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完了早饭之后,哈尔将军带着一队守卫而来。
但……他所带来的旨意,却不仅仅是让好月感到好奇,让所有人都很是惊讶。
好月作为外邦公主,苏绿国王却只下了旨意,让北冥夜独自一人去宫中觐见,以谈两国国事。
让北冥夜独自前去?!
好月当真是不解。
她才是大南公主罢?要北冥夜前去是什么鬼?莫非这其中有诈?
她同哈尔将军问了两声,可是能一同去。
但是结果是否决的。
这不禁又让好月心中越发的不安。
北冥夜倒也是个有脾气的。
他去王宫当中可以,但好月必须得一同陪去,好月若是不一同陪着前去,那他便不去。
这人还耍起小性子来了?
哈尔将军只觉着很是怒气,“阁下,苏绿并非大南,容不得阁下不去!既然我国陛下已经下令,阁下若是不去,我等也只好动手 了!”
“贵国的礼仪就是如此?”
北冥夜眼眸一冷,丝毫不将哈尔将军放在眼里,只十分宠溺的替好月理了理衣襟,“当真是见识到了!”
“苏绿礼仪如何无需阁下多言!”哈尔将军将二人的动作看在了眼中,面上却露出得了几分不耐烦来,“我国陛下的命令便是天命,阁下若是不遵从,便算是大南驸马也莫怪咱们不讲礼数了!”
“礼数?”北冥夜眉头一挑,看向了哈尔将军,“什么叫礼数?莫非将军此时这就是礼数?
今日我也将话说的很是明确,如若不让我夫人随着一道去,我便不去!”
“倒是夫妻情深!”哈尔将军眼眸深了一深,“既然阁下不将我国陛下的话放入眼中,那也就莫怪我动粗了!”
“动粗?”
听着这二字,好月却是不悦,“大南公主乃是我,我夫君不过是一个驸马罢了,有何事非要我夫君前去?”
“这乃是苏绿国,并非中原!”哈尔将军江扫了一眼好月,眸光满是轻蔑,“苏绿国有令,女子不可参与任何政事,便算是公主……也不可。
公主殿下若是不喜我苏绿国律法,不如尽早离去!”
嘿,这生硬的态度。
好月当即也起了脾气。
“离去便离去!”她直接一怒,道,“我大南是个讲究礼仪的国家,既然两国之间无意交好,走便走!”
说罢,她直接一挥手,朝着好月道,“小五,收拾东西!”
小五无言,不动生色的站了起来。
当他要越过哈尔将军身边之时,却见得对方长臂一伸,挡住了小五的去路。
好月眼眸当下深了许多,浑身冷意散发,犹如是新雪一般,带着浓浓的冷意。
“怎么?莫非哈尔将军这还要挡住我等去路不成?”
“公主殿下!”哈尔将军语气冷冽,“莫不是公主殿下将我苏绿当成了中原,是公主殿下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之地?”
“哟?”好月冷笑,“哈尔将军这倒是要强行扣人了可是?”
“公主殿下是个聪明人!如今人在我苏绿国领土之上, 并非是在中原之地……公主您想作甚,也容不得公主的意思去!”哈尔将军直视好月视线,“所在乙方,便得遵从那方的规矩,公主殿下乃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苏绿国又怎敢如此冒犯呢!
还望公主想得明白些,看看自己的处境!莫让两国交好之间存在隔阂!”
“我若是……我今儿个就是不给将军面子呢!”
“既然如此,那就也莫要怪在咱们苏绿不是个好欺负的国家了!”
“难不成我大南就好欺负了?”好月眼神居然一冷,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之下,只见得她忽然一脚踩在了木凳之上。
随即又是一个旋身,身子凌空而起。
凌厉的招式直踢在对方的胸口。
哈尔将军显然未曾料到好月会来如此一招,在下意识做出的反应之后,却仍旧是未曾躲过。
明明是如此瘦弱的小丫头,那力道之大却让哈尔将军直往后退了几步。
随即,他拍了拍胸口,朝好月忽然笑的一脸嗜血。
小五见此,本想拿剑上前,却见得北冥夜笑呵呵道,“由她玩玩!”
好月的性子北冥夜如何不懂?
既然她出手了,那便说明她想亲自教训教训这个什么狗屁哈尔将军!
不着急。
若是好月打不过,他们再出手也无妨,如今恰好倒给她玩玩。
小五闻言,那本是要去拿剑的手,在空中愣了愣。
好月一脚踢在了哈尔将军的胸膛之上,他自然是不服,只觉着这外邦公主当真是好生不识趣,既然想要寻死,那就莫要怪他给些教训。
如此一想,冷哼一声,拳头紧握之时还发出了咔咔声响。
随即,他脚往前走上一步,那拳头直朝好月而去。
拳风带起来了旁边人的长发。
好月只眼眸一冷,在拳头朝她袭来之时闪身躲过。
而后,反倒是直接伸手以守为攻的去掐他的穴道。
比灵活度,哈尔并不一定能比得上好月。
比力道,好月却是绝技比不上哈尔将军的。
于是……好月近身攻击想要赢,其一的靠速度,其二得靠手法,务必朝朝要比准确。
在这个年代的海外国家,对于穴道并没有多大的概念,所谓的勇猛也只是借助着一身的蛮力。
好月在近身攻击之上占足了好处。
在哈尔每一招袭来之时,她不仅之时灵活闪过,反而用力的掐住了他的穴位,让他疼痛难忍。
最后,好月一个旋身,一脚踢在了哈尔面门……
那一脚并未有任何的留情,在她收回脚之后,便见得他的鼻血开始流淌。
好月拍了拍袍摆,朝她笑得一脸冷意,“如将军这身手,连我一个小小的弱女子都拦不住,又如何来拦住我等?”
哈尔显然也未曾料到好月伸手会是如此,在副将递来手帕让其止血之后,则又一脸深意的看像了好月。
好月不仅不躲避他的视线,反而迎着他的眸光, 丝毫不惧。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不知那副将在他耳边耳语了什么,便又忽然见得他改变了语气。
“既然如此,就劳烦公主殿下同驸马大人一道去宫中觐见我国陛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