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在进步,国家在发展,她有理由相信罗可蜜国会慢慢发展起来,有着某些傲人的技术……
两国之间的交好是必然的。
两国之间交好,可让货物来往,在物资上与经济之上,则会达到一个很好的效果。
其次,她得将她这些所要的东西以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搬上她的船舱。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在这么一个罗可蜜国家而耗费太多的时间。
马上将要步入四月,她的下一站还不知晓要在海上漂流多久,所有的一切事情,也得速战速决。
就在好月绞尽脑汁的想着要如何去先做之时,却有仆人前来找她,说是王后有请。
好月在寝住了这些时日,王后虽次次说要同她说话,但因着她忙,便也未曾去拜访过她。
如今乍然听得仆人前来镶请,她几乎是愣了片刻这才立时慎重着装了一番,这才忙是去见了王后。
到得王后寝殿之时,恰好见得她在替自己的不满六岁的小王子缝制着衣衫。
一见得好月走来,她则立时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从软垫上起了身来,同着好月笑的一脸灿烂。
“公主殿下可算来了!”
好月微微低头做出恭敬模样,“让王后久等了!”
“没关系,是我唐突了,不知公主殿下忙碌!”王后笑的依旧如此温和,顺带着伸手去牵了好月的手,“公主殿下上回送来的润肤膏, 当真是奇效呢,涂抹了几日,肌肤都好了不少!连陛下都夸赞了!”
“王后觉着好用便成!”好月也会笑着,“何太医乃我大南宫廷御医,王后觉得好用,再让他多配些!”
这东西效果的确奇好,王后自是心动,连着应了两声好后,招待着好月入了座。
“听闻陛下说,公主殿下如今已年满了十六,都还未曾定亲呢!”
这番话说的看似无意,可实则有心。
好月眼眸当即一闪,“年岁还小的,不着急!”
“女人呀,丈夫就是她的后半辈子,公主殿下如此能干,今后的丈夫定然是个位高权重之人呢!”王后依旧是笑着的,“哪儿能不着急呢!”
这话听在好月耳里,无怪她不多想。
还未曾想好要如何接话,又听得王后道,“你瞧陛下如何?陛下相貌英俊,又是个爱国爱民的好国君,是这罗可蜜的守护神,公主殿下若是嫁给陛下,今后两国可交百年之好,可是好事一桩呢!”
“什么?”
尽管好月知晓王后有这意思,但亲耳从她嘴里听来,她只觉得是满满的好笑与不可置信。
难道在这个西方国家也如中原的宫廷一般吗?替自己夫君谋求妾室以彰显她的厚德?
好月当下义正言辞便拒绝道,“倘若贵国与我大南无意交好,我等明日离开贵国便是,王后同来说这番话,莫非还想让我堂堂一个大南公主来贵国做宠妃不成?若不为宠妃,王后您还如此深明大义的将这王后之位让与我?”
待好月话遗落,她明显的见着王后脸色僵了僵。
好月则继续道,“我乃大南唯一的公主,我国皇上誓死不会让我为妾,倘若王后给不起正室这个职位,那今后此事也再莫多说!”
王后愣了。
显然未曾想到好月会如此说……而此时面前那如瓷器娃娃一般的小丫头哪儿还有方才那副可爱的模样?只剩下了浑身的冷气冰冰。
正室之位,她又如何让得?
若是在寻常,王后定会大喝一声,治其罪。
可眼前这个小丫头,只中原的公主……倘若她在罗可蜜国的领土上出了事故,想必海外的大南也定不会的轻易放过他们。
在加之……他此时听着也的确毫无反驳之词。
毕竟尹好月是大南的公主殿下,背后有着不容小觑的背景,若是来罗可蜜做一个宠妃,只当真是委屈了。
可……她又如何舍得让出这正妃的职位来?
她今日肯放下身份来做这个‘媒人’,只因是见得陛下欢喜,可她却未曾考虑到好月所说的这一面上来。
幸好好月是个会给人台阶下之人,眼见得王后脸色不自然,她当下便转移了话题。
“想来过几日我便要离开了,王后觉着这润肤膏可行,我便让太医多做一些给您备着!”
“离开?”王后脸色稍显诧异,却没了方才得尴尬,“公主此来我罗可蜜是为交好,怎的就要离去?”
“是了!”好月点头,“相关事宜我会同陛下好生说个清楚,日后王后若是有空了,我大南欢迎王后前去做客!”
对于国家之事,她到底不过是一个王后,不可参政,那便不可同好月多说。
不说站在国家的利益上如何,但站在一个女人得角度上,王后的确是希望好月快些离去的。
艾伯特陛下显然对好月有几分心思,若是真为了得到她而许诺了王后之外,那她不仅仅失去了一个男人,还失去了这正宫之主的位置。
这……无疑是危险的。
二人再不提及关于艾伯特陛下的任何事宜,只聊着用什么办法,可让肌肤变得更好。
这一聊,便到了晚餐十分。
王后便顺其自然的留了好月一道用饭。
只是令二人都未曾料到的是,艾伯特陛下竟也来了王后寝殿来一道用这顿晚饭。
饭桌上因着他的加入而显得有了些沉浸,而艾伯特陛下也的确未曾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在饭桌之上,同好月一道说着玩笑话。
待好不容易将晚饭吃完,好月连是找了个借口回了自己寝殿,而回到殿内,她立时便将何靖、小五、张落生三人聚集了起来,召开一个‘内部会议’。
瞧得好月这般火急火燎,小五本来真在帮着何靖等人一道捣弄草药的,当下只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脸色也随着沉重了几分。
毕竟她去王后宫殿去了好一些个时辰。
而好月也因想着事情紧急,并未有任何拖沓的词汇,直接进入了主题,说起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