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妹子穿紧身,你们不穿紧身就算了,还特么放飞自我!
说好的比胸、比翘臀、比大长腿呢?!
齐然想捂脸!
幸好,在一群大裤|裆里,还有一个大长腿。
上半场最后一分钟,外国语大学出奇没被凶猛又畜生的成山大学按在地上摩擦。
因为成山大学两名主力大脑死机了,满场跑的生无可恋。
齐然和牛格认识这么久,头一回想法一致,都想一头撞死在篮球架上。
☆、危险
成山大学校篮的人,司小年一个也不认识,好在社团书记到的比他们七个早,介绍了领队的教练,又跟司小年对了一遍曲子。
“你好!谢谢舞蹈社团哥们儿救急,跳完舞等球赛散场大家一起吃个饭。”校篮副队长对司小年说。
司小年正嘱咐其余六个人往下摘裤链项链以及手上各种闪瞎人眼的装饰品。
他抬眸笑笑说:“不用这么客气。”
吃饭熟人还好些,不熟的人凑一起尬聊个什么?
司小年实在不想去,今天周末,原本好好的休息日一整天都在跳舞,等会儿回了店里,还要帮忙卸货,他现在非常想撂挑子走人。
老子只想躺床上打滚!
哨声想起,中场休息。
牛格和齐然并肩往休息区走,两人一副要死不活的熊样,边走边收获了妹子们递过来的不少水和饮品。
“这他妈……”齐然看着正摘链子的七个人,咬着牙也没说下去。
“挺好,总比没有强。”牛格叹了口气。
“忍不了!逼哥,你赶紧去对面妹子那儿扒一套抹胸热裤小皮靴下来给我,我他妈豁出去了,上场尬扭五分钟。”齐然回手指对面一排妹子说。
牛格强忍着一口水没喷出去,老年痴呆似的水从两个嘴角加两个鼻孔里流了出来:“你!你!你别,就让舞蹈社团的人去。鸟哥!我真想破了处再死,你可怜可怜我二十了还是个处男之身。”
齐然一脸不信:“别逼逼,叫你逼哥,你他妈还真以为自己一逼了,要点逼脸,上周我在西门情趣旅店门前看见的是狗?”
牛格搔了搔满是汗水的后脑勺,表情一言难尽:“你没瞎,确实是你逼哥我,但是我,我悬崖勒马了,实在是……”
齐然含着一口水笑的前仰后合,接过牛格的话:“实在是下不去嘴是吧?哈哈哈……哈哈哈……逼哥也就是你能干出这事,那妹子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爱了,老太太都不扶就服你!”
两人走到司小年身后,牛格伸手拍了司小年肩一下:“哥们儿辛苦了!”
司小年心想,你们校篮是不是跟全天下的男人都叫哥们儿?
他转身,伸手跟牛格伸过来的手一握:“别这么客气,我们团长国外看人妖呢,要不然也轮不到我们上场。”
牛格又呛了一口:“宋团,好,好口味!”宋金鑫这个女人还能不能好了,看个毛的人妖!
司小年瞥见校篮队长一旁站着的男生正在毫不掩饰的打量他,眼神挺锋利,这眼神他这会儿看见不少了,不是很难理解,毕竟男生跳拉拉舞,任谁看了都要惊上一惊。
他转回身,继续跟几个人讲新排的队形。
齐然一挑眉,还挺傲!
他猜这人怎么也该跟自己打个招呼,没成想人家根本不屌他。
司小年杨胳膊招呼社团书记:“小解,上场。”
七个人除去装饰,除了棒球服上的贴饰比较花哨,整体看来已经比舞蹈大赛时简装不少。
成山市春季篮球赛,参赛的大学一共有九所。
现在市体育馆里,多数人还是成山大学和外国语大学的学生,但是也有不少其它学校来看热闹的学生。
七个男生往场上走的时候,看台上的学生开始起哄,吹口哨的,瞎喊的,就差没扔东西。
毕竟球赛的拉拉舞,男生跳,还是很辣眼。
司小年没抬眼,走在几人前面,跟走在人多嘈杂的街头没什么区别,“别看,别听,认真跳,谁掉链子,今晚谁请客。”
“啊~~”最紧张的一个男生,拉着长音抱怨。
“啊个屁!啊的我想尿尿。”另一个男生两只脚飞快的在地上跺了跺,“教主你不紧张么?”
司小年笑着说:“我紧张是怕你在场上洒水,憋住了,要不抽你!”
七个人站定后是“人”字型。
音乐没响起,响起的是一段独白。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传说中的社会青年,每当月圆之夜,他们都会举行 ,一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小解刚把音乐打开,就跑了,他真怕世人看不懂他们舞蹈社团的逼格,撇西红柿扔鸡蛋,虽然看球赛不可能带着西红柿鸡蛋吧。
这边音乐刚响起,那边齐然正在指尖转出残影的篮球“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齐然满脸吃了屎的表情:“卧!槽!谁他妈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跳《社会摇》,操!他们以为这是人民广场吗?对面人家好歹是辣妹团,能不能给予妹子们最起码的尊重不他妈跳广场舞……”
齐然说着就要往场上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