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门帘后一女子的声音轻柔的响起:“那个人我要带走。”
中年男子知道女子所指的是谁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中年男子悄悄捏碎了手中的通信符石要不了多久,他风家的大队人马就会赶到。
“笑话,你说带走就带走,我风家要的人谁也带不走。”有了底气中年男子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如果我偏要带走呢!”女子声音清冷。话落一股冲天的气势爆发开来,中年男子大惊失色苦苦抵抗着来自女子的威压。
领头人都如此不堪,其它侍卫更是抱头鼠窜起来,他们不过蜕凡境界以下的修士那里抵抗的住。
啊……啊……风家所属侍卫痛苦不堪的大叫起来。
秦歌忽然发现那股冲天的气势没有影响到自己,风家侍卫全部倒地只有秦歌鹤立鸡群的站在那里。
“我让你拽,”秦歌边说边用脚踢一个押解他的侍卫。
秦歌虽然不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反正对自己没坏处就行。
秦歌直接要开溜,在溜之前还不忘留了两个继续给风家。
两颗天雷子,在秦歌灵元的注入下分别扔向风家的侍卫和中年男子。
秦歌觉得不过瘾,又拿出两枚来特意照顾了一下风家的“大人物”。
四颗天雷子引发的一连串的爆炸,让远距离的秦歌看的胆寒,他忘记了场中还有许多围观的人群。
不……不……秦歌即使化身恶魔也只针对那些让秦歌受伤的人。
“不,”秦歌大叫着冲了过去。
天雷子所形成的巨大气浪直接将秦歌掀翻。
秦歌灰头土脸的爬起来,看着天空中绽放的一朵蘑菇云。
“对不起……对不起……”秦歌跪地痛苦起来。他与那些人无冤无仇,可却死在了自己的鲁莽之下。
地狱无情,人却有情。
秦歌本是无情人,可仍却被人间所羁绊着,束缚着。
烟雾散去,秦歌赫然发现场中的人群被阵法笼罩着,人群安然无恙,只是受了一点惊吓而已。
而风家的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除了只有气出没有气进的中年男子,其余的人全部死的不能再死了。
见人群无恙,秦歌心中的一个大石头落地,来不及与女子到谢,调头就跑。
女子在秦歌跑的时候也消失不见了,除了一摊死尸证明着其中发生的事。
人群不明所以,看着一地的风家死尸纷纷逃窜来。
风家雷霆之怒下说不定会拿他们泄愤。
一个老者率先赶到了现场,看着场中血腥的场面脸色铁青。
“道儿,”老者寻找着自己的儿子。
一只手无力的向上扬了扬,老者快速走了过去。
“是谁,”老者凄厉的向天长啸。
他的儿子就是中年男子,在秦歌的特意照顾下,他身体半废几近油尽灯枯。
中年男子口冒鲜血,想要说什么,可只有嘴角蠕动却没有任何的声音。
老者焦急的将一枚赤红的丹药取出放进中年男子的嘴巴里,还没等到放进嘴中,中年男子已经没了生息。
“道儿,道儿。”老者紧紧抱住中年男子不断呼喊他的名字。
秋风萧瑟,白发人送黑发人,一片凄凉的光景。
风家其他人赶来看到这一幕,都怒从心底出,多少年来没人敢这样对风家。
城中五大家族齐聚风家,他们要讨个说法,城中闹出的动静他们都知道,他们来质问风家是如何管理的,若是引得天工阁不满,风家需要赔偿几大家族的损失。
要知道每年天工阁开启盛会,作为城中的主要家族那一家不赚的盆钵体满,偏偏在这最紧要的关头风家接二连三的出事。
秦歌走在街道上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开心,而且城中来了很多生面孔。
“哥,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来了这么多人。”秦歌拦住一个胖胖的大汉问道。
“你小子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连天工阁一年一度的盛世都不知道。”胖胖大汉一眼就认定秦歌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
天工阁,八大势力最为超然的势力,无他天工阁掌握着难以想象的技术,这技术包括阵法,灵丹,灵器。
反正没有天工阁办不成的事情,如果你被天工阁发布追杀令,那么全天下你将无处可逃。
天工阁不参与其它势力的争斗一门心思的发展自己的技术。
胖胖大汉直接绕过秦歌,他对土包子可没什么聊天的兴趣。
秦歌陷入了沉思,天工阁的拍卖盛会肯定有不得了的重宝,秦歌心中纠结着自己要不要去。
秦歌仰望苍天,突然一股悲凉涌上了心头。
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初中的课堂上,同学在打闹着,秦歌笑看着也加入了打斗的行列,一切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真实。
啪,秦歌狠狠给自己了一个巴掌,时光不能倒流,人生只有一次,一味的沉浸在过去那么就会迷失了自己。
秦歌收拾好心情,眼神中透着黑暗,任何光明都被吞噬。
武道为尊,我为王。
拍卖会一般都在晚上举行的,所以秦歌还有大把时间去放荡一番。
能够让男人放松的场所,自然是风月之地,城中最为出名的便是翠竹阁,听说里面的女子样貌个顶个的好看。
秦歌来到翠竹阁的门口,发现没有想象之中的一大堆女人浓妆艳抹的在招揽客户,相反门口连一个负责的守卫都没有。
这不该是风月场所啊!秦歌心里七上八下的犹豫着是否要进入。
“自己是个男人,怕个球,”秦歌暗自给自己大气。
一进门,秦歌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不对应该是天堂才对。
各色姑娘穿着各色薄衫,一眼望去一片肉色的海洋。
秦歌装作常客一样调戏着各色的姑娘,可心中没有半分的波动。
“大人,想玩点什么。”一袭红裙妆容精致的女子声音软绵绵的。
红裙染血,血色调零。秦歌又回想起当日所发生的事情了。
这么长时间了,秦歌依旧无法忘怀,时间是一杯良药,他能弥补所有的伤痕,可对秦歌来说时间是一把染血的刀,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自己活着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听首曲子。”秦歌淡漠的道。
“哈哈哈来这里听曲子,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一个醉酒的青年左拥右抱笑骂着秦歌。
“姑娘,可否安排。”秦歌认真的看着红裙女子,眼神干净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