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到底出了什么事?听说是你带回来的人弄出的动静?”随着浑厚的声音,走进来的人正是陆文泽的亲生父亲,夏候生。
“爸。”陆文泽立刻站了起身:“没多大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嗯……陆氏的失策,没有让阳夏集团按照预计的峰值增长,这段时间,你也赶紧把重心放回阳夏集团上。”
“好的,爸。”陆文泽点了点头。
“嗯……只要你姐姐拿到了沐氏的话,失了一个陆氏算什么?!”夏侯生唇角勾起了笑容。
陆文泽眼眸低沉,如姐想要拿到沐氏集团又谈何容易?沐凌飞是死了,解决了一个棘手的对手,可是叶风呢?
那恐怕是一个比沐凌飞还要难搞的男人吧……
……
……
红瓦别墅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些资料都给你了,我还要去约会,你自己慢慢看吧。”上官逸把一堆资料文件放到了书桌上。
“约会?跟那姓韩的小丫头吗?”
“嘻……你猜。”上官逸对着叶风眨了一下眼睛,转身要走出书房的时候,脚步又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回眸望去:“对了,风,你是不是很久没回沐家了”
“嗯。”
闻言,上官逸双手环抱在胸前,眉头紧锁的转过身对向他:“你到底还要和梦潇闹别扭到什么时候?你难道还打算永远不理会她了吗?!”
“上官,有些事情你并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啊,可你也不能把我们家小梦潇就那么干晾在一边吧?!你这样,小心梦潇跟别的男人跑了,到时候,我可不帮你。”上官逸眼眸一飞,这么久了,他从韩晓云那儿也零星听到了一些关于梦潇的事情。
他是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哪里闹了别扭,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叶风不语。
上官逸的脸色越来越沉,这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他才懒得管人家是死是活,可毕竟那是小梦潇,他的干妹妹啊!!
“风,你到底和梦潇怎么了?”上官逸再度问道。
黑眸也渐渐的添上了凝重,叶风揉了揉太阳穴的地方:“我只是不想伤害她……”
“伤害?什么意思?”上官逸表情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快速的走回了书桌前。
揉着太阳穴的手缓缓放下:“前段时间,因为一些争吵,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上官逸沉默,几秒后,眼神里闪过了肃然:“你……该不会……那个复发了?”
叶风眼色一沉:“没有。”
‘呼……’上官逸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似乎风这段时间躲着小梦潇,并不是感情上出的问题。
“行了,行了!只要不是感情上出现的问题,那就别闹别扭了。至于伤害的事情,风,只要不是那个复发,我相信你是不会伤害梦潇的。对吧?”上官逸笑了笑。
叶风看着上官的笑容,脸上的沉重却没有减少,这几天来,他并不是因为那件事生气而躲着梦潇,而是……怕自己再度伤害她。
只是……
忘不了那晚她崩溃的眼泪。
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叶风垂了垂眸子:“知道了,你赶紧去约你的会吧!”
“那我走了……你也别在这里呆着了,要不就回沐家去,要不就赶紧把梦潇带回来。”上官逸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着。
“放心吧,已经让人去把她带回来了……”
“嗯?”上官逸好奇的回望了一眼叶风,也没有再继续多问,反正只要这两人能够和好不就行了。
上官逸摆了摆手,没有继续多问的离开了红瓦别墅。
在他刚离开不久后,一辆快要散架的单车停在了别墅门口,景遥抓着梦潇回了别墅的客厅里。
“你先坐着,别跑了,渴死我了!你要喝水吗?”景遥一边往厨房跑去,一边回头问着。
“不用。”梦潇看着景遥跑去厨房的背影,转回视线,望了望这个熟悉的客厅,天色黑尽,屋子里的灯开着。
这个家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馨,回来这里,比呆在沐家舒服。
可是……
想到了景遥和叶风的事,她的心中就像是有一根麻绳一样打了结,坐到沙发上,陆梦潇双手撑住脑门。
心中腾起了无数的烦躁,就这样回来好吗?
这里明明是她的家,回来有什么不好的?!
她到底在烦躁什么?
因为叶风?
不想看到他?
“回来了?”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陆梦潇猛地抬头,那个她不想看到的男人赫然站在自己的面前,眉毛皱起,梦潇的眼神瞬间变得像刀子一样利了几分。
“是啊!怎么……不欢迎?怕我打扰了你和小遥的性福生活?”话脱口而出,梦潇轻昂了昂下颚望着他那双冰封沉冷的黑眸。
“吃过晚饭了吗?”叶风却没有因为她那几句话有任何的反应,反而极其平淡的问着。
梦潇皱眉,真想不通,为什么他总是能够这么平静的问出这种话:“你觉得我有胃口吃晚饭吗?!”
“你想吃什么?”
“叶风!!”陆梦潇握紧了拳头,一下站了起来,他到底要怎么样?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解释,就把话说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难道她就该理解这一个星期他不回家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同居吗?
难道她就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她回来了,就该照常吃饭?照常生活?!
难道他认为这一切就该理所当然吗?
“你们在说吃晚饭的事情吗?风哥,我要吃你做的饭。”景遥手里拿着一瓶冰镇啤酒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望着沙发那儿的两人说着。
两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了景遥的身上。
陆梦潇不语,看着景遥,并没有一点的生气,但是转眸落回叶风的身上却堵心的很:“你们慢慢吃吧,我累了,回去睡了。”
这一次,梦潇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大步的朝楼上走去,别人不介意她呆在这里,她又干嘛自己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