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方走近了两步,貌似是什么很神秘的事情一样。张箬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一副特别期待的样子。
“就是昭仁,她最近不知从哪找来一个男宠,长的和你们厂公有三分相似,尤其是眉眼处。”季景方盯着张箬的脸,希望能在张箬脸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表情。
“男宠?”张箬皱着眉头问道。在古代,不是很看重名声吗?为什么公主还可以养男宠?
“对啊,你不知道吗?她府中可不止一个男宠,而且相貌都是和岑游相似的,你说厉不厉害?”季景方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看着张箬。
不得不说,这番话着实让张箬意外了。在岑游是个太监的情况下,昭仁还能这么死缠烂打,原来是完全不虚那方面的问题。
“那你同我说这个做什么?”帕子擦了擦鼻子,张箬走到窗子边,开窗透气。
房间里一股子香味,要在不透气,她就要被馋死了。
“你不觉得挺有意思吗?昭仁为了岑游要死要活,背地里还是男宠一大堆的找。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比男人还花心。”季景方说着昭仁的黑料,仿佛那个人和他毫无关系一样。
“你们男人这样就没什么问题,女人这样就会被说三道四,真是不公平。”虽然不喜欢昭仁,但是还是对这种不公平的现象有些不满。
回头看到季景方一脸便秘的样子,张箬心想,在这个年代出生的人都是封建思想,女子能有什么地位呢?
况且季景方还是在皇家出生,这种概念更加单薄。也就昭仁是公主,大家只敢背地里议论,不敢明面去说。
一瞬间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张箬拍了拍自己脑袋,让自己别多想。
“好像说的也有道理啊!”季景方挠了挠头,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题的样子。
季景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如今被这么一说,才发现不太对。同时,对张箬又多了几分佩服。
“咳咳!”岑游推开门,看着屋里头的两人,不合时宜的发出了一些声音。
两个人一个靠在窗子边,一个人站在一旁,位置还挺近的。旁人这么一看,还真以为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你怎么来了?”看到岑游,张箬还是有几分惊喜的。
“我来告诉你,事情已经解决了。”岑游板着一张脸,慢慢坐过来。在季景方旁边时,瞥了他一眼。
季景方顿时觉得后背凉嗖嗖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岑游突然瞪他。
“这么快?怎么解决的?”这才过去多久啊,速度快的让张箬都很意外了。
“把那丫头抓来,严刑拷打一番,她很轻易的就招了。不过她没有把赵昭仁供出来,只说是因为嫉妒。”岑游长袍一撩,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原来是屈打成招啊。”虽然结果出来的快,但是张箬心里还是很鄙视这种做法的。
“不屈打成招,现在在大牢里的就是你了,你个榆木脑袋!”岑游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张箬,对她这种有些圣母的心表示嫌弃。
“是是是,对不起大佬,是我错了!”张箬马上双手抱拳,表示认错。
“对了,你还在这做什么?而且还带着这种东西过来,你不知道张箬是个病人吗?”话锋一转,岑游就对着季景方说了起来。
“我…”季景方刚想辩解,就被打断了。
“你什么你,我看你在这也没用,还是赶紧回你的王府去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被岑游这么一怼,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他居然说不出话了。
“那我先走了,改日再来找你啊!”这句话是对张箬说的。
走了季景方,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人。
“过来给我按按吧,最近有些头疼。”岑游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疲倦的样子。
最近的烦心事有些多,下巴处都冒出了些许胡茬。也只有在张箬面前,岑游才会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漏出来。
“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疲惫?”看到他这个样子,张箬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心疼的感觉。
走到岑游身后,伸出手在太阳穴附近轻轻揉按。张箬的按摩是有特定手法的,岑游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在张箬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岑游又长又翘的睫毛。不由得感叹一句,真好看。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能生出岑游这么个俊人儿。
公主府,偌大的浴池内几个白花花的身子泡在里面。
昭仁闭着眼睛,享受着手下人为她精心准备的按摩。
她身边围着三个男子,无一不是唇红齿白,俊郎的小帅哥。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像岑游。
有的像鼻子,有的像眼睛,可惜在岑游面前还是逊色的不少。
睁开凤眸,昭仁看着自己新得的男宠。他应该是这些人里面,最像岑游的一个了。
“你过来。”昭仁吩咐道。
那个俊郎的少年还是有些害怕,慢慢挪了过去。
昭仁纤长的手指挑起来人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他。
眉眼像极了岑游,不过眼神却是一点也不像。岑游的目光永远都是凶狠的,冷冰冰的,有种想让人征服的感觉。
而面前的这个,除了害怕就是害怕了。
昭仁的手劲大的很,那人的下巴已经红了,可他却不敢说什么。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惹到了这位公主,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个样子让昭仁十分不爽。
“除了他,你们都给我下去!”话一出口,剩下两个少年赶紧拿了东西便出去了。
“过来,伺候我。”接着昭仁轻轻靠在浴池边缘,慵懒的眼神盯着那个有些害怕的少年。
再进来之前,都会有人教这些人,就是为了公主能得到最大的享受。
那人鼓起勇气,红唇在昭仁脖颈处轻吻。昭仁被伺候得舒服,发出一声享受的声音。
忽的睁开双眸,反客为主。很快,浴室里就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外面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淡定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