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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古言 > 弃妃吉祥 > 第420章 不能忍
  宫婢重拿来了高度汾酒来,倒入木盆当中,把那襄状物丢了进去,果然,过了不一会儿,那红色的襄状物渗出的液体慢慢儿的变成了蓝色了,宫婢拿筷子搅了搅,将它在酒里洗干净之后,那襄状物竟然是白色的,众人皆看得清楚,它不过是一个如蚕茧一样的物体,很明显的,是由人手工编织而成的。
  皇帝看清楚此物,脸色阴沉了下来,一叠声地发出圣旨,“来人啊,把监天司预测出这三大征兆的官员全都缉拿归案,押入大牢受审,一个都不许放过!”
  他想了想,“聚鹿台那边,阴阳堕使定也是有人故意让她生病的,传大理寺卿过来,着大理寺仔细查访!”
  一道道圣旨发了下去。
  自是李迥帮助着皇帝处理。
  贤德太后便让秦芷儿扶了她的手,到后堂去换衣梳洗。
  来到后堂,贤德后后由宫婢们扶进内室换衣,秦芷儿便在外间等着,有宫婢拿了碟子点心上来,给她斟茶递水。
  秦芷儿想起了在那投影当中看到的那位与皇后勾结,给太后下药的宫女,便在殿内仔细观察查找了起来。
  能在贤德太后身边贴身伺侯的,全是贤德太后信得过的,也是由她精挑细选的,秦芷儿将室内站着的宫女一个个地望过去,却没有发现那张面孔。
  她便有些无聊了起来,垂下头去,打量起了那些宫女配戴的衣饰。
  这些宫女,都是按照规定来挑选的,无一不是姿容出挑之辈,一般儿的高矮,一般儿的胖瘦。
  咦,那个宫女怎么回事,老是把脚往裙子里缩?
  秦芷儿把视线停在了那位宫女的身上……
  花子虚连连叫苦,如果知道秦芷儿也会跟了贤德太后进来,他就扮成宫女混进来了。
  他得了穆倾城的命令,让他监视着慈宁宫的一举一动,说秦芷儿定不会甘心就犯,定会找机会翻盘的。
  果然,贤德太后的咳血之症,便被秦芷儿找出破绽,就这么被化解了。
  如此一来,那所谓的和亲之议,就会不了了之。
  穆倾城便娶不成秦芷儿了,如此一来,他会不会把气发在红焰身上?
  花子虚想到这里,看着秦芷儿便有些牙痒痒了。
  他正牙痒痒着,就看见秦芷儿朝他这边望了来,不由吓了一跳,忙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这恶婆娘,不是发现他了吧?
  他今日的装扮,小心了又小心的,绝对的完美无缺。
  就是那双脚,不好隐藏,太大了,宫女们为着方便做事,那裙子是不能盖着脚的。
  他想到这里,就缩了缩脚。
  见秦芷儿的视线又盯向了别处了,他松了一口气。
  就见秦芷儿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站在一幅字前,脸上惆怅了起来,嘴里边咕哝着什么,“……也不知红焰怎么样了?找到了她喜欢的人没有?”
  墙面上题着一幅字,写的是君子好逑的故事。
  花子虚听到红焰喜欢的人……耳朵就竖了起来了,见秦芷儿说两句又不说了,心痒难熬。
  见她在那字前端立不动,恨不得上前掐着她的脖子问:红焰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还真如他所愿,秦芷儿又开始说了,“那花子虚么,还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幸亏红焰压根没把他放在心底……”
  花子虚一颗心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同时也勤醒了起来,这秦芷儿,莫非是故意的?
  不,他不能上当,还是尽早离开这里!
  他脚步慢慢后移。
  可秦芷儿说话越来越难听了,纵使他不听,那声音也钻进了他的耳里,让他不听都不行。
  “人家是公主,他是个江湖人士,还是个名声差到了极点的采花贼,还想肖想人家公主,瞧他那样儿,长得贼眉鼠眼的,腿短腰粗,整个人象只长胖了的拨地鼠,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秦芷儿对着那幅字啧啧连声。
  她说他名声差没有关系!
  说他配不上红红,也没关系,他本来就配不上!
  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能容忍!
  但说他长得象拨地鼠,那绝逼不能容忍!
  想他帅得天怒人寰的相貌,居然被人说成了拨地鼠的样子,叫他怎么能忍!
  如何能忍!
  绝对不能忍!
  只要不呆在李迥与穆倾城两大帅男面前,他花子虚,也是美男一名,也会让周围望着他的妇人为他投果盈车的!
  花子虚脸涨得通红,几步便踏了出去,来到了秦芷儿跟前,怒吼,“秦芷儿,我哪儿长得象拨地鼠了,你给我说个清楚,我哪里长得象拨地鼠!”
  秦芷儿闪动眼神看了他两眼,茫然,“你是谁啊?我没说您啊?”
  花子虚最恨她这什么时侯都装无辜的表情了……上次她差点拿剪刀把他下面咔嚓的时侯,就是一脸的无辜,仿佛拿剪刀给他咔嚓还是为了他好一般!
  他恨极,“我,花子虚,不认识了!你刚刚口口声声想念的人!花子虚!”
  他气得都语无伦次了。
  把秦芷儿想念的红红说成了自己了。
  秦芷儿如果会想念他,也只会想念着怎么拿剪刀一把将他咔嚓了!
  这种想念,让人毛骨悚然啊!
  秦芷儿鬼头鬼脑的四周围望了望,嘘了一声,“小声点,低调,低调……你是花子虚还敢大声嚷嚷,你不想活了?”
  花子虚也跟着她四周围望了望,见没有宫婢注意两人,松了一口气……又大怒,“秦芷儿,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象拨地鼠了?”
  秦芷儿一双大眼睛直眨,“花子虚,我哪儿说你是拨地鼠了,我是说这幅字上配的这画,你瞧瞧,这花儿,象不象拨地鼠!”
  花子虚明白了,他被她哄着,漏出了行踪了。
  反正栽在她的手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花子虚已经习以为常了。
  决定不再理她,还是离开了的好。
  他气哼哼就往门口闪了去,准备退走。
  秦芷儿慢悠悠地道:“花子虚,你这样,是救不了红红的。”
  花子虚一个闪身,又来到了她的身边,急道:“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你听到什么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