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佩溏的军营有谁敢去闹事的?
“你骗我们?”卫瓷义正言辞的说到,赵歌扬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去,通过卫瓷的神色上来看,她明白。
或许卫瓷就是从西北过来的。
“还真的是不好意思,我齐襄最不屑骗人。”说着话,齐襄将玉佩拿在手上摇摆着,不管怎么样,他相信自己能够将这两个女人糊弄过去。
城里。
自从那日在卫公馆附近跟梁馨月相遇了之后,许柔在上流社会的名声就都给败光了。
这几日她出门总是能听到有人跟在她身后指指点点的,刚开始许柔还没有放在心里。
可是今日,在吃饭的时候。
许柔忽然听到身后的人在说:“你知道吗?就是那个许柔,听说啊,她想要傍上卫家的大少爷,结果被人给赶了出来。”
“是啊,听说那天梁馨月还是看到她被赶出来的。”
“卫家的人都很看不起她来着。”
……
坐在后面许柔听到了这些话,整个人都快要气死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本来以为在卫家的事情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的,毕竟她以为此时卫家根本就不想要声张,谁知道会演变成如今这样。
“是呀,那许柔也真的是改不掉那些坏毛病。”
“之前就一直都在学校里面勾搭,没想到现在还被她给弄到了卫家去了。”
“得亏是梁馨月告诉了我们,如果不说的话,我们或许都还不知道她的真实嘴脸是什么样的。”
……
又是梁馨月,听到这里,后面的许柔都快要气死了。
梁馨月那个笨蛋,为什么总是要来破坏她的事情。
心里气的不行,许柔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梁馨月,当面跟她对峙。
她是在卫家闹的不甚愉快,可是根本就没有传出来的这么不堪好吗?
就在许柔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口处被众多人围着走进来的女人可不就是梁馨月吗?一看到她周围的人还在问着关于她的事情的时候。
许柔立马就生气的走了过去。
“梁馨月,你为什么要这么败坏我的名声?”都是女子,名声可是顶重要的东西。自从上次二人打过了架之后 ,梁馨月跟许柔之间关系不和睦的消息谁都知道。
刚才还在应付着别人回答这个消息,如今看到许柔走了过来,梁馨月笑了。事到如今,她倒是要看看许柔拿什么翻身?
看见梁馨月竟然还笑的得意,许柔恨不得现在就撕碎她伪善的面孔。
“啪!”而事实上,许柔也这么做了。
她突如其来直接上去的一巴掌,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给吓到了。
梁馨月更是捂着脸说不出话来,上一次她就被许柔给打了,如今竟然又被她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了。
今日若是她没能够赢的话,简直就太对不起自己的门庭了。
心里怒火滔天,梁馨月也冲了上去。
而门外,正好路过几个卫家的人,上次许柔在卫家的时候,大家都心知肚明。
如今又看到她竟然在外面跟人打了起来,大家都将目光移了过去,辛亏是没有让卫司跟这个女人在一起。
如果真的在一起的了的话,以后恐怕是会有丢不起的脸面。
看着这一切,卫夫人无奈的走远了。
万幸万幸。
西北。
路行对于慕佩溏的拷问迟迟都没有说出话来,如果不是因为慕佩溏在的话,或许他早就耍起了无赖。可是正是因为慕佩溏,路行心中忐忑的同时还要想着该如何去猜测慕佩溏的心思。
“你是说,还是不说?”都过去了这么久,路行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慕佩溏仅有的耐心都快要耗尽了。
听到他这语气不好的话,路行终于还是动摇了,大不了等他说了之后,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哪个人面前好了。
或许就这样跟在慕佩溏的麾下,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回慕大帅,这一次西北的战事是一个叫赵子甯的人挑起来的。”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势必要将慕大帅你的身份给取代了。”听到了这话,慕佩溏愣住了。
赵子甯?
在脑海里想了很久,慕佩溏却记不起来自己的印象里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或许可以说,哪怕是在整个国界里,他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人,并且还能够来发动西北的战争。
眼看着慕佩溏低头沉思,路行慌了。
“慕大帅,如今我都已经把那人的身份告诉你了,你该不会……”虽然慕佩溏是一个很讲究信用的人可是他之前毕竟那般的戏耍过他。
若是慕佩溏记仇的话,或许根本就不在乎他。
反正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他的命也就不值钱了。根本就不在乎路行后来说的什么话,慕佩溏直接往外面走着,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赵子甯这个名字。
姓赵,会不会跟赵歌扬有关?
仔细思索了一番,慕佩溏摇了摇头,这么多年,若是赵歌扬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物的话,她或许早就该知道了的。
又怎么回事现在这个模样。“副官,赵小姐在江南可好?”哪怕上次的事情二人的关系闹的那般不堪,可是到现在,慕佩溏那怕是在战事之中,都不忘过问赵歌扬的安危。
“回大帅,赵小姐的情况似乎不太好。”
“自从赵小姐回到了江南之后,身上的麻烦事情就没有停过。”
“并且……”
“赵小姐最近好像跟上次暗杀你的那个组织有关系,或者可以说是来往。”副官站在慕佩溏身后把尽早探子送来的资料都对慕佩溏禀报了。
听到副官的话,慕佩溏紧皱着眉,赵歌扬跟暗有关?
在很久之前,慕佩溏其实就有这个想法,这时候他一直都不敢肯定。毕竟该查到的实据性的东西他并没有查到过。
可是…若是赵歌扬真的跟暗有不可分割的关系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慕佩溏觉得自己的 心绪很乱,本想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但就是在慕佩溏走动之际,他的手忽然划过身侧。
他放在这里的信物呢?
为何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