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了家,赵歌扬把钥匙还给了慕佩溏:“我以后可不想做司机了。”
虽然赵歌扬这样说,但心情就很好,莫名的有点小兴奋。
慕佩溏不知道的事,这算赵歌扬真正意义上的自己开车,从前都是纸上谈兵罢了,心里根本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自信。
这天夜里,城郊漫天的火光惊醒了许多人,赵歌扬就是其中之一。
“那个方向……是你的军营?”赵歌扬本是疑惑的表情忽然变成了震惊。
慕佩溏淡定的点了点头:“别担心,重要的东西我早就转移了,恐怕他是恼羞成怒才放了火。”
赵歌扬这才松了一口气:“还挺幼稚的。”
慕佩溏还是比较理解周若棋的内心的,本来计划万无一失,谁知道来到营地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人去楼空,是谁都会恼羞成怒,想办法泄愤。
“我倒是有些期待周若棋此刻的表情,不能亲眼看到他恼羞成怒的样子,那真是一种遗憾呢。”慕佩涛有些惋惜的说道。
“只是这样?”赵歌扬皱着眉,不太相信慕佩溏会如此的忍气吞声,这不是他的性格。
慕佩溏却神秘的摇了摇头:“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以后你会知道的。”
这边周若棋一夜没睡,听到一个消息脸色就冷了一分,早上的时候怨气已经弥漫了周身,一些家人都离他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枪毙了。
“废物,全都是废物。”
周若棋没想到昨日的请君入瓮,最后进了圈套的全是自己,甚至都没有丝毫察觉,他绝对不承认是自己错了,一定是手下的能力不够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昨晚损失巨大,周若棋刚刚恢复的实力被破坏了三分之一,难怪他会大怒。
周若棋怎么也想不明白慕佩溏到底是怎样做到的,索性不再去想,还好他还有一张底牌。
阮明心在自己房里看到周若棋很是惊讶。
“你怎么来了,这里可是阮家啊。”阮明心是真的很慌,无论是她还是周若棋都不是普通人,若是被旁人瞧见了可就不好解释了。
看到阮明心这幅急于与他撇清关系的模样,周若棋皱起了眉:“和我扯上关系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周若棋不免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
“没,没有啊,只是我们现在明面上是素不相识的关系,若是这样被人碰见了难免会多想。”阮明心找了一个完美的理由,若是被旁人瞧见了倒没有多大关系,传到慕佩溏的耳朵里就得不偿失了。
周若棋当然明白阮明心的意思:“今天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不会让旁人瞧见呢。”
听到周若棋这样说,阮明心放了些心。
“什么事非要到我家来谈?”阮明心很好奇,毕竟之前周若棋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她打听了好久才知道周若棋是对赵歌扬那个女人有兴趣。
“我需要你用最快的速度成为慕佩溏的女人。”周若棋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不可能的。”
阮明心直接拒绝,她知道不能操之过急,现在慕佩溏明显是偏向赵歌扬那一边的,若是她急躁行事,搞杂种怒慕佩溏,她们的关系就真的回不去了。
“现在慕佩溏对我并没有当初的迷恋,一切都要慢慢进行。”
周若棋却摇了摇头:“你是听不明白我的话吗?我是让你现在立刻让慕佩溏喜欢上你,不论任何办法。”
察觉到周若棋的态度,阮明心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们一向都是合作的样子,周若棋这样直接命令让她很不开心。
“你是在命令我?我不是你的属下。”阮明心甚至有一种与周若棋终止合作的想法。
周若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把阮明心当做平等的合作对象,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
“呵,我就是在命令你又怎样,我手里可有你出轨的证据,你说我把他交给你的前夫会怎样呢?”周若棋慢悠悠的陈述着这个事实,这却让阮明心脸色大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拥有的巨额财产,都是凭借你前夫先出轨的原因分到的,若是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不知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报复呢?”
周若棋眼神阴冷的看着阮明心。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怎么选对吧。”周若棋说完这话直接转身离开,不给阮明心在反驳的机会。
该说的他都说了,就看阮明心要怎样做了。
阮明心陷入了沉思,周若棋这边显然没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可是慕佩溏那边也不好做啊。
刚刚和程步明分手,这样就去向慕佩溏表白会不会太草率一些了。
这个问题纠结了阮明心整整一个上午,最终下定决心按照周若棋的想法来做,不论任何方式接近慕佩溏,成为他的女人。
中午的时候阮明心直接找到了慕佩溏。
“佩溏,一起吃个饭怎么样?”阮明心笑盈盈的看着慕佩溏开口,她相信我要说出理由慕佩溏就不会拒绝。
慕佩溏皱眉看着她:“我没兴趣。”
被果断拒绝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不过她可没有放弃的意思。
“难道你对我为何拒绝程步明都不关心吗?那可是你的好兄弟。
果然说完这句话,慕佩溏的拒绝意思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好,一起吃午饭。”
阮明心心情很好,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慕佩溏依旧是这个性子,即使他不想,但是为了兄弟依旧会答应她。
待两人在饭店的包厢坐定,慕佩溏才不耐烦的开口:“说吧,找我要说什么事?”
阮明心却慢悠悠的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了慕佩溏:“先喝一杯怎样?”
慕佩溏眼神幽深的看着阮明心,直觉告诉他这女人又想耍花样。
“那你不喝,可还是在意当年的事?”阮明心看着慕佩溏没有喝酒的打算,用上了激将法。
果然听到这话慕佩溏端起了酒杯直接一饮而尽:“现在可以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