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见周仓服了软,王文泉很是奸猾的一笑,冲着徐庶使了个眼神,又朝着周仓努了努嘴:
“不杀人我就不掺和了,元直,这事交给你了!”
说完话,他也不管徐庶乐意不乐意,趁着周仓没反应过来,抬起腿来就往外走。
周仓显然没想到王文泉跟自己来这套,登时愣在了当场。急忙忙待要去追王文泉时,却见一个人影从自己身边飞快的划过,眨眼间就冲出了大门:“主公,你等会再走啊!思想觉悟啥的某还没弄清楚呢!”
没等周仓明白过来,就听见大门外应声传来一声吆喝:“甭管了,回头我给你弄点书!”
回到了刘表的府邸,王文泉先是二话不说,把内院的人给赶了个干干净净,低头沉吟了好一会,这才把笔一抬,伸手写道:
‘南湘妹子,现在西城的兵马士气不高,主观能动性很差,打了胜仗那是一拥而上,打了败仗他们是撒腿就跑,甘宁因为这个刚吃了个大亏。
我和徐庶商量了一下,打算提高一下士兵们的政治思想觉悟,你想办法给我弄点凝聚力、号召力强的书,我让徐庶拿去教。
另外,我发现三国打仗,最大的毛病就是晚上不好指挥,你帮我想想,弄点方便联系的东西来,别弄手机啊!三国这旮沓没信号!
华佗他们怎么样了啊?曹冲出院了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一定要小心老魔和蓝山。别嫌哥啰嗦,哥比你大几岁,知道的比你多一些,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沾的便宜。
特别强调一下,种子、种子、种子,再弄不来,哥明年就要喝西北风了!’
写完信,王文泉检查了一遍,见没有错别字,把手一伸就塞进了麻袋,用手一拍地板砖,把手一转就搁在了地上。
不一会的功夫,他就觉得手心被人点了一下,知道这是收到信了,老老实实把手往边上一搁,躺在床上等起了消息。
过了没多久,王文泉就觉得手里面被人塞了个布疙瘩,用手一拉,感觉很沉,使劲一拽,便把布袋给拽了出来,伸手往里一捞,就觉得里面堆满了一个个长方形带个把的东西。
摸出一个来一看,却是一个对讲机,搭眼仔细一瞅:‘北峰bf-996数字无线专业调频手台对讲机民用自驾游车载军工50公里。’
看到这里,王文泉不由得在心里给李书缘小盆友点了个大大的赞字,口中感叹道:“终于特么靠谱一次了,老不容易了!我还以为你给我弄了一堆bb机呢!”
说到这里,他把布袋往床上一放,拿手一掀,里面的对讲机便‘呼呼啦啦’的倒在了床上,搭眼一瞅,足有二三百部,不由得又心疼起来:“李书缘你个死丫头,你也忒不会过日子了,老子手下一共才几个将军啊,你弄这么多对讲机,让老子给谁用啊!”
说着话,他带着一脸的厌恶,很是懊恼的用手把那堆黑乎乎的对讲机一推,却发现里面露出了三本封皮都已经发黄的书,拿起来一瞅,失声叫道:
“我勒个去!竟然是他老人家的著作,真特么有你的。”
见李书缘给自己弄来的居然是他老人家的书,王文泉在感慨之余,不由得在心里对曹操刘备孙权暗暗的道了一声歉,继而对徐庶同志,又产生了一丝的怜悯,口中不无幽怨的哀叹道:
“这么深奥的书,还不得把徐庶那娃纠结死啊!”
他很是小心的把书放到了一边,在对讲机堆里一扒翻,很快便发现了李书缘写给自己的回信,打开一瞅:‘沙漠大哥,你要的书我也不懂,问了问老爸,他说我们家最革命的书就那三本了,第四卷第五卷已经买不到了,还特别提醒我让我别给弄丢了!
晚上联络用对讲机吧,那玩意不用插卡也不用信号,对准了频道就能用。
老魔和蓝山语茶的事你不用多说了,曼月姐和炎黄子都帮我分析了,他们可能不光想要药方,还想控制华老。现在就吕琦玲和我在一块,曹冲被曼月姐给带走了,华佗去炎黄子家了。
还有一件事,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我哥和炎黄子好象都看上吕琦玲了。
自从认识了吕琦玲,炎黄子是三天两头往我家跑,明明就比我爸小几岁,非得点头哈腰的喊大伯。搞的我爸天天提醒我,说找对象不能找比自己年龄大太多的!特别是一个月就三百的那种!
吕琦玲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谁请她吃德州扒鸡她都去,搞的我哥和炎黄子现在是见了面眼珠子就往外窜火。
华老也挺离谱的,本来炎黄子让华老去自己家,是因为炎黄子的妈妈病了,他去了正好专业对口。
谁知道他去了没几天,就和炎黄子的老爸搞到一块去了,现在他们俩天天领着全小区的老头老太太练他那个五禽戏,七十多的老头都让他们忽悠的敢爬树了。
还有那个曹冲,除了曼月姐他谁也不怕,到曼月姐那里几天的功夫,他就把人家刑!警!!队整队的工资全给忽悠成棒棒糖了.我跟你说啊,你赶紧把他们都弄回去吧,就这个趋势,我可不敢保证他们在二十一世纪不出事,他们也太不靠谱了。
对了,种子明天你安排人帮你拉吧,现在我这的劳力可多了,炎黄子和我哥为了不让吕琦玲干活,指定都会玩命的干。
我哥以前天天说自己有洁癖,现在为了巴结吕琦玲是粗活累活抢着干,都能捋起袖子刷厕所了,扛麻袋这种粗活,不让他干他能急.’
看完了李书缘的信,王文泉就觉得头皮是一阵发麻,他万万没想到,曹冲回去做了个阑尾手术,居然能引起那么多的波澜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把李书缘的信往怀里一塞,一脸苦逼的走到了院子里,冲着外面是一声大吼:“来人啊!让徐先生和周将军过来一趟。”
说完话,他回到屋里,把笔一抄,顺手写到:
‘地主老财等于士家大族、反!动!派等于各路诸侯、革命等于造反、帝!国!主义等于匈奴、农民等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