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公司出了点事,这两天很忙,侯青青就自己下来遛弯,她想自然生,不想动刀子,医生说她太胖了,需要多运动运动到时候才好生,所以即使他不在侯青青也自己下来。
侯青青不知道南宫伊是一直守在她家楼下还是怎么滴,总之,每次她下楼都能碰到他,可能是碰到的次数太多也就习惯没有什么感觉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他在她会安心点,她这个人是写文,幻想力本来就强,有时候还总会想一些不好的情节,在加上,南宫伊无意中救了她好几次,她觉得他跟着她也是件好事,最起码能保证孩子的安全,她知道自己就是个不怎么靠谱的人。
这样听起来,这个理由似乎有些小卑鄙,不过看南宫伊这架势,将来孩子出生后,他也不可能会不争取,所以,保护自己的孩子也是应该的。
“这家新开的甜点很好吃。”南宫伊递给她一个盒子。
侯青青看到盒子里的点心那么精致,吞了一口口水,“我不吃,医生说我太胖了,我要禁食甜点。”
“吃了吧,说不定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送吃的了。”南宫伊说道。
侯青青一怔,“什么?”
“我要去办一件事,说不定就不回来了。”南宫伊想欧阳无极那么一颗大炸弹,危险性太大,说不定真的会有危险,刚好他昨晚看了一个很感性的电影,有时候一个普通的道别都可能是永远的离别,何况是这么危险的事!所以,想要跟她道个别,给她个好吃的,万一他真走了,也好给她留一个好的念想。
“办什么事?很危险吗?”侯青青皱眉道。
“有危险,你会担心我吗?”南宫伊眼巴巴地看着她,期待着她一点的关心和关怀。
“有危险你还去做,你傻、逼吗?”侯青青忍不住骂道。
南宫伊嘴角微抽,“你要不要这么与众不同?通常这样,女生不都应该很担心,说一些不要我去做的话吗?你竟然还骂我!”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该做的事,你不知道不能做,还非要去做!”侯青青白眼他,他这是要干什么?使苦肉计吗?
“你不知道有些事,有危险也必须做吗?又不是小孩子的事危险的不碰就没事!”南宫伊更加白眼她,这大人的世界,那能有危险就不去做,很多时候,人是无法选择的!
“那你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你老爹要你继承他的****衣钵,让你去军、火交易?”侯青青挑眉,说实话,她对于这些东西还挺好奇的。
“瞧你这语气好像很巴不得一样。”南宫伊扫了她一眼。
“我是很好奇这些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侯青青眼巴巴地说道,希望他能透露点什么给她,最近她想到一个新的构思,跟****有一点关系,所以她想知道点真实的,以免人家说她太假!
南宫伊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很是无语道,“侯青青我说我有危险,你不担心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心情好奇这个,你……”
真的太会伤人了!
“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送死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侯青青是有那么一点的担心,想着他说的危险的事,不过这样的心情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她跟他什么关系?她担心他!她担心他干什么!
南宫伊,“……”
她这话说的他无话可说!
“再说,看你这不紧张的模样,也是没什么大事的人,八成在使什么贱招,想让我同情你吧?还是说你想用那俗的不能再俗的招数,用假死这类的戏码来唤醒我对你的爱,让我回到你身边?你不会这么天真吧?”侯青青挑眉,有些报复的意思,之前他对她说过这种类似的话!
当时她就想着,风水轮流转!他让她多难受,有机会她就让他多难受!有仇不报非女子,有机会不踩是傻子!何况她是孕妇!她可以任性!
哈哈……好光明正大的理由!
她喜欢!
南宫伊各种汗!“侯青青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他这么带着感伤的跟她告别,可能今天之后,他们两个就再也见不着了,她竟然这样想他!真是……太伤人了!
不过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啊!这招数虽然说俗套,虽然狗血的不能再狗血,不过狗血的都是,都是有用的,都是好招啊!说不定,真的能唤回她对他的爱!
不过这招数不能现在用,她快生了,万一一个刺激孩子给早出来,那他就真该死了!
“姐我的良心没有坏,只是不用来关心,不重要的人罢了。”侯青青凉凉道。
南宫伊捂住胸口,好像是被人一剑刺到胸口那样,“我怎么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样伤我真的好吗?”
“怎么不好了?有什么不好的?”侯青青挑眉。
南宫伊,“……”
这人和人之间,真的是风水轮流转,怪不得人说,爱的越深的那方,就是受虐的哪一方!
南宫伊真的好想对着天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真是活活虐死他了!想他南宫伊,十五岁就开始交女朋友,交女无数,之前的他是绝对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一天!
天下美花无数朵,这朵不要,有那朵,这样的风流一去不复返了啊!
“如果我真的走了,你真的一点都不难受吗?你真的不会后悔,没有回到我身边吗?”他可怜兮兮地看向她,虽然知道对一个孕妇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好,不过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毕竟他这次真的有危险,再说,他是用那种似真似假的语气问,只会让她觉得他是在博同情,在使贱招。
“现在不是你走之后,所以我不知道你真的走之后我是什么感觉,不过,应该不会很难受,毕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侯青青轻扫了他一眼,没有什么感情道。
南宫伊知道她这话有百分之八十是嘴硬的话,可是还是被刺痛了,捂住胸口,痛苦地问道,“你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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