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两周的时间,保温箱里的孩子也发育的很好,顾诗允的身体也完全恢复,出院的这天,慕老爷子让吴妈做了一大桌子补身体的菜,慰劳顾诗允,也算是为他们以前对顾诗允的态度道歉,这次,是一个良好的开心。 :efefd
下车的时候,慕少琛将孩子递给顾诗允,那一瞬间,她的眼眶里都盈满了泪水,虽然不是第一次生,可这次比上次的感觉更温馨,她就那么站在那边,看着那个孩子,天真的认为,这就是她剩下来的孩子,自然,她会以为一辈子,直到自己死的那一天,也许都不会有人拆穿。
她的感情是真的,而那个孩子,却是假的,看着她真情流露,慕少琛心里有一丝丝的心痛,他们的孩子早就已经死了,如今,却要对着这个孩子强颜欢笑,听她叫自己爸爸
“哟,少爷少奶奶,你们回来了,怎么不进门,老爷子跟先生都等了很久了呢。”吴妈出去开门的时候看见他们站在门口,慌忙打开了门,请他们进去。
倪子豪跟乔菲也在,气氛十分融洽,老爷子看见他们进来,也杵着拐杖站了起来:“来来来,快让我抱抱,让我看看这个孩子,我的曾外孙女啊。”
这个家,除了顾诗允不知道,老爷子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们亲生的,所以对她也多了一份厚爱。
从顾诗允的手上接过孩子,老爷子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已经好几年了吧,从慕陵西出生到现在,就没见他这么笑过。
将近过百岁的老人了,能让他这么开心的笑,慕少琛心里也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慕家成也从老爷子的手上接过孩子,脸上带着笑,亲切的看着顾诗允交代道:“你现在可是我们慕家的大功臣,一儿一女,凑成了一个好字啊,以后我们慕家的,肯定会发扬光大的”
这似乎是慕家成第一次夸她,顾诗允很开心的笑了笑,道了谢:“这份功劳里面,有一半是阿琛的。这些难熬的日子里,如果不是阿琛一步步陪着我走过来,我也熬不到今天恐怕。”
说起以前,她眼眶中就泛着泪珠,满脸的柔情。
“好了好了,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我们不说过去的那些事情,只要你们俩啊,感情好就行。”慕爷爷笑着,一并掠过以前的那些不痛快。
他们这次是打从心眼儿里的接受了顾诗允,一家人和乐融融,她心里也十分舒畅。
李茹兰死了之后,她就成了孤家寡人,还被慕家那样对待,她当时真的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贺滕非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带她走,他们会有如今的幸福吗
而所谓的顾家,那个所谓的爸爸,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在心里,早就已经忘记。
经历了这么多,她越发的觉得出现的事情都应该好好珍惜,因为它都是在为你人生的下部分铺路事到如今,她一点也不恨那个已经死了的贺滕非,或者,从某种程度,她要谢谢他。
“老爷,饭菜都已经做好了,可以用餐了。”
“好好好,我们开饭,去餐厅吧。”慕家成放下孩子,放到婴儿车内,亲手推着,带着他们大家一起去了餐厅。
之前这么愉快的进餐是什么时候,估计都已经想不起来了吧。
顾诗允进到餐厅,看着那一桌子,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再看一眼快乐的忙活着的吴妈,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除了顾诗允倒了果汁,其他的人都斟满了酒,大家举着杯子,庆祝孩子的出生还有顾诗允的回归。
“恩,允儿来,吴妈说你最喜欢吃这种鱼,我特意啊,让我的老朋友从外地买回来的,到家的时候还是活的,营养很丰富呢。”慕老爷子推着盘子一直推到顾诗允面前,关怀的说道。
这种恩宠,顾诗允怕是消受不起吧,她慌忙感谢:“谢谢爷爷,您也吃。”
“恩,有你在啊,这个家现在也算是完整了,你别说爷爷啰嗦,可爷爷还是要提醒你们,小年轻人,要好好过日子,阿琛脾气不好,你脾气好,要处处多忍让他一点,知道吗”
“恩,好,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忍让他的。”
顾诗允说着花,自己都想笑,怎么感觉自己这个孙媳妇是新进门呢。
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他们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他们真正的家人了。
乔菲在一旁看着也打从心眼儿里的为他们觉得高兴,举了杯子说道:“来,我代表我们倪家,祝你们两个人白头偕老,天长地久。”
“恩倪家”
顾诗允惊了,看了一眼乔菲红扑扑的脸,又看了一眼倪子豪,好奇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俩,结婚了”
“嗯哼怎样就允许你们幸福,我们就不能任性一点吗”倪子豪笑了笑,然后亮了一下手上的婚戒,blingbling的,真闪。
其实那天晚上,乔菲放下酒杯走了之后,倪子豪就追了下去,鼓足了勇气将自己准备已久的戒指拿了出来,跟乔菲求婚,毕竟他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只是在慕少琛旁边,没那么显眼,而乔菲,也有点动心,便直接答应,而俩人,第二天,便领了结婚证,如今,是比他们还要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倪子豪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炫耀完了婚戒,便直接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几个粉红请帖,分别递给老爷子跟慕家成:“爷爷,叔叔,欢迎你们参加我们的婚礼。”
“恩,好好好,你这小子,也学会先斩后奏了,你爸妈知道了,非得骂你一顿不好。”慕家成看着请帖,嘴笑的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倪子豪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说完了,就上下打量了一下乔菲换了话道:“不过,他们啊,要是看见你找了个这么好的儿媳妇,肯定做梦都会笑醒的。”
“哈哈,哈哈。”
这一说,倒是说得乔菲有点不大好意思了,连忙红着脸说谢谢,她可从来没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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