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兕躲在饕餮身后,捂着重点部位,委屈不已地说:“冥朔啊,你看看你们家这姑娘,大白天扒我衣服,你还管不管她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穿得太骚了。”虞欢脸蛋微红,啪地一下,把衣服扔到了裂天兕的头上,弱弱地去拉冥朔的衣袖。
那模样,别提有多娇软了。
裂天兕利索地把衣服套上了:“我再怎么穿那也是我的事,你看看,你一个大姑娘,上来就扒我的衣服,你好意思嘛?人家还是个纯情少年!”
众人:“……”
少年这个词儿,用在您老身上,着实不大合适。
“我哪有扒你衣服啊?”虞欢这就不依了,不甘示弱地回击:“是你自己不穿好了,是你自己里面不穿衣服,我轻轻一拽就掉下来了。”
天晓得,裂天兕比当年的饕餮还要骚气,穿个衣服都不大正经,这个样子,是要勾引太古界哪个女神君啊?
“我好好的穿着衣服,你干嘛要上来拽我的衣服?”裂天兕气得头顶都要冒火了,他这是第一次幻化成人形。
还没等他出来骚,哦不,是出来好好显摆一把,就被虞欢给破坏了。
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忽然就抓住虞欢话里的重点,晃晃悠悠地走到虞欢跟前,挑眉狡黠地说:“那说来说去,还不是你扒了我衣服?”
“我的本意不是这样。”
对,她的本意,就是想把裂天兕这件亮紫色的袍子给扒了,让他不要这样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罢了。
在太古界,可从来没有什么神袛,穿这样的衣服。
他可不就是想招蜂引蝶吗。
“我管你心里怎么想的呢,反正你扒了我衣服就是事实。”裂天兕可不管别的什么解释,这所有人都瞧见是虞欢扒了他衣服的。
“你闭嘴吧。”
冥朔斜睨了一眼过去,用一种近乎嫌弃的目光。把裂天兕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你看看你这样子,骚得要死,要不是你这亮色的衣服,晃到她眼睛了,谁会注意到你?”
太古神袛都没有长得差的,就裂天兕这长相在里面,也就是大众脸,要不是穿得这一身亮丽紫袍,谁会一眼注意到他?
“你说什么?”
裂天兕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他刚想要骂起来,就被饕餮给挤到了后面去,听见扶桑笑着问:“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吵了,你们这里又是有什么喜事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喜事,就是凤衍来太古界了。”陵霄风轻云淡地笑着,看着扶桑意味深长地说:“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以前的扶桑,永远都是一副沉稳淡然的姿态,现在的他瞧起来,倒是比以前更为顺眼多了。
“我瞧着你们的高兴,并不比我少。”扶桑也笑着揶揄了他们来,眸光不动声色地从离决和凤衍脸上掠过,笑得滴水不漏。
“这是自然。”
曼殊笑意盈盈地点头:“太古界将要有喜事,我们当然是高兴的。”
太古神袛素来团结一致,每一个神袛之间都是私交甚好的,无论谁成亲或是生子,太古界都不可能随随便便举办一场喜宴的。
怎么着,也要广邀下界仙神一同恭贺。
这才是四海同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