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可是真心喜欢你!我会说服我父亲招你为婿的!”盛婉君急忙道。
“嘿嘿,盛掌门素以狡猾奸诈出名,我想他的女儿肯定也不弱!你就呆在这里等候你父亲来吧,我们走了!”江帆出了客房。
“混蛋,你放开我!”屋里传开盛婉君愤怒喊叫。
黄富翁晓伟纳甲土尸早已经在等候,黄富竖起大拇指道:“帆哥,也只有你才能受伤盛掌门的女儿!这要是被盛掌门知道,估计他要气得半死!”
“呵呵,那还用说,他不但没有得到腰牌,还搭上了女儿!亏大了!”翁晓伟笑道。
“我们赶紧离开明月城,盛掌门很快就要到了!”江帆道。
“帆哥,我们不能离开明月城!”黄富道。
“小富,你怎么了!盛掌门已经追踪来了,我们为何还不离开明月城呢?”翁晓伟不解道。
“按照思维惯例,盛掌门肯定以为我们离开了明月城!我们偏偏留在明月城,他肯定想不到的!”黄富道。
江帆点头道:“小富说得有道理!我们就呆在明月城!只是我们不能呆在这里,我们去明月城中心地带,就算盛老杂毛来了也找不到我们的!”
江帆等人离开了静雅轩客栈,片刻之后他们就到了明月城最繁华的街上,虽然太阳刚刚升起,这里已经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了。
江帆等人正在街道上闲逛的时候,突然听到鸣锣声,紧接着来了一大群身穿铠甲的护卫,“闪开了!大人来了!”护卫们大喊道。
街道上老百姓纷纷闪开,江帆等人也闪到旁边,“我靠,是谁来了?这么大派头!”江帆惊讶道。
“估计是上辰国的什么大官来到了明月城吧!”黄富道。
两旁,老百姓伸着脖子看远处,“是谁来了?”
“不知道啊!肯定是什么大官吧!你没看到铜锣开道啊!”
“有这么多护卫保护,一定是很重要的人物!”
在众多身穿铠甲护卫簇拥当中是一台红色大轿子,轿子四周都用红布包裹着,看不到里面坐着什么人。
“我靠,这里面坐的是谁呀?帆哥,你看看!”黄富道。
江帆打开天眼穴透视,轿子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位是年龄大约二十多岁漂亮女人,另一为是年龄七八岁的小男孩。两人穿着华丽,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穿着打扮。
“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位是女人和一位小孩子。”江帆道。
“女人和孩子?他们是什么人?”黄富惊讶道。
黄富正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人群中冲出一名女子,那女子跪在路中央,“冤枉啊!”那女子大声喊道。
开路的护卫立即喊道:“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拦道!”
“大人,小女子有冤情要禀报!”那女人喊道。
此时轿子停来了下来,里面传来女人声音:“什么事呀?”
一名护卫悄声道:“回禀太后,有人拦道喊冤。”
“哦,有人拦道喊冤,把那人带过来!”轿子里女人吩咐道。
那女喊冤女子被带到轿子面前,那女人跪下,“小女子有冤情,请大人替小女子做主呀!”那女人喊道。
轿子布帘微微掀开一丝缝,里面女人从缝里看着跪在轿前女子,“你以什么冤情,据实说来!”轿子里面传来女人声音。
“小女子要状告新月城城主黄文秀!他掠走了我妹妹!”那女人道。
轿子女人愣了一下,失声道:“什么!你告新月城城主黄文秀!你可知道他是国舅!自古道民不告官!你给我退下!”
跪在轿子外面女人立即喊道:“大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舅犯法难道就没有人管了吗!请大人给小女子伸冤!”
轿子里面女人十分生气,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状告当今国舅!给我乱棍赶走!”
立即冲上去两名护卫,手拿着木棍殴打着那女子,那女子双手抱着头,发出惨叫声。
“冤枉啊!你们都是官官相护的吗!”那女人十分倔强,任凭木棍打击,硬是不肯离开。
轿中女人更加愤怒,“来人,给我乱棍打死这刁民!”轿中女人怒喝道。
“住手!”江帆再也看不下去,他冲了上去,抬脚把那两名护卫踢倒在地。
“大胆,你是什么人?难道你想行刺!”护卫首领喝道。
“我是过路人,看不惯你们的做法,人家告状,不但不接受,还要把人往死里打!这也太过分了吧!”江帆冷笑道。
“哼,你知道轿子面是什么人吗?你不想活了!”护卫首领威胁道。
“我靠,我不管轿子里面的那女人和小孩子是什么身份,今天她必须给这位姑娘一个交代!否则别想离开这里!”江帆冷厉道。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嚣张!来人给我就地正法!”轿中女人怒吼道。
立即冲上去两名手拿刀的护卫,还没靠近江帆身边,江帆冷笑一声:“去你妈的!”
砰!砰!两声,那两名护卫被踢得飞了出去,掉落地上顿时昏死过去。
“你,你反了!来人,给我乱刀砍死!”轿子里面女人大声喊道。
“傻蛋,这几个人交给你了,我去把轿子给掀了!”江帆立即冲向轿子。
纳甲土尸立即迎向那些冲上来的护卫,“妈的,就你们这些草包还想和老子动手!老子打得你们做燕子飞!”纳甲土尸骂道。
只听到砰!砰!几声响,那些护卫被纳甲土尸打得飞出去五十多米远,剩下的那些护卫一个个吓得不敢动弹。
江帆到了轿子面,猛地跃起,抬脚横扫,咔的一声,轿子的顶被江帆踢飞。紧接着咔嚓一声,轿子裂开了,露出里面女人和小男孩。
轿子里面女人十分震惊地望着江帆,“大胆,你敢毁掉哀家的轿子,你可知道我是谁!”那女人喝道。
“老子管你是谁!这个女孩子告状,你为何不受理!还要殴打人家!你给我说清楚!”江帆手指着那女人道。
那女人脸色铁青,在上辰国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手指着自己,这简直是一种侮辱!也是一种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