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向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一副陌生人姿态,原来背地里早已搞在了一起。
越夜越有机啊!
向年看见大家全都朝她投过来了审视眸光,俏脸一红,立马钻进马车,“唰——”的一下拉下了帘子,把一众赤果果的眸光隔绝在了外头。
颜曜看见她竟然难得的有点脸红紧张,不由得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挑眉笑了笑。
“向年,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不想还在意别人的眼光。
“天不怕地不怕,怕流氓!”向年咬牙一声。
“怕流氓?如果你怕流氓的话,下次再遇见流氓,就一定要比他更流氓,懂吗?”他一本正经说教。
向年听得,简直恨不得拔下鞋底糊他一脸。
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对他流氓点?!
无耻之极!
“有话快说,有p快放,别特么唧唧歪歪。”气死人节奏。
狭隘的空间,气息相触,她很不自然。
“姑娘家家,说过不许说粗话的。”
“关你p事!”
她响亮一声。
她就要说,偏要说,气死他!
颜曜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一脸无奈。
罢了,也不指望她能贤惠淑德。
“我伤口疼,你坐在这陪陪我。”
向年一听,特么又想拔鞋子了。
把这么无理取闹的话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特么也是个人才啊!
“颜公子,你是三岁小孩吗?”
“向年,我是真痛,你看看,都还在渗血。”他可怜兮兮一句。
“所以呢,需要我给你一拳吗,半痛不痛最难受,痛晕过去,便不知痛了。”
毕竟,晕去元知万事空!
向年压下邪火,好脾气的建议。
“你舍得?你要舍得,我便受着。”他看着她的小脸,颇有几分深情眷眷似的。
向年差点没被噎死!
这就是人至贱则无敌吗!
“神,经,病!”
她抿唇蹦了三字,一扭头懒得理他。
他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就是心情好。
坐在这里就好,总好过出外头跟叶柒那家伙拉拉扯扯打打闹闹一起。
看了她一会,看见她头发都有点松散了,手一抬,将她绑着辫子的红绳子给扯了下来。
向年感觉到了异常,一个扭头,一头长发立马飞散,这才发现他手里扯掉了自己绑头发的红绳子。
这人,简直了……
“你干嘛?”后牙槽磨得咯吱响。
“哦,看你头发乱了,所以……”他摊手,一脸为你好的无辜。
向年:“……”
乱了,所以他要弄得更乱?
艹,这是什么鬼变态心理!
抚了抚心口,别气,别气,跟一个神经病置气,特么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她一手扯过了自己的红绳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生气了?要不,我帮你把辫子绑回来?”他一脸知错能改的好脾气。
“不,需,要!”
向年一把将自己的头发扒拉到了一边,一副防止他动手动脚的样子。
“好吧,那你自己好好弄,等到边城,我让人找个丫头侍候你。”他慵懒的靠在那里,看着她,低低一句。
“千万别,我不需要人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