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瞬间击中了麦豆豆的软肋,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是再也不敢怒吼出声了,以她现在双手被废的状态来看,一旦引来别人,那她岂不是要被围观!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说过了,今晚,你逃不了了!”男人说完就抓起她的头发,顺势一抬,凉薄的唇瓣霸道的吻上她的,好像饥渴已久的旅人,吞噬着所能品尝到的一切美味。ziyouge.com
“唔……!”每当麦豆豆想要挣扎,男人攥她头发的手就一个使力,她啊的发出一声闷哼。
男人的唇舌瞬间打破防线,长驱直入,搜索着她嘴里的所有滋味。
麦豆豆抖的厉害,几次想使力咬断这个人的舌头,却都被他紧紧钳制住下颌,强迫她大张着嘴巴接受这个无情的吻。
口水顺着不能合拢的嘴角留了下来,难受的她想吐。
最后,这个男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将她放开,但她早已痛的头皮麻木。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肿胀的红唇透着水润光泽,莹润的水光在她明亮的眸中闪动,我见犹怜。
该死的,他差一点就要再被她骗了,若不算她那可耻的心机,这样的女人确实最容易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今晚,你逃不了了!”
男人一边说着,大掌一边抚过她的脸侧隐约还有的签名,顺势向下,扫过锁骨,最后抚摸上她肩头那个尚未长好的伤疤上。
“时间过的真快,是不是,麦豆豆?”
“不要碰我!”
“我不仅要碰你!还要用你最期待的方式和你来一次深入接触!”
在麦豆豆惊骇的目光中,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剥落了两人的所有遮羞衣衫。
她连破口大骂的时间都没有,身体就被他囚禁在铁壁一样的胸膛之中,雨点一样的吻重重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惊恐的挣扎起来。
裸露在外的肌肤和冰凉的空气接触,躲无可躲的她终于意识到,纵然自己再怎么擅长打架,关键时候还是没法和男人比。
男人拥有足够的力气和绝对的冷酷,那样的霸道足以将她撕裂。
“从你第一次偷东西上了我的床开始,就早该想到今天!”男人双手将她抱入怀中,身体猛然下压。
被贯穿的剧痛让麦豆豆嘶吼出声“你这个禽兽!恶魔!讨厌鬼!我恨你!”
“叫吧,叫的越大声,就会让我越高兴,我高兴了,才能满足你啊!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男人一时间兴奋的不能自已,眸中闪烁着嗜血的狂热,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得到了自己早就想要的一切。
“滚!”麦豆豆发出一声低吼,死死咬住唇瓣。
她没傻到要引别人过来看她被被这个该死的男人强奸!
因为就算有人来了,他们也只会觉得这是凌家少爷和少奶奶的房事!
来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让她下半身痛的不能自已,那种干涩破裂的疼痛蔓延到了全身。
但和这样的痛比起来,心底的剧痛才是最无法治愈的。
他居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她守身如玉二十年,居然被这个男人……
牙关紧咬,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不知道这个人在她身上折腾了多么久,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面的麻木,精疲力竭的她除了呼吸之外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身上留下了这个男人践踏她的屈辱痕迹,间接展示着男人今晚的怒火。
麦豆豆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脸色苍白,早已被咬破的唇瓣露出丝丝缕缕的血迹。
从她身上离开的男人一番飨足过后,随手扯过被子搭在她的身上,用一条浴巾围在腰上,打开窗户,点燃了一根香烟。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秋月如故和男人点燃的香烟明灭辉映。
喷出最后一口白烟,凌峥将烟头捻息,转而打开了卧室的日光灯。
被强烈的灯光刺激了一下,麦豆豆赶紧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温热的液体从她脸颊上流了下来,湿透了枕头。
“有什么好哭的?我床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像你这么麻烦的!”
男人冷漠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随之,床榻一陷,那个男人坐在了床上。
他去拉麦豆豆的胳膊,后者却死死不肯被他拉动。
男人眸光一紧,干脆去拉她的手腕,剧痛让麦豆豆惊呼出声,胳膊也顺利移开。
“花猫一样……”男人显然有些不快,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胡乱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在看到她那尚未完全洗干净的脸上,自己签名的痕迹,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似乎扫走了全部的阴霾,但他却又好像变脸一样,脸色又飞快的沉了下来“走,去洗澡。”
“别碰我!”麦豆豆的手不能使力,只能用胳膊牢牢压住被子,和男人来最后的角力。
凌峥可没耐心和她干耗,直接将她的胳膊拉开,一把把被子掀了起来。
麦豆豆银牙一咬,身体蜷缩成一个小虾米,瑟瑟发抖,无所适从一般。
男人的眼底愈发深邃起来,看着床上不和谐的一片落红,他心情烦躁的道:“你好歹也是交过男朋友的人了,居然还是个处女,难怪我觉得刚才……”
“闭嘴!你烦不烦!做都做了!还啰嗦这么多干嘛!”麦豆豆大声将他打断,天知道她有多后悔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吴凡,起码她和那个大男孩曾经真心相爱过。
起码他不会对自己这么残忍!也不会对自己这么无情!
“你还嚣张上了?”男人不悦的挑眉“还是处女的大学生在这个世上简直就是奇葩,而你,就是奇葩中的战斗机吧?”
他话音一落,就直接将麦豆豆从床上抱了起来,干脆利索的将她送到浴室,没有浴缸,简陋的花洒将温热的水流喷洒在她一片狼藉的身体上。
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睁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麦豆豆一夜没睡。
相反的,身边的男人却发出沉稳的呼吸,似乎睡的很香甜。
直到晨光微微亮起,不愿继续忍受折磨的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拖着脱臼的手腕想给自己套上一件简单的裙子,不管怎么说,先逃离这个恶魔的手心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