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你牛皮坏了。
“周砚。”
“嗯?”
楚以淅指着房梁,“你看那上面,是不是有牛在飘啊?”
周砚扫了一眼,除了发霉的房梁和老鼠的尾巴就再没有其他的,“没有啊。”
“哪奇怪了。”楚以淅抿起嘴角,不动声色的往边上挪了挪,“有人吹牛,为什么牛还没有上天呢?”
周砚:“……”
周砚的笑容逐渐变·态,随手把企图逃跑的楚以淅拽回来按在腿上,“宝贝,你在跟我开玩笑呢吗?”
“我眼睛坏了看不见东西,问一句怎么了!”楚以淅瞪他。
周砚顿时就心疼了,“问得好,问得好。”
娇娇:“……”
自戳双目。
为什么我男人就不是这样。
娇娇咬牙瞪了一眼男人,越看越来气,索性直接从他怀里挣脱,自己裹着被子躺到一边去了。
受了无妄之灾的毕思源:“???”
我怎么了我?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诺斯特慌张的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喊到:“周砚呢?周砚在吗?!”
当看见周砚还躺在床上的时候,诺斯特快速冲上去,看样子直接想动手把他拉走,“出事了,有人死了!”
周砚对次的表现很淡定,轻描淡写的躲过诺斯特的手,反手把人给拍到一边,“死的人多了,跟我说什么。”
被打了诺斯特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具尸体的事情,连忙说:“是尚丝折,尚丝折死了!”
“他早就死了。”周砚说:“他在那晚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要不然那天的糕点数目也不会是那些,所以不仅仅是尚丝折,就连赵谦也是凉凉。
诺斯特一腔热血的跑回来,本想着和周砚分享这个线索,当然更多的还是让周砚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想到周砚冷漠的可以,那腔热血也有些被浇灭了,“可是我们才刚刚看到他的尸体。”
楚以淅坐起来说:“去看看吧。”
周砚定睛看着楚以淅,似乎在思索着去看的可能性,最终淡淡道:“不去。”
去了就不能带着楚以淅,不带着楚以淅他就可能会出事,所以,他宁愿没有半分线索,也不想让楚以淅出事。
楚以淅都准备下床穿鞋了,却没想到周砚直接给拒绝了。“为什么不去,万一哪里有重要线索呢?”
楚以淅那件外衫沾满了血污被周砚处理掉了,此刻他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周砚见状,蹙起眉头,把自己的外衫搭在他身上,“别乱动,眼睛不方便还爱动。”
楚以淅坐直了身子,任由周砚把外衫给自己穿好,拉着男人的手半撒娇似的说:“去看看吧,我不想继续在这个游戏里待下去了。”
这次游戏的场地算得上艰苦了,吃不好喝不好就算了,穿的衣服都不暖和,就是丝绸质地的衣服穿在身上很舒适,其他的一点指的夸赞的地方都没有,晚上出去差点没直接冻死在外面。
所以,他是真的不想继续在这待着了。
太累人。
周砚闻言也觉得继续在这待下去有些浪费时间,线索已经出来大半,等找到尸体第三次转移的地方就能出去,但是就这么死等尸体肯定也不会傻傻的现身,“那就去看看吧,你一直跟着我不许离开听到没?”
楚以淅答应的干脆:“嗯。”
岂料,楚以淅答应的干脆,周砚更不相信了,想了想,拿着发带把两人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楚以淅:“???”
等楚以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绑好了。
楚以淅摸了摸那个扣,发现自己找不到绳结,随便他怎么挣动,这个绳结都是纹丝不动,坚强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