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快被掐死了,如果不是又踹又打,祁连杭根本就失去理智,活生生将她摁死在这里。
踢到他的下身,祁连杭脸色腾然一变,抓起她的胳膊,起身把她甩上床。
谷语崩溃的捂住脖子用力咳嗽,他发疯脱下衣服。
“我看就是几天没教训你,皮痒了!非要挨打才老实?你逼跟嘴几天没被老子操,就敢跟我作对了?你以为你踹的过老子?”他脱下短袖,揉成团,狠狠砸在她脸上,谷语捂住眼睛大哭。
欺压而上,翻过她的身子,将她衣服撕咬烂掉,从中间全部扯下来,把内衣拉开,终于看到她背上印刻着的名字。
祁连杭。
那是他的东西,是属于他的物品!
“贱货,给我好好瞅瞅你背上写的是什么!就没人告诉过你是吗?池镇硕他知不知道?他要是看到我的名字,只会认为你是个下贱的妓女吧!你得有多爱我,才会把我的名字刻在自己身上?”
谷语气得浑身发抖,转过头怒视着他,“你混蛋!明明是你逼我的,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是你从头到尾都在强迫我,你个畜生,祁连杭,我祝你被车给撞死,被东西砸死,走路摔死,你快点去死啊!”
他笑了起来,病态的恐吓笑,隐约看他的眼角都在抽搐,额头青筋不断蹦跳着,像个疯子,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
“呵呵,你嘴巴就是欠收拾,被扇肿了还不老实!操!”
又一次将她身体翻过来,祁连杭坐到她的胸上,把她压得喘不过气,解开裤子捏开她的嘴,弯下腰逼近她的脸,瞪着她警告。
“你要是敢咬到我的东西,我把你脸扇的池镇硕都认不出!”
谷语抗拒的不停疯狂摇头,推着他的腹部,脸被他捏的发着青紫印记,都不肯服从他,她实在是不听话,祁连杭用力扇了她一巴掌。
这才终于不动了。
“早这么乖不就行了,用得着打你吗?不知死活的东西!”
捏开嘴巴,将龟头放入进去,她很自觉的张大,不让牙齿碰到,眼泪顺着眼尾倾斜而下,哭红的眼里满带着对他的憎恶,祁连杭根本不把她的威胁当成一回事。
“欠揍,打两下就老实了,装什么纯洁,跟我反抗什么呢?你打得过我?我没把你脸扇烂都是我对你的仁慈!”
鸡巴越发胀大,嘴巴含不下,祁连杭毫无怜惜用力往她喉咙里面捅,情欲上头的男人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好好舔,舌头动起来啊!你他妈躺什么尸呢,才过了一个月就把老子几年教你的东西全忘光了?”
谷语伸出手,揉着两颗冰凉的卵蛋,吸着鼻子啜泣,喉咙强行撑开,她逼着自己咽口水,这样就能夹紧,祁连杭掐大的她的嘴,拼命的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故意恶心着她说道。
“我就知道今天能操你,老子两天没洗澡了,怎么样,鸡巴味道好不好吃?嗯?”
翻江倒海的反胃,她眉头紧皱,忍不住想呕出来,祁连杭突然掐上她的奶子,那个地方疼的不行,谷语想尖叫差点咬住他的东西。
“呜疼唔唔!”
鸡巴嘴里塞得满满,她说的什么话也听不清楚,祁连杭用力撕拽开她的衣服,白嫩的奶子上都是新鲜的掐痕,昨晚留下来的痕迹数不胜数。
“呵,昨天你可是骚得不行,我一吸你的奶子你就哼,手指塞进你骚逼就夹紧,别提有淫荡了,幸亏你没让那池镇硕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不然我昨天就该杀死你了!”
龟头卡着喉咙,咳嗽不出呛得她脸红,拼命的想推开他,她越是反抗,祁连杭就越是用力。
“别不知死活!再敢动戳死你!”
鸡巴顺利插进了食管,插了两下后才拔出来,她咳的口水到处流,鼻尖全是鸡巴的腥臭味。
“呜……呜!”
他正准备再塞进去,谷语又不配合了,脑袋左闪右躲,祁连杭杀气腾腾的伸出手掌。
“还想挨揍是不是?嗯?”
“你个疯子……疯子!”
一次口交,她一共挨了七个巴掌才听话,嘴角被扇的破皮,她说什么都是惹他生气的导火索,祁连杭突然变得一声不吭,惹他不快就往她脸上扇。
哭声渐渐小了下来,这个姿势并不怎么舒服,祁连杭薅着她的头发拉起,她双膝跪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速度加快,把她嘴巴干的合都不合不上。
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口中,祁连杭扯着她的头发警告,“不准咽下去,不准吐出来!”
精液很多,等鸡巴抽出去,她不得不捂着嘴才能保证不流出来,低着头艰难的等着他下一步命令。
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收拾着被撕烂的衣服,走去卫生间冲洗鸡巴。
回来后,坐在床上拉着她的大腿,将她双腿分开,脱下身上的牛仔裤,手指插进去四处搅弄。
还是那么敏感,插两下就流水,他把刚洗好湿漉漉的鸡巴插进暖和的骚逼中。
“唔唔!”
谷语艰难的想起身,嘴巴鼓的塞满,牵扯上两半脸的红肿,疼的不行,绝望的蹬着腿,冰凉的鸡巴整个都塞了进来,她受不了了,憋不住的精液从嘴角往下流出了几滴白浊。
“谁他妈让你流出来的!”
祁连杭怒吼扬起巴掌,她害怕的捂住脸,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这一巴掌始终没落在她的脸上,往她脆弱的大腿上抽了一下。
嘴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浓,浓郁的精液散发着强烈的味道,谷语恶心的不行,十分想反胃,硬生生忍住,可他操的丝毫不留情面,狂烈撞击着下身。
他就是故意这么做,想让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再虐凌她。
谷语拼命的闭上眼忍耐,捂着腹部鸡巴撑出的形状,操了她几十下都不吭声,祁连杭不耐烦的一啧。
“把老子的精液咽下去!”
听她咕咚一声,精液争先恐后的流进食管里,张着嘴巴满嘴都是腥味,她恶心的眉头死死拧起,再也不想吞第二次,无论喝多少次都适应不了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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