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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 > 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_193
  云妆抬手将拿箱珠宝抱进怀里。她虽然是临安名噪一时的艳妓,但就如谢萦怀所说,她只要是妓子,便注定要矮人一等。与其等着年老色衰遭人抛弃,不如放手一搏寻一条生路。
  “回去吧,明日他还会来。”那个他,自然指的就是南凤宇。
  云妆行了一礼,戴上遮住脸的帷帽,被奴才引出去了。
  而云妆刚出去不就,一个侯府的奴才就进来了,他附在谢萦怀耳边说了几句,谢萦怀的脸色就微微一变,起身向那南凤辞拱手,“事情既已安排妥当,三皇子静候佳音即可——小侯府上还有些事,先行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令狐柔:悲情女配,没有眼泪
  渣作者:【拍肩膀】以后给你找个绝世好男人
  令狐柔:嘤嘤嘤
  周琅:凄惨男主,满脸是泪
  渣作者:【拍肩膀】以后给你找几十个绝世抖S
  周琅:????!!!!!
  第104章 周郎顾(104)
  谢萦怀赶回侯府,问门口的奴才,“公主呢?”
  为首的奴才回答,“公主方才已经走了。”
  “走了?”谢萦怀是听奴才禀报,说那南凤潋闯到他侯府里,他是怕出什么岔子才赶回来的,“她说是来做什么的了吗?”
  几个奴才对视一眼,“公主说要找周公子。”
  谢萦怀脸色一变,甩下袖子进了府,留下门口的奴才面面相觑。
  谢萦怀是知道南凤潋的心思的,却不知为何她还没回宫里,还来他府上找周琅。他赶到院子里,正看到枕着手臂靠在窗户上的周琅。之
  本来是心烦意乱的,不知为什么却忽然静了下来,轻手轻脚走过去,将趴在窗边的周琅推醒,“外面起风了,进去睡。”
  周琅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睁开眼时,眼中还有未散去的雾气。
  谢萦怀一颗心仿佛泡在温水里,他将周琅抱起来放到床上。
  周琅那一丁点睡意都被吓没了,坐在床上看着谢萦怀去点了灯。屋子里有了亮光,就照出周琅这副疲倦的姿态。
  谢萦怀挟着周雍,才逼的周琅主动,但也因为他挟着周琅的家人,所以吓的周琅整日都不得安眠。
  “我只是想透透气,没有出去。”周琅说。
  谢萦怀看见他这副可怜可爱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将他整个拥在怀中,“明天给你爹写封信,让他回来吧——广陵虽然是一处福地,但也始终不比临安。”
  周琅不敢接腔。
  “令狐胤的事,是令狐柔求你,你念着旧情,不怪你。”谢萦怀将周琅面颊捧起来,“只是这件事了了,你要答应我,以后都不许见令狐柔。”
  周琅没想到谢萦怀会知道此事,他急急道,“好!”只要谢萦怀能消气,放他回周府,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但谢萦怀下一句,又叫他忽然一懵。谢萦怀说,“你爹回来之后,你就搬来侯府,和我住在一起,想见他时,我就让你爹来我侯府里小住几日。”
  周琅惊惧的望着谢萦怀,他以为谢萦怀只是拿他泄愤,没想到却是要让他长长久久的呆在侯府里。
  “你爹若是想传宗接代,我就按你喜欢的,挑个女人给你。”这已经是谢萦怀最大的让步,从前他并不觉得什么,但真正与周琅在一起之后,无论男男女女,但凡在周琅身边的,周琅多看一眼他都嫉妒的很,“但你现在也还没到那个年纪,想来你爹也不是很急——等再过几年。”他将周琅面前的头发挽在手中,“你有喜欢的女人了么?”
  周琅被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谢萦怀的性子,他和他在一起这么些年,都没有摸透彻。
  谢萦怀说到女人,就想到了那南凤潋,“刚才你在府里,见到谁了么?”
  周琅不敢隐瞒,“有个女子来了院子里,只是看见我就跑掉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个女子。
  那女子就是南凤潋无疑了,“你从前见过她吗?”
  “半年前见过一回。”
  谢萦怀听南凤潋说过,现在又从周琅口里说出来,那么这件事就是真的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被问到的周琅又是一愣。他能想什么?
  谢萦怀试探周琅,“我知道她,长的颇是秀美,身世也是清白的很——”
  周琅听他这要牵线做媒一样的话,心里一抖,“不了,谢小侯爷好意,我心领了。”
  谢萦怀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
  周琅看他面色缓和,就继续说,“谢小侯爷,我想回周府。”
  谢萦怀将他掳到侯府来,哪里还会让他回去,“怎么,你不想和我住在一起?”
  “我与谢小侯爷相交多年,知道谢小侯爷喜爱美人。”谢萦怀是真真男女不忌,虽不知这些传言是谁传出来的,但他这几日在侯府的遭遇,就是证实了那传言是真的,“此次我放走了钦犯令狐胤,谢小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还……”夸赞的话周琅实在说不出来,只能点到即止,“谢小侯爷恩情,我铭感五内,只是我觉得,我与谢小侯爷既然引为知音,便不要再掺杂些其他的东西。”那其他的东西,就是谢萦怀将他往床上压的事。
  谢萦怀听周琅说完,一双眼里的温度又冷了下去,他将手收回来,借着烛火望着眼前的周琅,“你觉得我男女不忌,看你长的合我胃口,才借着这件事将你压上床的?”
  周琅心里腹诽,难道不是如此?但他看谢萦怀脸色,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只得婉言道,“我从前与谢小侯爷志同道合,有如那伯牙子期……”
  谢萦怀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抵进床榻里,他几乎咬牙切齿一般,“谁与你志同道合?谁与你伯牙子期?”
  周琅,“……”
  谢萦怀瞧见他这副模样,就只想狠狠咬他惹人厌的嘴,“几年前,我回来临安,你我相识在一场宴席上,当时你穿着一件白色衣裳,我同你说话,你第一句就是问我的席上的酒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