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孔前辈诚心做这买卖，这两成五的灵酒，五百块中级灵石，这已经是良心价了。”
“行！成交！”在丹器部，是四百块中级灵石，材料算的是贡献值，才三百，远不值一百块中级灵石，这买卖不亏。
“至于这竹香酒吗，一百块中级灵石，应该没问题。”
我靠！这竹香酒居然也值得这么多，大大的出乎孔程的预料。
“没问题！老蔡，我这有货了，你赶紧的吧。”孔程扔给老蔡两个储物袋。
“我擦！这么多！”老蔡吓了一跳，看灵酒好几百瓶，“这不行啊，孔师叔，物以稀为贵的，你这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反而会不值钱的。再说了，上哪找这么多的有钱人收购你的灵酒？”
老蔡说的有道理，这四五百瓶的灵酒，别说这衢州城，就算是红楼盟那样的大势力，一时半会的也消化不掉的。
“老蔡，是我心急了。”还不是被穷困逼的，“行了，东西在你这，你看着慢慢的卖吧。老蔡，先弄桌子好菜来，闭关这么久，憋屈的很。”
“那行，我先拿几瓶，剩下的你先拿着。这么多宝贝放我这，九成九被人打劫和杀人灭口了，呵呵！”老蔡又把储物袋还给了孔程，招呼上菜去了。
“什么宝贝啊，小兄弟！”
“欧阳前辈！”孔程当然认识，当年的捉奸任务中，碰到的欧阳一清，如今自己进阶武王了再感觉，人家的修为还是明显比自己高，不是武皇就是武帝的。
“无需客气，两次相遇也是有缘。”
“晚辈无奈，才进阶武王，兜里比脸还干净，这不，炼制点低品灵酒来换中级灵石，让前辈见笑了。”孔程说道。
“哦，进阶了，不错！以你现在的修为，炼制低品灵酒，还真是难为你了。”一个道理，都是从武王的最初困境期中过来的，理解！
“我听闻你的灵酒纯度极高，应该是个极好的酿酒师，你那个小妹妹卖给我的灵酒，纯度达到两成五，甚是了得。”欧阳一清没有着急走的意思，“既然你要做生意，我不妨给你一个对现阶段有利，未来需要还的生意。”
“请前辈指点！”
“我们衢州城里也有王级酿酒师，酿制的灵酒说起来也一般般，好歹也有一成五的纯度。如果你不嫌弃纯度低的话，倒是可以预支你一些灵酒。不过，将来，你是要还的。凭你的手艺，一旦有能力酿制出灵酒，纯度怕是极高的。”
“你可能吃亏在未来，但是，胜在现在得利可以修炼，巩固修为和增进修为，这其中的利弊你要自己权衡。”
欧阳一清的意思，孔程明白了，自己现在可以预支衢州城里一成五的灵酒，未来要自己高纯度的灵酒还回来。
“前辈，我的精血灵酒纯度超过两成，理论上，价值和内丹灵酒是一样的。前辈以为如何？”孔程反问道。
“你倒是自信的很，呵呵！”欧阳一清笑了，“不过，我很喜欢你的自信。成交了！”
“多谢前辈照顾！晚辈需要地系的内丹灵酒。”
“无所谓照顾不照顾，这就是生意。”欧阳一清没有讨人情的意思，再说了人家欧阳一清是前辈，也无需孔程的人情，这就是等级的差异。
欧阳一清招招手，家里的一个跟班凑过来，欧阳一清交代了一番，那匪跟班急匆匆的去衢州城了，坊市离衢州城不远。
“小兄弟，不满你说，那个酿酒师，就是我家的表弟。不过，我看，他的酿酒水平……没多少酿酒的天分，比你的手艺可是差远了。到底是出自红楼盟的人才，你的灵酒是真的不错。”剩下的时间，欧阳一清就坐在这和孔程聊天。
一成五的灵酒，勉强算是成品，杂质自然是不老少。孔程甚至要的是内丹灵酒，根本不顾内丹灵酒的煞气成分了。
煞气很讨厌，但是，孔程几乎也不咋用内丹灵酒，偶尔一个时间段用些内丹灵酒，估计也问题不大。如果用的精血灵酒还是一成五的纯度，那还有多少修炼价值？
武王初期的这段时间，孔程的确需要大量的资源巩固和增加修为积累，估计啊，光是中级灵石也是不行的，有内丹灵酒配合的话，效果会更好。
时间是宝贵的，尽量缩短这初期积累过程，赊欠一些灵酒还是合算的。
欧阳一清的表弟酿酒师欧阳竹青亲自来了，还亲自鉴定了孔程的低品灵酒，当场就收购了孔程二十瓶低品灵酒。孔程很开心，二十瓶，一瓶五百块中级灵石呢，一万块中级灵石到手了。
欧阳竹青带了两瓶地系的王级内丹灵酒，孔程鉴定了一下，质量真是不咋地，不到一成六的纯度，凑活着用吧，赊欠的吗，还挑剔啥，还要感谢人家呢不是？
人家赊欠自己的，还要冒着风险的。万一自己不小心死翘翘了，还提什么还灵酒啊。
交易吗，既然是赊欠，孔程正式给欧阳竹青打了欠条，约定，孔程要是还需要灵酒的话，老蔡做中间人就是了。
别看欧阳竹青的修为比孔程深厚，还是很谦虚的请教的孔程炼制灵酒的技术问题。大致交流了一阵，欧阳家的两兄弟告辞而去。
憋屈了两个多月的孔程，很是虎逼的跟着武王级的战修，到了地下赌场干了两战。就孔程这点修为积累，战斗不到十分钟，内力就差不多到底了。为了能继续战斗，活动筋骨，孔程无奈，只能尽快用‘长鞭盘龙手’杀手锏。
连孔程都没想到，自己这样的‘垃圾’，居然还赢下了第一战，实在是对手被孔程的长鞭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兴奋无比的孔程，好歹有了第二战的机会。奋起余勇……
输就输了呗，好歹这两战，导致自己进阶加上闭关这两三个月的憋屈发泄出来了，体内积蓄的杂质排除了不少，身心通透了好多。
殊不知，输了比战不大在乎的孔程，被领队的黑衣使者另类的眼神看着。
孔程在低品阶段，红楼盟的红人呢，进阶了武王，自然有上层在关注。谁知道，这厮才进阶两个月，就虎了吧唧的来参战，最让人情何以堪的是，这虎逼还赢了一场。
王级的战斗，色目人是那么好赢的吗？
难道这孔程还真是个战斗天才？战斗中的孔程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是孔程度过的开始的修为困难期，走上正轨，岂不是又是个彪悍的战将了？
多少，孔程赢了一战，混到五百个贡献值，五百个贡献值能干啥？一瓶王级内丹灵酒也不过三百个贡献值。
咦？要是这样的话，自己不见得非要去欧阳竹青那换灵酒，从中品丹器部就可以直接换到自己需要的灵酒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