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平乐和盘莉莉继续开始浪。
两个人一个用小刀雕刻着爱心,一个似乎在土豆块上刻字。(事后才知道这是代码)。
彭弈北:…………
这两个人是不是对土豆泥有什么误解?
缥缈月继续“细致”流,土豆块都成了土豆丁了,提醒了她一下后,才稍微……大了一点点。
可斌白的表现依旧是最好的,但是他的表情太狰狞了,仿佛每切一都是再切他的肉,看着比缥缈月更像是有病。
最后的兵哥……唉?兵哥没动。
“海幢?怎么不动手?”
四个学生立刻停下了手上忙乎的事情,齐刷刷看向刚刚表现良好的兵哥。
“用……哪一种切法?”
“都可以。”
“…………”冰冷的表情闪现出犹豫。
“我说兵哥,你是选择障碍晚期吗?”切菜时候表情痛苦的可斌白仰着一头非主流的红毛,没事找茬。
“没上过学吗?选不来就选第一个!”
兵哥坚持的看着彭弈北。
彭弈北:不,地球上是选c。
“可以。”他尊重本土化选择。
兵哥得到了认可后,立刻开始行动了。
五个人的成品是,中规中矩的土豆块(可斌白和兵哥),ss号和s号成品的缥缈月,以及创意组(平乐和盘莉莉)。
全体上蒸锅。
好在这个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步骤,完全没有问题。
只有可斌白的表情依旧不太痛快。
那边的平乐看了终于憋不住了,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没什么,就是……不习惯。”不习惯,不安,茫然,别扭,这在别人只是略微不习惯的而已。
在处处渴求到细致和小数点的可斌白这里,那就是加倍的痛苦。
仿佛每切一刀都是错误。
都在考虑有什么差别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彭弈北:…………
为什么他一个教做菜的,要兼顾心理学。
很明显这位厨二代有和邹牧类似的毛病。
邹牧是操作上恨不得精确到小数点后。并且把一切可控参数化作函数曲线随时调控。
而这个呢,是对器具和食材苛刻到极致。
都是心累的代表。
区别就是,邹牧累得游刃有余,在彭弈北看来很耗费精力的各种测算和测量在他这里比喝水还简单。
而这位就痛苦了。
“圆圆,三十分钟定时。”
[是,倒计时开始,三十分钟后提醒。]
圆圆乖巧的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