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竹上术一般是每天早上九点钟从别墅出来,走大约三分钟路程到山羊胡同,和平常一样,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山羊胡同。
江帆就在靠在山羊胡同的旁边,装着一副无聊的样子,母竹上术望了江帆一眼,他以为江帆在那里等人,也没在意。
当母竹上术走到山羊胡同末尾的时候,江帆从腰间拿出一只早已准备的酒瓶,对着地面扔了出去。
酒瓶掉落地面上,砰!的一声响,母竹上术本能地扭头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母竹上术扭头看的时候,黄富从地面冒出来,手持军刀斜着从背后刺母竹上术的后心。
黄富本以为这一下把母竹上术刺个透心凉,谁知道母竹上术反应很快,他身子侧闪,黄富的军刀刺空偏了。
噗!军刀没入母竹上术的肩胛里,从前面穿出,露出一大截军刀。母竹上术惨叫一声,他左手握着肩胛上面的军刀,右手袖筒里掉出一把短刀,立即刺向身后的黄富。
这一招够狠的,黄富的军刀被他握住了,他的右手的短刀还攻击黄富的腹部。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只能丢掉手中的刀闪躲攻击的短刀,要不然就被短刀刺中腹部。
黄富不躲不闪,任短刀刺在自己腹部,当!短刀刺在黄富腹部发出金属般声音。于此同时黄富的脚踢在母竹上术的腰上,砰!的一声,母竹上术被踢得飞了出去,身体撞在胡同的墙壁上。
没等他转身,黄富手中血淋淋的军刀对着母竹上术的背后刺下,噗!的一声,军刀从背后没入。母竹上术惨叫一声,黄富这一刀刺破了他的心脏,当黄富拔出军刀的时候,母竹上术缓慢地转过身,他瞪大眼睛望着黄富。
嘴巴张开着,他想说话,但是又说不出来,身子一软倒在地下,身子抽搐片刻就不动了。
黄富踢了母竹上术一脚,“我靠,这家伙太狡猾了,竟然要两刀才杀死他!”黄富道。
江帆走了出来,对着黄富摆头道:“东洋人都很狡诈,以后杀他们要多用个心眼!”
江帆和黄富离开了山羊胡同,下一个目标是苟室大雄,这家伙有一个爱好就是喝茶,他最喜欢到东海清醇茶楼喝茶。根据天星组织提供的资料,苟室大雄一般是下午四五点钟时候去喝茶,在里面要呆上一个多小时才出茶楼。
江帆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是下午四点一刻,苟室大雄应该在清醇茶楼喝茶了。江帆和黄富上了清醇茶楼。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立即笑脸迎了上来,“两位先生,欢迎光临清醇茶楼,这边还有空位!”女服务员微笑道。
江帆四处环顾,茶楼上没有发现苟室大雄,“请问小姐还有什么比较安静点得位置吗?”江帆微笑道。
“哦,先生,有一个位置被人预定了,他每天下午都要来这里喝茶的,不知为何愿意,今天还没有过来!”女服务员微笑解释道。
“哦,既然他没有来,就让我们先坐吧!也许他今天不会来来了呢!”江帆道。
“哦,对不起先生,他肯定会来了,无论刮风下雨,他一定会到这里来喝茶的。”女服务员道。
“我靠,他是什么人呀,每天都到这里来喝茶?”黄富故作惊讶道。
“哦,他是东乌人好像叫苟室大雄,他十分喜欢我们华夏国的茶道。”女服务员道。
“哦,是这样呀,那我们就坐在这个位置吧。”江帆指着苟室大雄预定的位置对面道。
“好的,这个位置没有人预定,你们可以坐。”女服务员点头道。
江帆和黄富坐到了苟室大雄的预定位置对面,女服务员立即微笑问道:“两位先生,你们喝什么茶?”
“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的茶呢?”江帆道。
“我们这里最有特色的是上等龙井茶,这是我们的招牌茶,那个东乌人最喜欢这茶了!”女服务员道。
“哦,那给我们来两壶上等的龙井茶吧!”江帆道。
“好的,你们请稍等片刻!”女服务员微笑道,她立即下去端茶去了。
片刻之后,女服务员端来两壶上等龙井茶,“先生,请品尝!”女服务员道。
江帆点头道:“好的。”女服务员立即弯腰退下去了。
江帆霸气茶壶倒了一杯茶,立即闻到一股清香,他喝了一口,“嗯,味道果然不错!”江帆称赞道。
黄富也倒了一杯茶,品尝了一口,点头道:“味道果然不错!”
黄富话音刚落,楼下走上来一位年龄大约六十多岁的老者,光秃秃头顶,大脑门锃亮,三角眼,脸上都是疙瘩豆,就像癞蛤蟆皮一样。
“哦,苟室大雄先生,您来了!”女服务员立即微笑迎了上去。
“给我来三壶上等龙井茶!”苟室大雄道。
“好的,您稍等,马上就来!”女服务员立即下楼去了。
“帆哥,苟室大雄来了!”黄富传音道。
江帆点了点头,传音道:“这老家伙是隐者里面的高手,等会你把茶杯扔过去,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发射飞针杀他!”
“好的。”黄富传音道。
黄富立即拿起茶壶,望了望对面的苟室大雄,他正坐在那里闭目养神。黄富刚想扔出茶壶,但是女服务员端着三胡茶来了,“苟室大雄先生,您要的上等龙井茶来了!”女服务员微笑道。
“嗯。”苟室大雄哼了一声,他睁开眼睛,伸手拿起一壶茶,拿着茶杯倒茶。
就在苟室大雄倒茶的时候,黄富把茶壶对着苟室大雄扔了过去,苟室大雄立即站了起来,闪躲茶壶。
砰!的一声,茶壶砸在桌面上,于此同时江帆一抖手,嗖!手中飞针飞射而出。
一道寒光一闪,飞针没入苟室大雄的眉心,他呆滞地望了江帆和黄富一眼,嘴巴动了动,接着倒下了。
一旁的人立即吓得尖叫起来,那些茶客吓得急忙往楼下跑,江帆和黄富立即从楼上跳了下去,两人立即离开了清醇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