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绝对不可以……
“哼,谁要你娶我?”
白启言高傲地挑眉,最后目光却柔和起来,他抚摸着霁庭满是难耐的脸,最后落吻。
“你要是敢背着我找其他人,你就完了!”
“?”
苏遥还是蒙的,就被白启言一路拖着手进了自己的卧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推在床上。
白启言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坐在他的身上,开始解苏遥的衣服,眼里满是傲慢和藏不住的欲.望。
“满足我。”
苏遥突然低声笑了笑,他撑起身,握住白启言解开他衣服的手,制止住他的动作。
这举动惹来了白启言的不满,而后苏遥从自己的脖子那里取下自己戴了很多年的玉佩。
他将玉佩戴在了白启言的脖子上,语气带着他特有冷清和磁性。
“我娘说,以后要是有了喜欢的人,就把这个玉佩送给他。”
“我娘还说了,这个玉佩只传儿媳妇。”
“希望,它可以保佑你,一生平安。”
白启言只觉得霁庭那温柔的语气,专注的眼神,那块玉佩所传来的属于霁庭的问题,都一一将他灼烧殆尽。
他热泪盈眶,最后却口是心非地堵住了霁庭的嘴。
“还磨磨唧唧的!想不想娶媳妇了?!”
“想。”
“好哇你!”
“这玉佩真配你,在床上特别配。”
白启言突然觉得,他是被一只披着温厚忠、装成狗的狼给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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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战事紧实,皇上已经下旨命我率兵出征……启言,你留在京都!”
“不,我跟你走!让我和你一起去西北,让我陪你去沙场,霁庭!”
苏遥看着死死抱住他,不愿意放手的白启言,他只觉得白启言的眼泪将他那冰冷的盔甲都烫热了。
他却只是冰冷地皱着眉,将白启言推开,而后摇头。
“我不能带你去。”
苏遥看着白启言沾泪的脸庞,那眼神里满是痛苦,那痛苦仿佛揪着他的心一样疼。
“我娘随我爹征战沙场,不小心被敌军发现,最后死在了我父亲的箭下。”
“启言,你在我身边,我会害怕的。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再一次发生。”
苏遥跨上马,他看着白启言,然后笑了起来。
“如果,我能从战场上回来,我一定要向皇上请旨,让你嫁给我。”
“我说过,要娶你。”
白启言看着异常温柔的霁庭,伸出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冷冰冰地看着执意孤行的霁庭。
“哼,皇上不会给你和我赐婚的。就算他赐婚了,我也不会答应你。”
白启言转过身去,毅然决然,似乎他再也不会被霁庭的温情所迷惑一样。
“你以为整个大尚,我唯一能够看得上的就只有你霁庭一个人么?”
“如果,你不回来了,我不会等你,也不会找你。”
“别想着我去给你收尸。”
白启言拂袖而去。
“……启言,保重。”
苏遥看着白启言决然的背影,狠狠夹了夹马腹,马儿嘶鸣了一声,就这样洒蹄跑去。
等我回来,和你结发。
至始至终,他都觉得,这场战,他会赢。
他不敢告诉白启言,那年他才八岁,一次战败,大尚的军队还来不及撤退,敌军俘虏了他和他娘……
那些禽兽用他和他娘的性命逼迫他爹投降……
他娘亲为了保全他,任那群畜生百般折辱……
最后战场上,娘亲求着爹杀了她,爹亲自动的手。
那时候,他娘就这样倒在他的身边,鲜血溅了他一脸……
他不希望往事再重复。
战场硝烟弥漫,尸横遍野,苏遥面不改色地指挥着士兵杀敌,他冲锋陷阵,挥动着手里锋利的剑,斩杀一个个敌军。
最后,那鲜血染红了他一身,在盔甲上留下深重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