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揶揄的看了眼江厌戏:“你什么时候对女人有兴趣过?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了?话说,十一就挺不错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江厌戏狠狠瞪了一眼凤卿。
那边进行检查的人,全部都通过了,仅剩下一个韩佳佳,她隔着一扇门,看着其他人渐行渐远,都担心帝君有事情离开,急着去见,而无人等她,急的抓心挠肝的。
不行!
现在有毒药又如何?
见不到凤千绝,不还是没用吗?
无论如何,都是得要先进去了再说!
韩佳佳凶神恶煞的瞪了几眼凤卫们和流光,顺从的洗去了指甲里面的毒药,身上藏着的毒药也拿了出来,才被凤卫们放行。
她一路狂奔而去。
凤卿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道:“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两人跟着往大殿走去。
三域的人都已经汇聚在了魔王殿的大殿之中,从洛家主到沈千秋,依次进来的人,都被两侧站着的属于东域的大人物给吓到了。
四域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四域彼此之间都是有所耳闻的。
虽然早知道了这一切。
可是当亲眼看到,他们印象中独霸一方威风八面的宗主们,如今真的俯首称臣,位于凤千绝的座下,都觉得一阵不可思议。
好像在做梦一般。
无论是他们,还是这些归顺了的宗主。
恐怕都是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臣服于一个年轻人,有一天,他们的地域会得到统一,曾经争来斗去的人会成为一个集体。
“帝君。”
到来的人,都齐齐看向了大殿高位之上,那俊美无俦,自带着一股子君临天下气场的男人,不自觉的这般唤了一声。
而韩佳佳飞奔进来的那一刻。
看到高位上那天神一般,周身都仿佛仿佛绽放着光芒的男人那一刻,顿时呆愣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如痴了一般。
“佳佳!”
六爷见此,恨铁不成钢的悄悄拽了一下韩佳佳的胳膊,才把韩佳佳的魂儿给叫回来。
其余的人并不会关注一个小姐的动静。
两侧的人也都看向了三域打头的沈千秋,洛家主以及韩家主。
韩家主率先道:“帝君,江老,云老,我等此番前来,是来寻求帮助的,唉,相信你们也听说了,我们三域,损失惨重,再这样继续下去,恐怕终有一天三域势单力薄,会成为邪灵手下的亡魂啊!”
“没错,而且三域如果出了事,那么东域也将腹背受敌,现在云天大陆乃是一家,必然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呀!”
沈千秋拱了拱手,看向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凤千绝,道:“我等前来请教,帝君,是如何做到,让东域的人团结一致,又是如何做到,将东域保护的如此密不透风的。”
阴阳阁的阁主并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凤千绝。
似乎是在心里考察者,这样一个人,到底配不配当一个帝君。
其他各个宗主开口。
他们带来的小辈则是用憧憬而崇拜的目光看着高位之上的凤千绝,眼神中似乎由星光闪烁着,少年们仰望这个没比自己大多少的帝君,立志将来也要做一个这般强大的人,而除了韩佳佳以外,其他的女子,甚至都无法对这样一个神一般的男人,有半点非分之想。
凤千绝,云胥,江老爷子,以及文武大臣,各个宗主,开始和前来摆放的三域人交流起来。
他们毕竟是平级。
真来虚心请教,自然以礼相待。
不过,众人也都看出来了阴阳阁主眼神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似嫉妒,似不满,似愤怒,似乎种种负面情绪都叠加在一起了。
在听完凤千绝说话以后。
阴阳阁主似乎终于绷不住了。
他凭什么听一个小辈儿来指点他该怎么做?
“我说,帝君,你说的这样不对吧。”阴阳阁主上前一步,打断了这群人的交谈,眼神里带着让人不喜的神色:“让全东域的人立誓?你当真是这么做的?你把这么多百年的势力,偌大宗门的宗主脸面放在哪里?”
东域的各个宗门个文武大臣们都傻眼了。
这和尊严脸面有什么关系?
我们自己还没说什么,你跟着巴巴个什么劲儿呢?
再说了,这其中利害关系,他们感受的淋漓尽致。
立誓以后,彼此之间产生了绝对的信任,除了方便办事以外,那种人与人之间最原始的美好,是没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的。
东域的人都有些不满。
洛家,韩家和沈千秋也都蹙着眉看向了阴阳阁主。
凤千绝淡然扫了一眼过去,眼底看不出什么波澜,让人完全读不懂他的情绪:“嗯?既然如此,不知阁主有何高见?”
阴阳阁主哼了一声:“依我看,就应该让最德高望重的人来当这个帝君,这样所有人都会信服,哪里还用得着立誓?立誓,是对别人人格最大的侮辱!”
东域的人都气坏了。
面红脖子粗的看着阴阳阁主。
真想咆哮一声:“你懂个屁!”
可这个想法才刚一出来,居然就听到阴阳阁主又开了口:“东域最大的错误就是选择了一个年轻气盛的人来当帝君,来当统治者。”阴阳阁主眼底闪过一抹不服,似乎是嫉妒一个比自己小的人站在了一个他他触碰不到的高度上。
“统治者就应该是德高望重的,而你……从小被家里人是做眼中钉肉中刺,那肯定是你为人不行,否则何以招的别人不待见,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追杀你…”
阴阳阁主口沫横飞的说着。
眼神中泛着几分快意。
似乎只要他这样说了,就可以把这个年轻的帝君都踩在脚下。
沈千秋不满的看着阴阳阁主。
东域的人挽起袖子都有点想要一拥而上了,云胥和江老爷子板着脸,正要问上一句:“你们当真是来请教的?”
凤千绝眼底也逐渐有杀意迸发出来,凤家的事情,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已经过去了,他不想再提起,可偏偏有人,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