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气晴朗,阳光照在身上很暖,让人产生无限的困意。
檀江市某高级咖啡厅内,装潢很精致,一张张上好梨木的桌子上铺着简单大方的香槟色桌布,古风带着低调的奢华,而且每个桌子都用了屏风隔开。像这种人均很高的地方,人少,是常事,因为,收入一般的人舍不得来这种地方,而收入丰裕的人,没有这么悠闲,会在大下午的黄金时光在这里聊天,晒太阳喝咖啡。
贺滕非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的墨镜刚一摘掉,立马就有服务员恭恭敬敬的给他开门:“贺先生,下午好。”
服务员一边说着,一边将他往里面的位置带:“贺先生,还是老位置吗”
“恩好。”贺滕非点头,熟门熟路的走了过去。
这家咖啡厅,贺滕非是常客,工作久的服务员都认识他,他刚一坐下,服务员连问都没问,便直接讲到:“一杯顶级蓝山,不加糖不加奶,另外,贺先生,我们餐厅刚新加了几样甜品,您要试试吗”
这个餐厅,每个服务员都长得很漂亮,而且声音很温柔,很甜,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食品的价格每样都在168以上,所以,每推荐一份食品出去,服务员都会有一定的提成,当然,如果好吃的话,还能受到顾客给的小费。
贺滕非之前也无意间在洗手间听服务员谈论过,所以,他抬头看了眼眼前的女人,精致的五官,那一双杏眼看起来,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恩贺先生,您需要吗”
贺滕非本在发呆,服务员小声提醒后,才应过神来,随后点了点头:“好,每样来一份试试吧。”
其实,他并不喜欢甜点,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是不一样的吧她的眼神会带着流光溢彩,而这个服务员
呵,贺滕非差点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怎么会呢,根本就是两个人,而且,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想起这个
“大下午的,贺总不会是犯困了吧,怎么开始发呆”
随着声音的出现,不远处走过来了一个人,张子丰
一身灰色的定制西服,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满面春风的,只可惜,无论外表装饰的再好,内在,却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等了张总这么久,难道还不能犯困吗”贺滕非嘴角勾着,却是皮笑肉不笑,他还故意扫了一眼手表。
看贺滕非这个样子,张子丰不觉加快了步伐,走到贺滕非对面坐下,一脸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准备出门了,临时我爸跟我说了两句话,让贺总等久了。”
“贺先生,您的咖啡。”贺滕非半句话噎在喉咙,还没说出来,那个服务员又端着咖啡,放在了贺滕非面前,他只能咽了回去,拿着咖啡看了一眼,抬头道:“下不为例。”
“好好好,一定。”
这两个人,勾结在一起,不外乎就是张子丰够贱,而贺滕非够狠。
之前,因为标书的问题,在餐厅,慕少琛没有跟张子丰一般见识,但是,私下,却借着公事,扇了张家狠狠一大耳光子,并且还警告张家,如果再用这种歹毒的手段来掺和慕家的事情话,绝不会饶过张家。
张子丰可不是那种能忍耐的人,明着张家对抗不了慕家,但暗地里,呵,他倒是要看看慕少琛能有多大的能耐,防的了背后的刀刃。
“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贺滕非抿了口咖啡,然后视线转到窗外手指在咖啡杯上轻敲着,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而张子丰,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很不自然的笑着奉承:“自然,贺总您交代的事情,我都是放在第一位去办的。”
“好,那么,计划提前吧,明天,我就要看到相关的影响。”贺滕非的手指收回来,放在了桌上。
明天,张子丰低头,扶着咖啡杯,轻微皱眉,之前说的似乎不会这么快,贺滕非又在搞什么鬼难不成,他还要在自己背后搞一套他们单位现在的麻烦可还没有处理完,过河拆桥的事情,哼,他也不会让贺滕非再做第二次了。
而张子丰的小动作,包括紧蹙的眉头,全都落入贺滕非的眼,他拿起服务员刚送来的甜品,推了一份到张子丰的面前,笑问:“怎么了张总你对我的话,有疑问吗”
而后,看着桌上的豌豆黄,装饰的精致,又道:“来,尝一下,听说张总是北京人,对这类东西,应该是有特殊的回忆的吧快,试一下好不好吃。”
贺滕非说的轻松且带着笑意,而张子丰,看着眼前的豌豆黄儿,愣了一下,怎么会呢他从未告诉过贺滕非他是北京人,他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贺滕非,动嘴刚准备说话,便被贺滕非打断:“没错,我找人查了你。”
“你”
“怎么张总跟我一起做大事,总是要知己知彼的,不然,怎么能够互相信任呢”贺滕非笑着,拿了一块尝了尝,完全不顾及张子丰的反应,依旧笑着:“来,快尝尝,挺好吃的。”
他的样子,让张子丰看着都快气炸了,可,他早就应该知道贺滕非这个人心思缜密,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再说了,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如果不能完全控制张子丰,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给卖出去。
而张子丰,如今也到了退不回去的地步了,他只好拿起一块豌豆黄,苦笑了笑:“恩,是不错。”
“不错就多吃点。”贺滕非继续笑,放下调羹,端起咖啡,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窗外笑着,慕少琛,你就等着看吧。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而张子丰,喝着咖啡,视线却落在贺滕非的身上,他早知道会如此,就不应该跟他有所牵连,可如今,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如果他退缩,那么贺滕非有的是办法整他,张家不说,关键就是会成为慕少琛的明敌手机请访问::feisu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