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够知道是大王把夫人给软禁在自己的房内,不得踏出一步就已经是很明显的事情了。就更别说还有什么事情了。
直接来了两个侍卫将昭仁给带走了,顺便还来了两个丫鬟将昭仁方才留下的血给擦干。
现在也是觉得这里已经清静了很多了 ,张箬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倒是没有想到昭仁竟然是个这么闹腾的人。
要是自己也早就累了,怎么她还能够这里说说那里说说。甚至是这般的毅力一直抱着南夷首领的腿。
“现在终于是安静了。”昭仁走了之后就张箬小声的感叹了一句,现在见岑游他们都在这里,南夷首领也知道自己不应该久待了。
更何况张箬的话听起来倒像是逐客令,这些南夷首领还是能够理解的。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至于锦珠郡主本大王会请郎中来看看。今晚的晚宴也都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在来邀请皇上郡主。”
说完了之后南夷首领也就退下了,可能觉得自己若是再呆下去,怎么自己都是斗不过岑游的人。
所以现在就算是昭仁已经被带走了,但是谁还知道岑游知道一些什么。所以自己也是赶紧离开得好。
“怎么样?阿箬有没有好些?”
“姐姐有没有好些?”
等着南夷首领走了之后他们三让人突然一下全部都涌了上来,张箬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都不知道应该先去回答谁说得话了。
“呵呵,你们担心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她就是知道这三人总是有些浮夸,明明就是一些小事情,他们总是严重得很。
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都是因为演戏罢了。
“你们放心吧,之前不过都是演戏罢了,不要说你们没有看出来!”张箬还以为是自己演的太认真罢了,还以为都骗过了他们。
但是他们只是给张箬翻了一个白眼,“谁看不出来你那三脚猫的演技还在别人面前装什么呢?”
季景方一项说话都能够将张箬给气死,所以这一次张箬就当作是没有听见季景方再跟自己说什么。
“之前就是刺激了一下昭仁随便说了两句话,那丫头竟然想要掐死我。”张箬说掐得时候自己的眼睛都瞪大了。
还做着那个掐得动作,更是夸张了。
就连岑游见着了都想要笑了,但是自己还是忍住了,要是自己没有忍住可能张箬得手就要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不过马上张箬又还是和之前一样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就是听到了南夷首领的声音之后故意让她掐了一下罢了。”
张箬一想起自己被昭仁掐住得时候她的那个眼神还真是以为自己就没有办法了,只是自己要做一场大戏罢了。
“啧啧啧,怪不得你们俩人就应该再一起。”这个时候季景方都已经和张溱俩人站到了一排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箬见这俩人这么奇怪的看着自己,倒是不明白他们要说些什么了。
“这还不明白吗?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以前说岑游什么?”季景方现在很是想要上去拍拍张箬的脑袋就想要看看里面都是一些什么。
怎么有时候笨有时候聪明的……
听见季景方这么说,岑游都咳嗽了一两声。虽然有时不想要承认季景方说的话,但是现在觉得还真是就是这样的。
“哦……我知道你说我什么了。”张箬听见岑游的咳嗽声就知道季景方说自己什么了。她倒是想着自己这都是再岑游那儿学的就是了。
“这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到时候你们都会变成这个样的。”张箬看着岑游自己也是觉得好笑。
其实再她的心里倒是觉得俩人是“臭味相投”罢了,不然自己知道了岑游腹黑了之后可能早就敬而远之了。
现在想想这个词用在他们的身上也还是合适得很……
“就你会说话!”季景方一想到这俩人都是腹黑自己都大了个冷颤,也不知道这俩人要是以后生了个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现在根本就想都不敢想这个事情,季景方甩了甩脑袋。
“好了,我让你们做的事情都做了吗?”岑游就是趁着这么个时间就已经让他们去调查南夷首领了。
他一定不是和表面上一样看起来这般的单纯。
“当然了,这人茶楼都已经选好了,剩下的人呢全部都在学茶艺呢。”季景方这么一说起来,张箬听的都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她看了一眼岑游再看了一眼季景方就连自己再看张溱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他们排挤了似的。
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既然是他们这样说张箬也就不多问了。这里隔墙有耳他们想来也应该是故意这样说的。
“那你那边呢?”听了季景方说的话之后岑游的心中也是大概有个底了,自己早就知道了南夷首领什么心思了。
只是还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的大动作甚至还是这么的迅速,“似乎是和雀国的生意。”张溱去调查的时候发现这个南夷首领最近与雀国的皇子联系密切。
只不过还没有找到具体是和谁,所以这个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岑游点了点头,大概张箬也都已经听懂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这一次来就是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全部解决掉,这时间也是紧迫得很。白天也不能够让他们看出一些破绽。
方才听见南夷首领跟自己说了晚宴的事情,现在也是该去准备准备了。今天的晚宴也就他们几个人。
所以岑游只是觉得这是一场简单得饭菜罢了,自己也就赏脸去吃吃。这南夷的饭菜也还是值得尝一尝的。
但是到了明日也就不一样了,这就不是一顿简单的饭了,到时候这周围的小邦小国的使者都会在。
岑游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自己憋了很久的大招也终于是可以放出来了。
倒时候就是要看看这南夷首领还有什么其他的招数,今日就是昭仁都已经是让他够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