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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最没情趣的男人
傅斯年冲凉正冲到一半,着实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这才看向她:“怎么了?”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底下,高大的身材,结实匀称而不夸张的肌肉,那样子真是要多诱惑有多诱惑。爱睍莼璩莫冉冉咬了咬唇,忽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傅斯年见状,关掉花洒,拿过旁边的浴巾胡乱擦了一下,便围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连串动作终于让莫冉冉回过神来,联想起自己刚才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他的身体看,她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想跟他说什么,转身迅速回到床上,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
傅斯年回到床上时,她正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脸因为发烫也藏在了被子底下,不让他看见榛。
可是傅斯年却偏偏伸出手来,揭开了遮在她脸上的那截被子:“不怕喘不过气来么?”
这一下,她红得发烫的脸一下子就暴露了。
傅斯年先是一怔,随即才开口问了一句:“不舒服?义”
不舒服?不舒服他个大头鬼!
莫冉冉一听他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就来气,于是也不害羞了,一下子坐起身来,看向他:“你是不是在跟我生气?”
“什么?”傅斯年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早上在警察局说不想追究,所以你就生气了,是不是?”她皱着眉头看着他。
傅斯年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好像是你在生我的气。”
“那你说你那句‘欲盖弥彰’是什么意思?”她气得脸红红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跟那天那个男人之间有什么?”
“我没有这么说过。”傅斯年倚在床头,淡淡道。
“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莫冉冉一下子翻转身,坐到了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傅斯年,我告诉你,我跟那个人什么关系也没有!没有你想象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那你为什么不让警察继续查下去?”他抬起眼来看向她。
“我不想说行不行?你答应过我不问的!”莫冉冉一听又急了。
“OK。”傅斯年耸了耸肩,果然不再问。
莫冉冉一下子就呆住了,怔怔地看了他很久,忽然从他身上滑下来,回到了自己那边的被窝里,再次背对着他不再说话。
顿了顿,傅斯年才终于俯身过来,低声道:“我并没有怀疑你跟那个男人有什么……”
莫冉冉却忽然发出一声抽气声,随即才发出声音:“你都不跟我说话……”
傅斯年有些无奈:“我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
“你都不哄我!”她继续道,“你说过会努力地尝试喜欢上我,可是你说的都是假话!”
傅斯年一怔,随即才淡淡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哄人……”
“抱一下我亲一下我很难嘛!”她又急了起来,“你不是不会哄,你根本就不想哄!”
傅斯年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贴到她背上,伸出手来抱住她,随后偏了头,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这样?”
莫冉冉简直哭笑不得,趴在那里,终于还是忍不住破涕为笑,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忍不住喊了一声:“傅大叔,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情趣的男人!”
傅斯年见她终于恢复了常态,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随后却又皱了眉道:“你见过很多男人?”
莫冉冉猛地转头看向他:“你又开始怀疑我了?”
“我没有。”傅斯年坦然道。
莫冉冉一下子“哼”了一声,重新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面对这样的情形,傅斯年实在是束手无策,想了想,唯有重新将她抱进怀里,扳过她的脸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真的没有怀疑你……”
莫冉冉原本一直闭着眼睛,这时才睁开眼来看着他:“那说明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喜欢一个人是会吃醋的!可是你根本都不吃醋!”
傅斯年哑口无言。他一句“欲盖弥彰”被她指责他怀疑她,他一句自己不怀疑,又成了不喜欢她的证据。
他实在是无可奈何了,索性低头吻下去,彻底地封住了她的唇。
莫冉冉手脚并用地挣扎了一会儿,挣不开,终于逐渐软下身子,轻轻地喘息起来。
感觉到她的软化,傅斯年这才缓缓松开她,看向她迷离的眼波,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开始发热。
莫冉冉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傅大叔,我刚才是不是很蛮不讲理?”
傅斯年闻言,略略挑了挑眉:“有点吧……”
她却突然就失声笑了出来:“那你以后知道该怎么哄我了?”
傅斯年一怔——敢情他刚刚是被这个丫头耍了?
莫冉冉一看他眼神变了,立刻拉下他的脖子来,主动封住了他的唇,来防止他的过激性主动。
只是很快地,主动权还是回到了傅斯年手里,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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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莫冉冉心满意足地在傅斯年怀中睡到饱,睁开眼睛,却还是磨磨蹭蹭地不想起床。
傅斯年已经拿着平板电脑看了一早上的新闻,见她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便伸出手来拍了拍她:“不饿吗?”
“饿……”莫冉冉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句,忽然张口就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傅斯年微微吸了一口气,这才低头看向她:“这又是什么意思?”
莫冉冉吃吃地笑了起来:“饿了……吃你啊……”
傅斯年的眼神一点点变得幽暗起来,随后将平板扔到一边,拉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直接扑倒。
“啊——”莫冉冉尖叫着笑出声来,感觉着他跟自己深深结合在一起,喘息着,却又是说不出的满足。
毫不掩饰地,她喜欢他在床上带给自己的刺激,因为他平常实在是太平静太理智,所以她需要一份别样的疯狂,来证明自己真的是和他在一起的。
而床上的傅斯年,恰恰就能带给她这样的真实感……
这一番折腾之后,时间就到了中午,莫冉冉手软脚软,更加爬不起来,傅斯年只能叫了外卖解决午餐。
莫冉冉躺在床上被傅斯年喂食之后,终于有了一点力气,开始想到一件事:“傅大叔,既然泼油漆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可不可以搬回那边去住呀?”
傅斯年听了,看她一眼:“你真的很想回去那边住?”
莫冉冉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那边两个人住刚刚好啊!而且什么都比这边方便一点!我们两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实在是太浪费了啦!那么多空房间,感觉怪恐怖的,我每次一个人在家都特别害怕……”
都听她这样说了,傅斯年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点头答应。
于是这个周末,两个人又折折腾腾地搬回了原来的小区,莫冉冉的妈妈知道之后,忍不住又在电.话里数落起女儿来,莫冉冉当然不爱听,三言两语之后就想挂电.话。
“你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迟婉在那头忍不住骂了她一句,“出嫁之后连娘家都不回了,难得跟妈妈通个电.话,你还不情不愿!你把电.话给傅斯年,我倒想问问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我自己不想回家,关他什么事啊?妈你能不能别把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推?”
傅斯年走进房间的时候,莫冉冉刚好背对着他说出这句话,他听了,便走上前去,对莫冉冉道:“我来听吧。”
迟婉在那边听到傅斯年的声音,立刻道:“把电.话给他,我要跟他说话!”
莫冉冉只觉得烦躁,终于还是把电.话递给了傅斯年。
傅斯年接过电.话,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妈。”
迟婉冷哼一声:“傅斯年,我把女儿交到你手里之前明明好好的,怎么她一跟了你就整个性子都变了?不回娘家也算了,对我这个妈妈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就差跟我断绝母女关系了!冉冉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你这个老公是怎么当的?”
傅斯年静静地听完,才回答道:“妈,对不起,最近都挺忙的,所以才没抽出时间回去看您和爸爸。这样吧,今晚我就陪冉冉回来吃饭。”
旁边莫冉冉一听,立刻就急了眼,想要扑过来抢电.话,傅斯年却只是拦着她,又听迟婉在电.话里说了一通,也只是回答“是”,一连回答了一长串,才挂断了电.话。
“傅大叔!”莫冉冉忍不住跺脚,“你干嘛答应回去吃晚饭啊!我不想回去!”
“那是你妈妈,她想你关心你而已,为什么不回去?”傅斯年淡淡道。
“就是不想回去!”莫冉冉嘟了嘟嘴,坐到了床上。
“好吧。”傅斯年微微叹息了一声,“那就让我一个人去挨骂好了。”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莫冉冉又急又气,连忙追上去,整个人吊在他背上,被他顺势背起来之后,又忍不住轻轻地挠他:“你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结果到了晚上,她当然还是乖乖地跟傅斯年回了家,一见面迟婉就忍不住说了几句埋怨的话,莫冉冉一听就想转开头,迟婉见状,终于还是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难得莫冉冉回来一次,她也不想搞得太不欢而散。
快要吃晚饭的时候,莫峻廷也回来了,迟婉见到他,之前没说出来的刻薄话又忍不住涌了上来:“哟,奇迹啊,你可没说过今天会回来吃饭。”
莫峻廷淡淡看了她一眼:“我知道冉冉和斯年今天回来,就推了应酬。”
迟婉冷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晚饭餐桌上,迟婉不停地问莫冉冉新公司工作的事,莫冉冉都是三言两语地就带过,迟婉于是又转了话题,道:“上次泼油漆事件解决没有?凶手抓到了吗?”
莫冉冉一听,皱了皱眉,更加不想说话。
傅斯年见状便接过话来:“已经抓到了。”
“那到底是什么人?”迟婉道,“别告诉我是你外面的仇家。”
莫冉冉一听,立刻开口道:“不关傅大叔的事,是我上次在电影院跟一个女的吵架,泼了她一声的饮料,她才找人来报复我。”
“你说什么?在电影院那种公众地方,你跟人吵架,还泼了别人一身饮料?”迟婉立刻就沉下脸来,“这简直是泼妇行为,从小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你这样的举动如果被记者拍到登上报纸,那像什么话?”
莫冉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跟人吵架,又没做什么丢脸的事。”
傅斯年听见这句话,眸光微微一闪,却没有开口。
“大庭广众的地方跟别人吵架还不算是丢脸的事?”迟婉惊异道,“冉冉,你到底还是不是妈妈的女儿?”
“那难道在自己家里吵个不停就不丢脸了吗?”莫冉冉忍不住道,“被记者拍到还不是一样丢脸?有什么差别吗?”
“你说什么呢!”迟婉怒道,“这是你跟妈妈说话的态度吗?”
“够了!”见此情形,莫峻廷终于开了口,沉声道,“说够没有?女儿难得回来一次,吵个没完!是不是非要逼得她以后都不回家你才甘心?”
“我在教女儿你反过来骂我?”迟婉更加生气,将矛头又指向了莫峻廷。
“冉冉长大了,已经嫁人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自己会判断!她有自己的人生观是非观,你没必要将你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她身上。”莫峻廷淡淡道。
“难道她大庭广众跟别人吵架是好事?我教她有什么不对了?”
“我说了别再说了!”莫峻廷终于也不耐烦起来,“吃顿饭也不安生。”
迟婉见状,猛地拍下筷子,起身就往楼上走去。
莫峻廷也不理会,仍旧招呼傅斯年和莫冉冉:“继续吃饭。”
莫冉冉皱着眉,搁下碗筷:“我不想吃了。傅大叔,我们回家吧……”
“继续吃饭。”莫峻廷又重复了一句,“爸爸记得你以前的饭量可不是这么小的。吃过饭我还有事要跟斯年谈谈,你安心在家里呆会儿。”
莫冉冉听了,眉头皱得更紧:“有什么事要谈的?”
“生意上的事,说了你也不懂。好好吃饭。”莫峻廷又嘱咐了一句,这才看了傅斯年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那一眼,傅斯年隐约就猜到了他要跟自己谈话的内容。
吃过饭之后,莫冉冉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傅斯年则随着莫峻廷上去了书房。
“坐。”莫峻廷在书桌后面坐下来之后,取出雪茄来,递了一支给傅斯年,傅斯年摇头拒绝之后,他才又把雪茄放进自己嘴里,淡淡道,“你是聪明人,可能已经猜到我要跟你谈什么。”
傅斯年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淡淡一笑:“大概猜得到吧。”
“还是从前那句话,冉冉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你也曾经向我保证过,会一辈子对冉冉好,不会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吧?”莫峻廷开口道。
傅斯年顿了顿,才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承诺,是爸爸您过虑了。”
“过虑。”莫峻廷听见这两个字,忽然淡笑了一声,“我前一天才炒了那个女人,后一天你就找上.门跑到她身边,这还算是我过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