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帽丢了?什么笔帽啊这么值钱?”
雷凯说了声。魏飞宇幽幽看过去了,雷凯一个激灵,想到小魏被dis穷鬼,连忙说:“我就是单纯疑问,没别的意思。”这小魏同学怎么对他和对元星两个态度啊。
“笔还在吗?拿出来看看。”陈采星发话。
魏飞宇正吃着,一听乖乖飘起来往书桌去,他将柜子抽屉打开,拿出了一支中性笔,已经用的快没墨水了,黑色的笔杆普普通通的,就是那种一块钱一支笔。
“该不会是你自己什么时候弄丢了吧?这玩意真没什么可偷的。”雷凯问的很小心。
魏飞宇摇头说:“我做完卷子,睡觉的时候笔帽还在的。”
因为魏飞宇穷,东西丢了,没钱换新的,会更加珍惜爱护文具。陈采星信魏飞宇说的,“他说丢了就丢了。杀人者,一身牌子不缺钱的,不是为了钱财杀小魏,拿走笔帽,这东西不起眼,不会被发觉,更像是战利品。”
“对,我也觉得元姐说的有道理。”唐乐点头附和,想了下疑问:“笔帽小被带走没人发现,为什么要带走小魏的脚,还有这楼隔音不好,砍东西咚咚的响,也没人发现,真是奇怪。”
其实不奇怪,这栋楼人员复杂,凌晨夫妻吵架打孩子嘶吼的都有,也没个门禁,更别提摄像头了,一双脚拎着塑料袋就能混出去,又不是什么大件。
不过奇怪的是警方在四周街道没有找到小魏的脚,后来更是加大范围也没有。
小魏的脚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觉得凶手应该有代步工具,可能在偏远地方埋了。”唐乐推测说。
不管怎么样,查案子这事要交给警方。
陈采星联系上了宁队,对方正说正在看他们直播,马上派人过来,陈采星让唐乐下去一趟说清凶手外貌特征,根据这些加上有代步工具可以再调四年前的摄像查看。
这些警方都保存了。
唐乐下楼。几人要上四楼,魏飞宇有点怕,特别怂走在最后,嘴里啃着巧克力给自己鼓劲,陈采星看的都头秃,说:“你要是害怕就留在三楼不用上去了。”
“没、没事,元姐我陪您一起去,上面很害怕的。”魏飞宇是感激元姐的。
要是没有元姐,他吃不到好吃的东西,没人听到他的诉求遗憾,只能留在这栋楼,每晚经历痛苦恐惧,直到五楼的双胞胎跟他玩游戏。
到最后都不会有人查出杀害他的凶手。
“你知道四楼怎么死的?”
小魏摇头,“我醒来,四楼已经有了。”
“那你知道怎么找四楼聊聊天送温暖?”
“我上都没上去过。”
陈采星最后一问:“你除了吃还能干点什么?对付四楼行吗?”
小魏头摇的拨浪鼓,委屈巴巴说:“我还会学习,我学习可好了。”
“行了,小魏同学你就留三楼,别上去了。”陈采星怕要是一个没弄好,四楼加深恐惧,勾的小魏变身,更麻烦了。
魏飞宇:……他好没用哦。
然后小魏同学啃着巧克力乖乖听话的留在了三楼。
四楼雾气浓重,因为上面住了个自己摆阵,在鬼节阴气重的凌晨,一身红衣挖眼割腕自杀的女人。
女人叫周素萍,死的时候二十九岁,跟着丈夫到了本市打工,两口子勤勤恳恳的做早餐生意,打算挣了钱买了大房子,把在老家的女儿接过来团聚。
周素萍很省吃俭用,甚至到了斤斤计较地步,管丈夫很紧。警方笔录说经常听到四楼女人喊丈夫的声。就在鬼节前两个月,周素萍在老家的女儿因为婆婆照看不当,掉进井里没了。
她婆婆重男轻女,一直对孙女很疏忽,饿不死冻不着就行。周素萍要离婚,丈夫答应的也干脆,离完后,周素萍才发现丈夫在外头其实有人了,小三肚子都大了,听说是怀的是男娃。
前夫带着多年攒的一半的钱,和小三准备回乡小县城买个房子好好过日子,说受够了周素萍的气,大城市待不下去,小地方他看就好着。
一无所有的周素萍就在四楼割腕自杀了。
宁队给的资料,周素萍小时候在乡下长大,她的外婆是乡里乡间的灵媒婆子,周素萍也耳濡目染学到一些。
所以四楼目前就是巨大的怨气灵场。
周素萍成了厉鬼,陷入享乐别人的恐惧。
“来来来,符纸都贴在身上。”陈采星往自己身上贴符纸,一看小九巴巴看他,尽管知道这人不怕这些,还是取了身上一只贴在小九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