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香居的某个高档包厢内,隐隐回荡着女儿家嗯嗯啊啊的低吟,从鼻间发出,娇娇颤颤,惹人怜爱。
女孩被剥了个干净,光滑如雪的上半身裸躺在桌上,两团白嫩的软乳正前后剧烈摇晃,荡起一圈一圈的乳波。
她纤细的十指抓着桌布,时而松开,时而拽紧,凝脂般白皙的脸蛋染上红晕,一双圆圆的眼眸布满水雾,愈发风情万种。
女孩红唇微张,随着下面的戳刺吐出细碎舒爽的呻吟,
“嗯啊!…嗯啊…啊!……”
往下看去,那双白嫩的细腿正大张在男人的胯间,在半空中没有依傍的无力晃荡。
唯一的着力点,便是二人紧密贴合的胯部耻骨。
林易风牢牢握住饱满的雪臀,往前挺腰的同时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撞。
肉棒快速在花缝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啪啪的水声,整个房间清晰可闻。
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盯着那娇粉处,嫣红的阴唇正被自己乌紫的欲龙强势撑开,如同含苞绽放的花骨朵。
棒身带出来的蜜液凌乱的糊在结合处,随着肉棒的深捣变得浑浊不堪,白沫顺着女孩的臀缝滴到地毯上。
满室都充斥着淫糜的气息,林易风简直干红了眼,直接将细嫩的双腿抗在自己肩上。
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臀部肌肉猛然绷紧,发了狠的往前耸动,如同打桩机一般死命抽干。
“嗯啊!啊!…嗯啊!…啊…”
裴嫣被干得水深火热,结合那处又氧又热,蚀骨灼烧的快感侵袭至身体各处,她想伸出手到下面护着,然而也不过徒劳的在空中晃荡。
那灼硬的巨物更是如蛇般往里深钻,女孩承受不住的喃喃哀叫,泪眼朦胧的求着男人,
“易风…嗯啊!…慢…慢点……”
林易风腥热的眼眸死死盯着躺在身下的女孩,海藻般的卷发凌乱的散在桌上,粉色的脸颊晕染开红彤彤的一片,好似熟透多汁的水蜜桃,诱得让人忍不住一口吞了。
而她的眼眸含水带雾,正娇娇弱弱的看着自己,仿佛他是她的唯一。
下面是拼命吸裹的娇穴,上头又是如此奢靡的春景,男人爽得难以自持,俯身将女孩沉沉压在身下。
握着娇臀的大手猛地用力,二人的身躯便交迭着完全躺在桌子上。
“宝贝,干你真的好爽!”
林易风握着女孩的脑袋,唇在她小嘴边发狠的深吻,大手拍了拍臀肉,喘着粗气说,
“腿张开点,让老公全部进去。”
说完还用埋在穴里的龟头戳了几下软肉,就是不往里进,等着女孩自己主动。
裴嫣被他孟浪的话弄得面红耳赤,这男人越来越过分了。
耳边是他放浪形骸的诱哄,他邪肆的眼眸又如同盯着猎物的浪,好似不从就要将自己剥皮拆骨。
她只得曲起双腿,腿根大开,男人顺势往下沉,尽根没入。
“唔嗯~~”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女孩娇媚的呻吟出来,婉转动听,夹着着一股开苞后的媚,甜腻得勾人。
而肉棒没入花穴时,那声湿黏的“咕叽”声在这房间里如此清晰的萦绕在她的耳边。
裴嫣羞得无地自容,小脸深深的埋在男人的脖颈处,密长的睫毛如同两排小刷子在他的颈间刷动,又痒又麻。
林易风情不自禁的低笑出声,在女孩耳边喑哑的呢喃,“小乖,还没习惯?”
想起他家宝贝前两周和他欢爱时,结巴的提出关灯的要求,男人啼笑皆非,一本正经的科普,
“老公爱你是很正常的事,就像你每天得吃饭一样,你总不能关着灯吃吧!”
“别…别说了”
裴嫣弱弱的打断,绯红的脸蛋埋得更深。
这男人还好意思说,每次都是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做着做着就把床头灯的亮度调到最大。
还把自己的屁股高高捧起,让她看那处疯狂的吞吐。
“好,我不说,我做!”
林易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撑起上半身后拿起桌边温好的红酒。
瓶身倾斜,一小股深红的液体如同雨水般浇灌在女孩的乳儿上,沿着高耸的软团流到小腹,溢到他们结合的地方。
男人看得眼热,一边耸动边倒酒,强有力的抽插将液体反复撞进花穴深处,发出湿黏浓腻的咕叽咕叽声。
不一会,交合处溢了大滩红丝,好似女孩刚破处一般。
“嗯啊~~~”
温热的水柱刺激得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栗,裴嫣迷乱的摇着脑袋,声音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易风…别这样……”
女孩想抹掉乳沟处的液体,刚伸出手就被男人擒住,紧紧的压在桌上。
林易风俯身吻住红唇,在她唇边沙哑的诱哄,“宝贝乖,让老公吸会。”
男人的目光缓缓往下移,乳白的沟壑藏着一点红,两团乳球沾满了深色的水滴,如同戳破皮的荔枝,散发着淡淡的乳香和酒香。
他的喉间一阵干哑,大手猛地捞起两对大白兔啧啧吮吸,而下头凶悍的顶弄接踵而至,每一次都尽根插入,精袋啪啪地拍打着娇弱的臀肉。
“嗯啊!嗯啊!…易风…轻点…”
女孩的身子被撞得一荡一荡,小手拽着男人的脑袋无助的吟叫,湿润的眸子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的两条白嫩的腿儿软软的在他肩头晃悠,双乳被他大口的吞咽着。
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腿心处,期待又害怕的等待着巨杵下一秒的操干。
小腹越来越麻的酥疼感让腰身不自觉的弓起,一记凶猛的深插后,花穴剧烈的抽搐,蜜汁横流。
他家宝贝高潮了!
林易风的脸埋在雪乳上,得意的闷笑,他上前吻住女孩湿热的眼角,大手将小手交迭按在桌上,与之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捞起她的腰身,劲腰挺动的同时雪臀自主的迎合,肉体啪啪的撞击,发出清脆的闷响。
“嗯啊~~~”
刚历经高潮的花穴格外敏感,裴嫣趴在男人脖颈处娇娇的哀吟,下面不自觉的吸裹。
男人被绞得极度欢愉,搂紧娇躯致命一击,龟头破土开疆般插进花穴深处时,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全部射进她的子宫。
*****
屏风的另一侧,林易风躺在沙发上,怀里是软成一摊水的娇躯。
男人的眼神格外慵懒,如同餍足的猛兽,大手在布满红痕的背脊轻轻拍着,流连于那光滑的触感,力道不禁沉了几分。
而裴嫣完全变成了只考拉,挂在男人身上。欢愉过后,女孩已经累得没有一丝力气,眼眸半眯着,红唇微阖,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腿根贴着那根半硬的巨物,她不舒服的挪了下身体,刚移动半分,花穴倏尔溢出一股股液体,是他的……
裴嫣猛然惊醒,他这几次都射进去了,前几天她经期来了所以没太在意。
但今天……
女孩吓出一声冷汗,抬眸看着男人,声音磕磕巴巴的,
“易风…我们去买药好不好?”
刚起身就被大手压下,林易风拍了拍小屁股,薄唇凑在女孩的耳边,低沉的嗓音有几分危险,
“像我这么爱你,在第一次做就该有了,哪里还能出现这次生理期。”
看到女孩没听明白,一脸忧心的模样,男人叹了一口气,
“小乖,我在碰你之前就去结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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