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说那个啊,”夜斗摸了摸鼻子,看向了窗外,“你和你家付丧神卖身的钱,我都放在了缘音那里。”
夜斗也知道自己容易被忽悠的毛病,他这么多年来没能存下积蓄基本上是因为被忽悠,所以这笔钱夜斗放在了缘音那里——他觉得自己不一定有能力守住这笔钱。
“真的吗?”
有栖川郁时怀疑地看向缘音,缘音站在窗外,冲他点了点头。
有栖川郁时这才放下心来,他走到窗边,缘音从荷包中取出装了钱的布袋递给他。
现在是夜晚,突然刮起了风,一只圆滚滚的麻雀被风刮地滚了过来,被有栖川郁时地一把接住。
他摸了摸小胖麻雀的背羽,低垂眼睫笑了笑:“小心点呀。”
麻雀歪着头看他,黑豆般的眼睛映出有栖川郁时卸下妆容之后仍然昳丽的脸,嫩黄色的羽毛上浮现了一点羞红。
小麻雀羞羞答答。
“啾。”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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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灶门炭治郎在列车上被列车长刺伤的地方已经开始愈合了,虽然进行高强度的恢复训练时还是会隐隐作痛,但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嘴平伊之助闲不下来,每天早晚都会跑到蝶屋附近的山林中去野一番,最后盯着满头的青草泥土和树叶回来。
至于我妻善逸——他的情绪一直很消沉。
在上一次到蝶屋来时,他还有闲心温柔对待那些护士小姑娘,这次却完全没有心思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神情低落。
灶门炭治郎对我妻善逸的精神状况很担忧,我妻善逸的恢复训练没有落下来,但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
那不是生理上造成的虚弱,而是心理上的。
我妻善逸一直在为自己没能留下有栖川郁时而感到自责和痛苦。
他的师兄温柔又美好,却被人当做是“怪物”,他大概心里很难过吧?
我妻善逸一直想强大起来,强大到能够成为爷爷的骄傲,保护其他人——也能保护爷爷和师兄。
但他没能保护有栖川郁时,反而每一次都要师兄来保护他。
灶门炭治郎私下里找过我妻善逸:“善逸……你这样的话是不行的。要好好打起精神来啊,如果有栖川君看到你这样的话,也会觉得不开心的吧?”
我懂的啊。
我都懂的啊。
那种事情根本不用你来告诉我,我一直都很清楚的好不好?但是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啊?
我妻善逸低着头听灶门炭治郎说话,那些声音却都弥散在耳边,他只听见了一片模糊的杂音。
啊……都是他的错。
如果他反应能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的话,师兄就不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