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会认错!
盯着不远处的男人没几秒,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刚回来,就来看看你们,昨晚给你打电话,没有打扰到你办事吧?”郑琴眨了一下眼睛,笑的含蓄。
长发男人淡淡的说,“没有,这位是?”
郑琴回答,“这位是我和嘉丽的佣人,很听话。”
长发男人上下打量了舒小爱一眼,然后说道,“挺圆润的,我还以为是你带来的生意呢。”
郑琴赶紧说,“哎呦,你别吓着她,人才十七岁,小着呢,而且是乡村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长头发的女人嗤笑,“郑姐,不是我说,这样胖身材的没什么男人喜欢,身材太不好了,长的还挺清纯的,一身乡土气息。”
“人也不是做这行的。”郑姐笑道,“唉不能跟我们小文比啊,又能挣钱,又长的好看。”
叫做小文换了一下二郎腿,笑道,“身为我们裴哥的女朋友,没身材岂不是让他脸上无光。”
郑琴附和着,“那是,回来真是没地方去玩,无聊死了。”
“没地方玩就来我们这里玩啊,郑姐,若是寂寞了,我们这里也有男生做兼职的。”
郑琴眼睛一亮,“帅吗?”
“我带你去瞧瞧。”小文站起来。
“好啊,那个傻妞,你坐在这里等我啊。”郑琴嘱咐后便和小文一起出了门。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舒小爱觉得他们这些人私生活真是太乱了。
“你叫什么名字?”裴逸开口。
“我叫娇娘,大家都喊我傻妞。”她露出一抹笑,隐没眼睛中的冷意。
“娇娘?”他轻笑,“这名字好听。”
他的声音低沉,又很有磁性,在客房的洗手间里,她和他说话不止一两次,对此,舒小爱印象很深。
“谢谢。”她礼貌的回应。
之后,两个人便没有了什么交谈,一直待小文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舒小爱看着这个小文,觉得她的身高和身材都极其的像在客房里脱她裙子和鞋子的女人。
只是,那个女人一句话都没说,她不太敢确定。
回去的时候,舒小爱想了想还是问道,“郑姐,万一明哥知道了怎么办?”
郑琴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只要你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我来这边玩了很多次,他都不知道,也许,他知道只是懒得管我,他那么多女人,要真的管,怎么管的过来,所以,没事,放心。”
舒小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不会说的,郑姐放心,对了,刚才那个长头发的帅哥叫什么啊?”
“裴逸,那个女的是他女朋友,叫小文,学校是明哥的,裴逸现在是那里的校长,所以,比较方便,像明哥操办的这种三流大学,表面上是学校,背地里就是鸡窝鸭窝,当然也有好好读书的学生。”郑琴打开车窗,谈了谈烟灰,又吸了吸一口烟,“我带你来啊,希望你看看这样的地方,要抵抗钱的诱/惑,因为我这辈子算是毁了,不希望你以后也这样,过这样为钱生为钱死的日子,知道吗?”
舒小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郑琴虽然私生活乱,但是,她却是个善良的女人,这一点她早就看出来了。
“郑姐,谢谢你,我知道。”
她回头冲舒小爱笑了一下,“像我们这些人啊,其实,都是逢场作戏,哪有真心可言,女人们都是想背后弄死谁,挺孤独的。”
舒小爱挽住她的胳膊,“郑姐,昨天去赌场的那个漂亮女人是何美珍吗?看起来好像。”
“不是她还能有谁啊。”郑琴靠在椅背上轻笑,“她以前可是钟御琛爱了很多年的女人呢,听明哥说,不知道她脑子到底抽的什么风,在和钟御琛感情很好的时候,跑去外国嫁给了一个老外,三年的婚姻生活惨败的很,不过,现在又跟以前不一样了,混的风生水起,大概是度过了脑残的日子,学会了耍心机,我觉得,像钟御琛这样的男人,即便很爱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打他的脸,再爱也变成厌恶,不像是圈子里混的男人,无所谓,总而言之,他还是有洁癖吧。”
舒小爱没由来的一阵忐忑不安,悻悻一笑,“大概是吧。”
“只可惜,舒小爱有那个运气没那个福气。”郑琴吐了一个烟圈,“可惜了。”
“就是说呢,我看新闻了,她是杀了钟御琛的爸爸,被枪毙了,死的挺惨的。”舒小爱观察着郑琴的脸色。
她嘴角勾起,“这个事情看着已经结束了,实际上,我觉得才刚刚开始,只要有人不放弃,那么,这个事情就一天便不得消停,看好戏吧,反正不管咱们的事情。”
车子到了钟氏楼下,刚到,钟嘉丽便从门口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舒小爱上前接过。
“将这个交给明哥,我过几天再去。”
“是,女王。”
她拿着袋子上了车,车子朝着茶馆驶去。
“这是什么东西?”郑琴打开袋子看了一眼,舒小爱下意识的也看向袋子里面。
原来里面是一个礼盒。
“八成是送给何美珍的,真会巴结,狗腿子。”郑琴轻哼一声,便看向窗外。
到茶馆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
何美珍打开礼盒,看到一条翡翠的项链,喜不自胜,“哎呀,我最喜欢这条项链了,没想到嘉丽真是有心了。”
明哥接过项链看了看,“要不少钱,她真把你当亲人。”
何美珍转过身,“快帮我戴上。”
明哥小心的将项链给她戴上,赞不绝口,“漂亮。”
何美珍拿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点头,“嗯呐,我真喜欢。”
舒小爱在一旁,趁机将昨天放的录音器从沙发低端拿掉装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又重新放了一个新的录音器。
郑琴说今晚不回去了,塞给舒小爱打车钱让她一个人回去。
她接过,鞠了一躬,“郑姐,明哥那我先回去了。”
“好,走吧。”
舒小爱刚出来,心口一阵隐隐作痛,她快速搭车回到锦绣小区,将自己刚泡不久的药酒喝了一小口,痛感没多久便消退了。
盅在人体内每长大一点,便会小痛一次,直至它完全长大,半个月发作一次,那便不是小痛,而是深入骨髓的啃噬痛。
在盅完全长大之前,她都要一直用药酒压制它,并且取到铁证。
打开电脑,她将录音器里的录音提取出来。
录音器有过滤空音的作用,如果空间一直处在没有声音的状态,等提取出来的时候,只会听到有声音的时候,无声音的状态是自动过滤听不到的。
她戴上耳机,认真的听录音内容。
前面一段是钟嘉丽和何美珍以及郑琴谈论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就是昨天下午开始的,听了好大一会儿,舒小爱才听到关键点。
钟嘉丽:
何美珍:
郑琴:
何美珍:
钟嘉丽一声叹息:
何美珍冷笑:
郑琴意味深长的说道:
何美珍:
钟嘉丽鼓掌:
何美珍:
戴着耳机的舒小爱听到何美珍的这番话,当即一震,造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怎么造?
正准备接着听下去的时候,却被明哥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