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心点了点头:“佩溏,你可知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当年嫁去外地也是因为迫不得已,被他威逼利用。”
慕佩溏听到这话紧皱了眉:“今天我来可不是听你当年是怎样被逼迫的,你说过关乎程步明的。”
阮明心苦涩一笑:“急什么?我这不是在慢慢说嘛。”
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刚刚慕佩溏喝的那杯酒里是下了药的。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呢?”慕佩溏直接把自己的疑惑说出了口。
被直接戳穿阮明心脸色僵硬了一下,让慕佩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你在拖延什么?或者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阮明心没想到慕佩溏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过她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我能对你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今日想找你来谈谈心而已。”阮明心无辜的看着慕佩溏。
慕佩溏不仅有些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吗?
“我对程步明说不上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阮明心看慕佩溏执着的态度,只能继续找他有兴趣的话题。
“竟然说不上喜欢又为何要与他在一起?”慕佩溏直接问出了其中的关键。
“因为你啊。”阮明心算计着时间差不多,直接承认了。
“若不是因为你,我又怎能和他在一起,只有成为了他的女友,才能时常见到你。”阮明心说出了心,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也不怕慕佩溏会恼羞成怒的离去。
慕佩溏听到这话忽然觉得一阵头晕:“ 你想多了,就算你跟在程步明的身边,我们也不可能有其他的关系了。”
阮明心摇了摇头:“那只是你说的,很快我们就会有不一样的关系了。”
慕佩溏觉得阮明心的笑有些诡异,脑袋更加晕了,就算他再迟钝也察觉出了自己不对劲。
“你对我做了什么?”慕佩溏觉得刚刚那杯酒一定有问题,他大意了。
“你这么聪明会想不到我做什么了吗?”阮明心笑着反问道,看着慕佩溏捂头的模样就知道药效起了作用。
“阮明心,不要做一些让你后悔的事。”慕佩溏冷声警告道,想站起身来脑袋却更加晕眩了。
“佩溏别挣扎了,我们的关系很快就会变得不一样了。”阮明心一边说话一边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慕佩溏的身边。
“阮明心,不要做错事。”慕佩溏企图让阮明心放弃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呵,好不容易让你中招了, 我又怎么可能放弃,慕佩溏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若是不按照周若棋说的做,她就会身败名裂,她可是名门淑媛,第一才女,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到她不堪的一面,她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慕佩溏想要抬手推开阮明心抚摸他的手,可却失败了,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意志也愈发不清醒了。
“阮明心, 我最后说一次放开我。”慕佩溏咬牙切齿的看着阮明心。
阮明心笑得很妩媚,一边摇头一边解开慕佩溏衬衫的纽扣。
“佩溏,放弃挣扎吧,我们早就该在一起的,只是耽误了许多年而已。”阮明心给自己做着自我安慰,他们早就该在一起的。
脑袋越来越昏沉,慕佩溏终于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
他感觉浑身都透着酸痛,想抬起胳膊揉揉酸痛的脑袋,却碰上了不属于他的温热触感,脑袋瞬间清醒,直接坐了起来。
入目的是一间酒店的套房,满眼充斥着淡蓝色,而身边躺着一具赤裸的女体,不是别人,正是阮明心。
感受着自己也未着寸缕,慕佩溏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不,他不可能做什么的,这一切都是阮明心的预谋。
其实在慕佩溏醒的时候,阮明心就清醒了过来,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只能装睡,直到男人离开才坐起身。
阮明心看着浑身被自己掐出来的青紫,满脸苦笑,她也不想这样的,一切都是周若棋逼的。
慕佩溏直接回到大帅府,我却不敢去找赵歌扬,直到沐浴了三次才将卧室走去。
赵歌扬刚刚起身,对于昨日慕佩溏一夜未归并未有什么感想,之前慕佩溏忙的时候几夜未归都是常事。
“醒啦,睡的好吗?”慕佩溏看到赵歌扬下意识的有点心虚。
赵歌扬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今天的慕佩溏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昨夜是在军营吗?”赵歌扬本是随口一问,表示一下自己对慕佩溏的关心。
慕佩溏微笑的脸僵了一下:“当,当然了,不然还能在哪。”
他说话声音有些大,让赵歌扬有点侧目,只是随意的询问罢了,从前也不是没有过,慕佩溏怎么忽然这样激动?更像是在掩盖什么。
“你昨晚真的在军营?”赵歌扬又问了一遍,脸色也严肃了许多。
慕佩溏也察觉自己刚刚反应好像有些大了,急忙转换表情:“当然了,不然我能在哪。”
赵歌扬无奈的摇了摇头,或许这是他神经太不敏感了吧。
“没事,你休息吧,我要我出去了。”赵歌扬每天都很忙,一边要处理府中的事,还要兼顾慕佩溏做生意,更是要时刻关注阿秋那边的消息。
慕佩溏却忽然从后面抱住了赵歌扬!:“今天可以不出去吗?我想让你陪陪我。”
赵歌扬眉头微皱:“可是我很忙的,今天……”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佩溏给打断了。
“是我重要,还是那些事重要?”他的语气带了些怒气,成功让赵歌扬软化了下来。
“好好好,今天我就留在家里陪你。”赵歌扬感觉慕佩溏今日格外的黏人,这是从前都没有过的状况。
听到赵歌扬答应,慕佩溏心里才狠狠的松了口气,他猜测阮明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没准还抱着嫁进大帅府的想法。
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毕竟昨晚他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到底做没做他也不清楚,能拖一时是一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