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门里面能够明显听到声音,只是有人不开门罢了。
想了想,楚以淅说:“有人在吗?村长让我来问一下新娘的事!”
张强正想问新娘的事是什么事,却见一直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打开,门里面三个男人交错站着,眼睛一直盯着门外,“有事?”
“我……”
“老二别废话。”男人把前面的人拉开,说:“这个新娘我们哥仨感满意,不用进训诫室。你们回去吧。”
说完,竟然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直接合上了大门。
“他说的话什么意思啊?”张强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这是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什么叫哥仨?什么叫训诫室?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话语颠倒间,楚以淅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当机立断扭头便走,“走!再去村长家!”
即使村子里再怎么缺姑娘,那也不可能是一女三夫!
他知道这个村子的问题在哪了。
村子为什么会受诅咒?那是因为村民做了骇人听闻的恶事!
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就这么夭折在这些男人手中!
还有那个训诫室……对妻子很满意所以不用去,那要是不满意呢?
楚以淅都不敢深想在那个训诫室会遭受到什么。
“还去?”张强不知道楚以淅怎么突然又想回去了,只觉得奇怪,在加上刚才那人说的话,张强心里也在犯嘀咕,该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村长家还是老样子,考虑到在这个地方可能有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被村长当做训诫室,在期间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楚以淅连你敲门都省了,然而,推门而入以后,里面一派荒凉。
床铺表面都已经腐烂,连带着石头都长了青苔,整个屋子里乱糟糟的简直没有下脚的地方,唯一称得上是家具的应该就是那个倒在角落的桌子了吧。
“靠……”张强也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进来过村长的房子,但是相比其他人的屋子,村长这个可还带了一个院子,想都知道不会太落魄,但是没想到,进来以后才发现,这里和外面根本不符。
张强忍不住说:“这村长也太惨了吧。”
楚以淅挽起袖子,走到最近的一堆杂草旁边,将杂草整个扒开翻找地面,“别忙着可怜他了,先找人吧。”
“找人?找谁啊?”张强愣了愣,说:“不会是村长吧?”
“对。”说话间,楚以淅又扒开了一堆杂草。
张强把楚以淅身边掉落的杂草扔到门外,说:“村长应该出去了,不可能在草底下啊,而且这个房子根本不能住人,村长走了也是应该的。”
楚以淅说:“我之前跟你说过,村长在撒谎,我们来之前村长一直待在屋子里。”
“嗯……你是怀疑村长开门晚了,不是他动作慢,而是从他当时到门口的距离很远?或者路途坎坷?”说到路途坎坷,张强自己都乐了,这不就是在屋子里吗,有什么可坎坷的,再难也不过就是从这些杂草上面跑过去呗。
张强笑着往里走了几步,把墙角的桌子扶了起来,坐在上面,“嘿呀,你就是瞎担心,这怎么可能,要我说还是……”话没说完,张强就眼睁睁的看着刚才摆放桌子的墙突然倒了!
‘轰’的一声响,张强整个人愣在桌子上,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堵墙。
真……真的假的?!
他就碰了碰桌子,怎么连墙都倒了?!
“我不是,我没有,它……”张强神色慌张的想解释,这个墙跟自己没关系。
楚以淅却脸色突然一变,猛的上前把他从桌子上拽了下来!
“啊!唔!”张强慌张的喊叫,结果刚发出声响就被楚以淅用一坨杂草塞住了嘴,没等他挣扎,就见刚刚破损的那堵墙里印出了人的影子,而且……里面还隐约能够听到女孩的哭喊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在耳朵里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哒’‘哒’‘哒’……
随着脚步声慢慢逼近的还有木头敲击地面的响动,佝偻的影子在拐角处被墙壁切割,当那张垂垂老矣的面容出现的时候,张强忍不住提了气,硬生生的挺着不肯呼出去。
村长看了看四周,似乎是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用拐杖在杂草里面探索,朝前走了两步,眼神游离在门口,风吹动杂草扬起阵阵碎屑,张强忍不住又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不能打喷嚏,不能打喷嚏……
张强憋得满脸通红,无法呼吸,不过好在,村长出来看了一圈没发觉什么问题便离开了,当桌子摆放好的那一刻,已经摔得粉碎的墙壁又被重新修复,张强一把将嘴里的杂草□□,猛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