?我记得是两个。”
“那都不算,个是最佳配角,个是最佳编曲,我要拿最佳女角!”
付传琪说:“我看过你演的戏,定会拿到。”
“这玩意要靠运气。”珍妮弗说着话,又把目光定到白路身上:“你真可爱,不如做我男朋友吧。”
扬铃最喜欢翻译类似话语,第时间告诉白路知道。
白路马上站起来,好似惊弓之鸟:“又来?”
珍妮弗微笑说话:“这次是真的,你考虑考虑。”
考虑考虑?白路不失落了,变得有点胆怯,转身就走:“我吃好了。”
遇见影后样的儿,你知道哪句话是真的?白路惹不起躲得起。
在他离开后,丽芙问珍妮弗:“你说的是真的?”
珍妮弗点头:“是真的,对了,你们谁能说动他?三月份我有演出,让他去给我吹小号,还要找弹琴的那个女孩。”
珍妮弗问了话,家把目光投向高远和何山青,除明臣外,饭桌上只剩这两个男人。高远摇摇头没说话,何山青说:“那家伙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想让他做事情,就个办法,先斩后奏,把他骗到舞台上,到那时候,他肯定不会丢下你不管。”
珍妮弗摇头:“演唱会要彩排,公司也有要求,不可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要做各种前期准备。”
“那铁定没戏,我就没见过那么混蛋的家伙。”何山青在背后骂人。
柳青小声嘟囔道:“他那么混蛋,你还缠着他不走。”
何山青嘿嘿笑:“因为我更混蛋。”
听过扬铃的翻译,珍妮弗甚感无力,就这么两句话也能说跑题?好吧,你们真强。开口说回正题:“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人接话,不过呢,屋子里最少有三个人知道如何让白路就范,只是没人敢说出来。如果他们敢这么做,白路定会怒,而且是非常愤怒。
那个方法很简单。让沙沙说句:“我想听你在演唱会上吹小号。”白路绝无二话,百分之万的肯定去做。
可是这句话,谁敢让沙沙说?
不是沙沙动要说,而是在你们怂恿下说的,这是算计!算计白路无所谓,他最不在意的就是自己,但是谁要是敢算计沙沙,那就走着瞧吧。
高远、何山青、柳青深深明白这点,所以闭口不言,甚至不看沙沙眼。
见没人说话。珍妮弗惋惜道:“可惜了,真可惜了,我本来打算帮他出张碟。唉,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何山青说:“习惯了就好。”
午饭后,白路命令高远:“出去买面粉、鸡蛋、牛奶,各种水果样来箱。”
高远怒:“老子欠你的啊?”
“对啊,你表弟窦成欠我。你也欠我,什么时候给房租?”
“老子真想弄死你。”高远转身上楼。
白路悠悠说道:“爱买不买,不买的话,小齐他爷爷的蛋糕没了。”
“这话听着真不舒服。”何山青叹气道:“我去买,把你的车给我。”
“钥匙在门口鞋柜上,钱你自己垫。回报是年夜,你家将有个很漂亮很好吃的蛋糕。”
何山青叹气离开:“老子也是富二代,怎么混成苦力了?”
事实证明。何山青完全没有成为苦力的觉悟,在他回来的时候,雇的工人不说,还把林子和鸭子,司马智叫来起帮忙。用他的话说。这叫同苦共苦,反正没有甘。
除这哥几个以外。还有个清清白白的瘦子,眼神有丝戒备,也有些不理解,隐隐的对白路有点好奇、有点疏离,还好没有敌意。
何山青介绍说:“齐沛,叫他小齐就成,这个残疾是白路,叫路子就成。”
小齐动握手:“打扰了。”
白路吧唧下嘴巴没说话,他想说的是,知道打扰你还来?不过么,第次见面,又是何山青这哥几个的朋友,算了,忍了。
给他俩介绍过,何山青给高远打电话:“小齐回来了。”
三十秒后,高远出现在楼客厅,和小齐拥抱下:“欢迎回来。”
“靠,这是老子的家乡,用你欢迎?”小齐鄙视了高远句,再跟白路说:“麻烦你了。”
白路吧唧下嘴巴,又忍住句废话没说。他想说,知道麻烦还说?唉,这过年的,说话都得注意。
“什么时候回来的?”高远问。
“午,回家扎了头,然后就给小三打电话,说吧,晚上安排我去哪吃?”
“你选地方。”司马智说道。
看着他们兄弟六人会面,说的很热闹,白路撇撇嘴,上楼找乐趣。
今天是农历二十六,还有四天过年,珍妮弗在楼上舞蹈室做练习,沙沙跟着学。
白路上去的时候,沙沙在做拉伸训练,穿着练功服,很像那么回事,也很好看。珍妮弗也在练功,同样是练功服,显得两条腿特长。
白路在舞蹈室门口闪而过,极无聊的喊声:“流氓来了。”然后上三楼,去楼顶看风景。
楼顶有几间小屋,其间房里放了些运动器材,比如轮滑鞋,篮球什么的。
拿个篮球自己玩,无非是远投和扣篮,扔了会儿球,觉得无聊,穿上轮滑鞋继续投篮。可惜还是无聊。
丢开篮球,滑到场地边缘的钢丝前面,隔着往外看,看啊看的,突然想吃橘子。赶忙换鞋,下楼去厨房。
何山青买了十几箱水果,有橙子柚子广柑,就是没有橘子。白路通翻找,没看到橘子,于是出门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