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华靠坐在床上。
此时房间中,只有他与村长。
“大伯,没事吧?”村长坐在旁边关心的询问着。
陈章华摇摇头,叹息的道:“人老了。”
村长赶紧在那里说:“大伯老当益壮,是那安氏与哑巴太可恶了。”
提起哑巴,陈章华又想起自己晕倒时的事情,看向村长问:“建明,你有没有觉得那哑巴不一样呢?”
他没有跟人说,之前自己无意间看向哑巴的眼睛,那慑人的目光居然让他升起了一股毛骨悚然,害怕到让人窒息的感觉。
当时眼前一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家里了。
可是那样的感觉,现在依旧挥之不去。
村长认同的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不是那脸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还坡诂脚,我还真以为换了一个人。”
陈章华脑中第一想法就是:“这个人不可能是那个废物。”
村长微微一愣,有些迟疑的说:“不是那个废物,那又是谁?”
陈章华皱眉:“反正我觉得不是那废物,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换了一个人?”
村长不认同:“应该不可能吧,谁没事会去装成一个哑巴废物,装成他有什么好处?”
这哑巴确实与之前不一样了,可再不一样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废物的命运。
“他要真不一样了,何必住那样的破屋子,天天待在这里倒腾庄稼,如此辛苦。”
陈朝华想一想也是的,这哑巴要权没权,要财没财。
家里面什么家底,谁都知道。
除非谁脑子有问题,不然装成任何人,也不可能装成他这样的窝囊废。
陈章华更想不通了:“可如果不是换了一个人,那他怎么突然间就变了一个样?”
那种气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村长想了想:“估计就跟大家也说的一般,娶了一个有钱姑娘牛气起来了。你看那大姑娘的架势,可没几个人能够受得了。”
想起那个泼妇,陈章华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在那里大骂着:“无知的泼妇,不知检点、目无王法、不尊长辈,就应该去沉塘。”
村长见他如此生气,在那里安抚着:“您老也别生气,那大姑娘虽然不受宠,可听说与曹捕快有些渊源,还是不要去惹的好。”
陈章华一听,有些抹不开面子的说:“我还怕他不成?”
说完之后,自找台阶的说:“我只是不愿意跟这样的泼妇计较,算啦,他们已经不是陈氏族人了,我也懒得去理会了。”
村长赶紧点头:“对,就是如此。”
陈章华突然看向村长,问:“他虽不是陈氏族人,但却还是陈家村人,能想办法将他们给赶走吗?”
这样一再挑衅自己权威的人,他想眼不见为净。
“这……”要只是那哑巴到好办,当年怎么赶他到茅屋的,现在也如何赶走就是。
可现在大姑娘与那位曹捕快是他所忌惮的。
他看向族长:“大伯,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将他们赶出陈家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