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木和贝贝渡劫之后,气质上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此前月木总是嬉皮笑脸的,现在却变得表情冷淡,好似看一眼都能冻伤人一样的。
而贝贝本是个活泼的性子,可是现在一看,一脸的笑容和温和,好似是个慈善心软的姑娘。这跟此前相比,两人的变化实在是大了一些。
“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月木皱着眉头问贝贝,这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吗?
“你还问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脸色。”贝贝鄙视的说道,谁也不比谁好一点,干嘛还要笑话她啊。
“我什么脸色?”月木也很惊讶,幻化出了水镜看看自己,而后愣住了。
这个人是他?虽然相貌还是一样一样的,但是这气质,差的也太多了点吧?这么想着,月木飞速的揉了一把脸,然后狠狠的动了动嘴巴,果然,这下子就变回来了。
“爷我的嘴巴多利索了,我可不是个冰块脸,那冰块脸该是池玄才是。”
月木这么说着,心中一阵恶寒,他才不想要变得跟池玄一样呢。这么想着再看看贝贝,也揉了两下脸,然后眼睛都变得灵动了。
“我想咱们两个肯定是在吸收能量的时候,多少受到了影响,要知道记忆中的你我就是这个样子的。”
贝贝倒是想的清楚,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也不觉得难过。反而是看着月木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就挺好的,可没兴趣便会此前那个不知道感情是什么感觉的样子。”月木这么感叹了一句,贝贝笑的很是高兴,他不愿意变回去自然是最好的了。
“那就这样吧,反正我也挺喜欢你现在的样子的。”贝贝这么说,月木不知道怎么的,脸色微微一红,他这是被一个女子给调戏了吗?
可是为什么,被人调戏了,他竟然不觉得恼怒,还有一丝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出现的甜蜜呢?这感觉太复杂,让他一时半会的弄不清楚了。
“那边关着的是什么人?”贝贝赶忙转移注意力,可不想让月木发现她脸红了。
“哦,里面关着四个不怀好意的,我们去看看?”月木虽然是在询问贝贝,但是心中清楚这个热闹她一定会去看的,以他对贝贝的了解,这姑娘喜欢热闹不怕麻烦。
“四个吗?竟然抓住了这么多?”贝贝一副心大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想过,这四个人那是想要置他们于死地的。
“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要是我没抓着他们,我们两个可就危险了。”月木故意这么吓唬她,却看贝贝一脸的不以为意。
“危险?以我们现如今的修为,能让我们觉得危险的也没几个了吧。”贝贝这话如此直白,月木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才好。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了,赶紧带我去看看。”贝贝话音落下,月木在前面带路,突然有种志同道合的感觉,因为他们两人的想法竟然出奇的一致。
月木一边走一边笑,只是这笑容很淡,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出来,心中想着或许就是因为如此吧,他才会觉得贝贝不让人讨厌,哪怕是她已经对自己表露出了强烈的感情,他也没有一点儿厌恶的感受。
贝贝并不知道月木心中的变化,只是对即将看到的几个人很感兴趣,当结界打开之后,贝贝仔细的观察了四个人,有些失望的感觉,这几个人的修为都不高啊,而且表现也太差劲了。
在他们两个出现的瞬间,那四个人已经跪地求饶了,没有一点想要反抗一下的意思,而是十分直接的喊着:“前辈饶命,我们错了,请前辈饶命啊。”
这四个人的态度弄得贝贝和月木看看彼此,他们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对他们做了什么,怎么就吓成这个样子?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了呢?
“你们说错了,让我们饶了你们,那你们说说错在哪里?”月木他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也不怕弄脏了那一身白色的衣衫。
“我们不该贪心,不该想着在两位前辈渡劫之后捡便宜。”那师兄早就已经想过了,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或许还有活命的可能,一再的狡辩只会让对方恼羞成怒。
“捡便宜?你们想怎么捡便宜?”贝贝十分认真的问道,说句真心话呀,她是真的想要知道对方是想着怎么捡便宜的。
那师兄一抬头看到了贝贝,看她眼神中的好奇好像不是假的,也就是说这位前辈真的对他们要做的事情感兴趣。
“渡劫成功之后,必然要经历心魔劫,当人处于心魔劫之中,便没有反击之力。我们就是想趁着那个机会,将两位前辈身上的宝物拿走。”
那师兄说的也是大实话,若是对方不能反抗,直接拿走宝物,他们也不想伤人性命。而那对师徒看到这男子这么能说,就有些担忧,不会到了最后他们被留下来,人家被放了吧?
这么想着就有些担忧,赶忙哭诉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碰到了两位前辈,我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打错了主意。”
那当师父的哭完了,当徒弟的接着说道:“我们不该动我的贪心,更不该眼看着您连续中间还不走,晚走了一步啊,不然哪里会落到这个结果。”
月木:“……”怪他连续渡劫咯?
“你们倒是挺会算计啊,这样的办法,我都没想出来,竟然被你们想出来了。”月木有些忿忿不平的说着,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发家致富的主意呢?
众人:“……”您是认真的吗?这样的事情一个前辈高人来做总觉得有些不能接受啊。
他们只要一想到,月木这样气质高洁英俊洒脱之人,藏在石头后面,等着人家渡劫完成之后去偷人家的储物袋,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辈,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还请前辈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那师弟这么喊着。
“饶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们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月木这么说道,四个人呆愣的看看彼此,这位方才说了什么?饶了他们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四个人哭的凄惨,求饶的态度也很诚恳,但是他们真的没想到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