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千说完,清眸愣了愣,自己刚才那句话…怎么说出来了?她瞳孔皱缩,看了一眼东方天璇,“王爷,我…”他手指摩擦着上官千千的唇片,
嘴角得意一笑,东方天璇俯身在她桃红的嘴唇吻了起来,上官千千耳根不由得有几分泛红,“王爷…”他凤眸带着一抹笑容,“爱妃不必多言,本王明白。”东方天璇亲吻的力道温柔了许多,
过了许久,他一身大手向上官千千的衣服抚去,她睁大了瞳孔,脸颊有几分羞涩,“王爷,这里…可是马车内。”
他嘴角微微一勾,“爱妃,这是害羞了?”上官千千一拳打在东方天璇的胸口,“害羞你妹!”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指,身子向上官千千压去,她白了东方天璇一眼,警告开口,
“王爷要是敢乱来,我定不会饶了王爷。”他委屈的看了上官千千一眼,“爱妃,你我多日未见,本王…可是很想你。”她一把捂住东方天璇的嘴,
“王爷快住口,要是再说下去,我真以为是王爷失忆了。”上官千千手指托着下巴,眉眼幽深的看了他一眼,一向冷情的王爷,还有今日这般柔情的模样…
她抚了抚额头,摇了摇头,定是自己看错了,东方天璇大手揽过上官千千的腰间,嘴角微微扬起,“爱妃不必怪异的看着本王,本王…不说便是。”
她轻靠在他的怀里,鼻尖闻着东方天璇身上的味道,笑的很是安心,上官千千到现在都没明白,自己为何贪恋这份温暖,她转念想了想,
大概是从心底喜欢这个男人吧…不然不会如此,上官千千嘴角甜甜一笑,闭着双眸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床榻上,上官千千抚了抚额头,东方天璇倒是会为自己着想,竟然没把自己叫醒,
就在这时,一个婢女走了进来,“王妃,奴婢服侍你穿衣。”上官千千唇角微微一勾,“不必,我自己来便可,我离开这段日子,芳华公主如何?”
她将水盆放在一旁,悠悠开口,“王妃走后,芳华每日都来找王爷,殷勤的很,奈何王爷一眼也不瞧她,直接让左右护法将她赶了出去,
要我说她这就是自作自受,敢跟王妃争宠,她也不看看她是不是那块料。”上官千千清眸微眯,嘴角笑的有几分妖娆,“这些我都知晓了,
我回来想必她应该知道了,以后她能收敛一点。”她话音刚落,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王妃,芳华公主和少爷打起来了。”
上官千千挑起眉头,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还有这等事?”她负手直立,踱着步子走到院中,独孤芳华手臂被暗器划伤,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东方若祈看到上官千千,快步走了过去,“娘,你可来了,芳华公主说娘和三王爷私奔了,她还说娘是水性杨花之人,十分浪荡。”
她嘴角冷冷一抽,独孤芳华胳膊划的伤还真是有些轻,上官千千踱着步子朝她走去,居高临下的垂着眸子,“这些话,可是你说的?”
独孤芳华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眉眼轻勾,妩媚的看着上官千千,“是我说的又如何?我说错了吗?姐姐即便长的绝色,但这身子未必干净!”
她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独孤芳华脸上,清澈见底的眸子泛着一丝凉意,“堂堂公主,说的话竟如此不堪,且不论我和三王爷如何,公主能说出这样的话,定不是什么纯澈之人!”
她一副无辜的模样,眼眶还有几分湿润,“姐姐为何这般欺负我?”上官千千眯紧眸子,独孤芳华这副模样是做戏给谁看?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爱妃,她可是招惹你了?”上官千千缓缓起身,长舒了一口浊气,“王爷自己问她便是。”
东方天璇剑眉轻挑,冷峻的眉眼冰凉的看着独孤芳华,“刚才怎么回事?”她一副柔弱,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王爷,王妃和少爷一同欺负芳华,
这让芳华…情何以堪?”东方天璇狭长的凤眸半眯着,脸色不由得一沉,“你倒是说说,他们如何欺负你了?”一旁的东方若祈皱紧眉头,“爹…莫要听她胡说!”
上官千千将他拉到一旁,轻咳一声,“若祈,你这般沉不住气…可不行,你不放长线,怎么钓大鱼?”东方若祈瞳孔皱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娘,刚才是儿臣鲁莽了,儿臣日后定会谨慎行事。”她点了点额头,“若祈能理解便好。”一旁独孤芳华冷眸扫了上官千千一眼,
缓缓开口,“王爷,王妃刚刚打伤了臣妾,还请王爷,为芳华做主。”她说着嘴角流出一抹鲜血,身子栽倒了过去,
上官千千挑起眉头,她倒是会演,为了让东方天璇怀疑自己,不惜对自己下狠手!还真是个狠人!上官千千嘴角淡淡一笑,“王爷还是派人为她诊治,不然芳华公主无故有事,岂不落人口舌?”
东方天璇朝清风摆了摆手,“将她带下去,好好检查。”他跨着大步走到上官千千身旁,“爱妃,本王想让你陪本王…”
她白皙的手指抚过东方天璇的脸颊,嘴角笑的甚是好看,“哦?”他一把揽过上官千千的腰间,在她的耳旁轻声吐了一句,上官千千瞳孔皱缩,
睫毛颤了颤,“王爷,舍得这么做?”东方天璇嘴角邪魅一笑,“有什么舍不得的?爱妃,你说是不是?”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来人,王妃蓄意杀害芳华公主,
将她关入地牢!”上官千千垂了垂眸子,眼中有几分湿润,“王爷…当真冷情!”东方若祈跑了过来,伸手扶住她的身子,“爹,芳华公主不是娘害的,
爹要相信娘!”东方天璇阴鸷的眸子扫了他一眼,“你若是再多言,你和你娘一起关进地牢!”上官千千拍了拍东方若祈的肩膀,
“若祈听话,是对是错,王爷自会查清。”他眉头皱紧,“娘,那可是娘的夫君,儿臣的爹,他怎可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