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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科幻 > 酒香噬魂 > 第五百三十五章祭祀活动
  就在中午时分,他们回到了之前的营地,这里还是一个样,在这里出去用不到半天时间,虽然他们已经精疲力尽,在这里应该要好好的休息一会,补充体力,毕竟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有人追上来,现在他们离文明社会也不远了,感觉他们应该不会追到这里。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便拿起几根木棍向着来时的竹林走了过去,由于之前开好了路,现在很容易走,所以下午三点多他们就出来了,看到公路还有飞驰的汽车,他们顿时放松了警惕,他们在出来的时候把枪和子弹都丢入河里,因为带着这种东西出来更容易惹来麻烦。
  由于之前他们端了一个黑帮,所以现在他们必须远离那个城市,到一个远远的地方重新生活,其实也可以会他们的家乡,不过这次的旅行还是有点收获的,虽然没有宝矿的巨大收入,但雨寒拍摄的那些资料是十分重要的。
  第一次见到林默白时,他就已经成为了姐姐的男朋友。
  彼时,姐姐拉着她的初恋男友隆重地向我介绍,这是林默白,我的男朋友。这是韩绮珍,我的妹妹。我看到姐姐眼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欣喜与甜蜜,以及你徘徊在我们中间惊讶的神色。
  我和姐姐相视而笑。没错,我们是双胞胎。并且我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穿着不同的衣服,就连我们自己都分不清照片中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见到林默白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相信了世间有一见钟情这一说。可是,事已晚矣,他已经成为我最亲爱的姐姐的男朋友。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姐姐夫更是不可抢,所以我决定压抑心中对林默白萌生出的爱意。
  就在我想尽量躲着他忘掉他时老天就是不给我这个机会。
  星期天姐姐突然病了,跟林默白的约会也只能临时取消。但是林默白偏偏在今天关机,姐姐只好让我去告诉他姐姐来不了了。
  我是一百万个不愿意去,,可是没办法我看着姐姐乞求的眼神想到如果我不去林默白会等很长时间就很心疼。所以我还是去了。我想这是最后一次跟他有交集,以后他将会远离我的生命。
  姐姐和林默白约在一家很有情调的咖啡馆,我走进去之后一眼就望见了林默白,他也看见了我微笑着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刚想告诉他我不是姐姐,只见他伸出手抚摸着我披散的长发说,你还是披头发好看,第一次见你时你就披着头发,可从那以后你就从不披头发了,今天的你真漂亮。
  我承认在他轻柔地抚摸我的头发时我的心漏掉了一拍,在他温柔似水的目光中我就彻底沦陷了。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决定冒充一天姐姐。
  我很自然地用女朋友的口气对他说,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
  你说去哪我们就去哪,林默白平时就是这样让着姐姐的吗,看她的时候就是这样温柔的眼神吗,想到这里心底难免会泛起一些酸楚。
  我大胆地拉起林默白的手,我们去游乐场吧。
  那一天我和林默白玩得很开心,他让我体会到了我从没体验过的幸福,跟他在一起有一种置身于云层之间的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很轻松也很舒适。
  我们玩了过山车,恐怖城,卡丁车,他还给我买了大大的棉花糖,最后他吻了我。他的唇绵软且温暖就像我刚吃过的棉花糖让我不自觉的沉迷于其中。
  最后他说,芸珍,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这么活泼。我说那你喜不喜欢这样的我。他捏了捏我的脸宠溺地笑了,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我哑然失笑,他喜欢的到底还是姐姐。
  那天回来之后我骗姐姐说我告诉完姐夫之后就去同学家玩了,姐姐没有怀疑。我有些心虚我害怕看到姐姐投来的目光,我觉得对不起她,因为我吻了她的男朋友。
  第一次见到林默白是在市图书馆,我在安静地看一本书,他跑过来问,同学这本书在哪找到的。我指了指后面的书架,眼睛还停留在书上。
  他跑过去拿了一本相同的书在我身边坐下,同学你是哪个学校的?
  我一边翻书一边随口说1中的,他惊喜地说我也是1中的耶,我叫林默白你叫什么名字。
  我这才把头抬起来注视着旁边的林默白,他穿着干净的短袖白衬衫和蓝色的牛仔裤。是所有花季女生喜欢的类型,高高瘦瘦,拥有结实的肩膀和英俊的面庞。
  我不禁笑了,正如我说的他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把林默白领到妹妹的学校门口,我看到妹妹注视着林默白的神情就猜到了妹妹肯定也对林默白一见钟情。没办法我只好将林默白匆匆地拉走。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我什么都可以让着妹妹,但惟独感情是不能让的。
  星期天不争气的我竟然生病了,跟默白的约会也只好取消。倒霉的是默白的手机竟然关机,依照默白的性格一定会在约定的地点等到我来为止,我不忍心
  他一直等下去,所以只好让妹妹替我告诉他。
  妹妹去了很长时间都没回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晚饭过后妹妹终于回来了,她说她去同学家了,我看到她刻意回避着我的目光,但我不想追问,我只能选择相信她,因为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姐姐,我连她仅有的幸福都要霸占,我觉得我很无耻很不要脸。
  小的时候姐姐有什么好吃的和好玩的玩具都会让着我。后来爸爸出车祸死了,妈妈改嫁给了一个富商,我们两个俨然成了拖油瓶,我们被迫叫那个人为爸爸。
  那个人有一个儿子,他经常欺负我们,扯我们的辫子,撕我们的裙子。我们跑去向妈妈告状,妈妈总是叹气安慰我们要忍耐。那个时候我们不知道要维持一个家有多难,所以我们连妈妈也一起恨,我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