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呵……听到他这么亲昵的喊着叶飞燕的名字,她的心里就一阵莫名的疼痛,冷冷地看了顾彦西一眼,然后转身倔强的离开,可没走两步,她的身子就被猛地拉了回去,进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唔……唔……”叶海凝被他吻住了双唇,久违了的吻,她和顾彦西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接吻过了,可是现在!他们在以什么身份在亲吻?姐夫?陆太太?这到底算什么!
叶海凝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听见顾彦西吃痛的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低声斥道:“叶海凝,你真是个笨蛋。”然后,他的目光瞥向了远处的一棵树后那个偷拍的男人,在心中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躲在树后偷拍的矮子看着刚才拍到的那么精彩的一幕,欣喜的准备收工离开,不料刚一转身,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抬头一看,傻眼了,吓得直靠树。
昏暗的路灯下,陆非凡就那么冷冷地站在那个矮子的面前,足足比矮子记者高出了两个头,垂眸俯视着他,眼眸中尽是不屑,一句话也懒得说,便直接拿走了记者手中的照相机,按下了键,欣赏着里面都拍了些什么。
“哎!那是我的!你不能……”矮子记者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他阴冷的目光被打了回去,不敢再说下去了,又乖乖的靠回到了树干上。
陆非凡拿着相机,抬起眼眸看着眼前的这个偷拍者,微笑着残忍的开口:“断胳膊还是断腿,选一样?”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要报警!”矮子记者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手机想要报警,陆非凡的微笑瞬间变成了冷笑:“你觉得他们是会带走我,还是带走你?”
矮子记者快要崩溃了,陆家背景那么深,就算他报警,警察也肯定不会管这闲事的,说不定还会把他关进局子里半个月,矮子记者差点哭出来:“陆总,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也只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
“给我滚,三秒钟时间,三……”陆非凡刚数到三,矮子记者撒腿就跑,连照相机也不敢要了,今晚碰上陆非凡他真是点背到了极点,但这么轻易放他走算走狗屎运了,否则绝对会被整死!
陆非凡手中拿着相机,抬头看向了远处的那两个身影,波澜不惊的眼眸内还是浮现了一丝怒意,迈开了慵懒的脚步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
“如果不是他耍那种卑鄙的手段!我怎么可能和飞燕订婚!我怎么可能放弃我七年的爱情!”忍无可忍的顾彦西终于爆发了,将藏在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叶海凝双眉皱起,语气中满是不解:“你说陆非凡威胁你,还耍手段?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和姐姐的事情和陆非凡有什么关系?”她是真的听不懂,一句话也没有听懂。
顾彦西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表情满是耻辱,在她耳边说:“你不用管那么多,记住,我会救你的,我不会让他毁了你的!你要听我的话,知道吗!当我看到你和他站在神父面前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疼吗!你知道我背负着那么多的事情去不爱你,有多累吗!”
“我……也好累……”叶海凝纤细的双臂在夜风中感觉到有些冷,请不自觉的慢慢抱住了顾彦西的身子,这是她曾经依赖的怀抱。
突然!
咔嚓一声,闪光灯一闪而过,那亮光刺眼吓得叶海凝立刻离开了顾彦西的怀抱,用手遮挡着眼睛,透过指缝她看到了陆非凡的身影!瞬间,她的瞳孔放大,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诱人的双唇微微张开,顿时有种在背着自己老公偷情的感觉!
陆非凡看着手中的相机,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步伐慵懒的一步一步走到了叶海凝的面前,笑着沉声道:“好感人,我都被感动了,接下来该干什么了?一起私奔?”
他的声音听不到半点愤怒,但是却冷得让人浑身打颤,猜不透他下一刻想要干些什么,也猜不到他下一刻会有什么举动,
叶海凝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他,紧张的连话都些不会说了:“你……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没想到她见到他的开场白居然是这样的,陆非凡抬起了那右臂,那有些冷的指尖,碰触到了她的白皙的脸颊,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宠溺道:“怎么?不能来么?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了,没有陆太太,我一个人怎么睡?”
叶海凝真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当着顾彦西的面说出这么直白的话,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的场面,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怎么办……怎么办……
“陆非凡你这个伪君子!人渣!如果不是你用那些卑鄙的手段来威胁我!阿凝怎么可能……”顾彦西看到陆非凡就火冒三丈,忍不住的怒吼出口,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非凡无耻的打断了。
陆非凡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不屑的笑容,侧眸看向他,冷声道:“哦?证据呢?我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威胁你了?说说看?”
“你!”顾彦西被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脸说!难道要让他把那段丑事拿出来说给叶海凝听吗!但是这个人渣怎么可以如此坦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仿佛那些龌龊肮脏卑鄙的手段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样!无耻到了极点!
叶海凝站在一旁一脸迷雾,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自己一句话都没有听懂?只是站在她面前的陆非凡身上的那股寒气在不停的侵袭着她的身体,真的快要结冰了,好冷啊……
“没话说,那就给我闭嘴!”陆非凡的目光突然间变得阴冷凶狠,然后右臂重重的搭在了叶海凝的双肩上,将她搂入了怀中,力道很重,重到叶海凝皱起了眉头,感觉双肩上好像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但却又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