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莫非吹干头发,换好睡衣躺到自己的床上,撑着一只手臂看向洗手间的方向。
眼前再一次闪过她的身体,他忙着收回目光,拿过笔记本电脑。
进入股票交易页看了看,看了一下今天的经济新闻。
莫非拿过手机,给自己的助理经纪人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了一下关于债券买卖的事情,然后就上网看了一眼关于F1赛车的新闻。
听到冷然开门出来的声音,他忙着关掉关于赛车的新闻网页。
想到她坐在驾驶座前的样子,他的心里又一次蒙上了一层愁云。
为了赛车,她从十三岁开始,学习开车,学习相关的知识……一直到现在成为一名真正的赛车手,这其中耗废了足足五年。
五年的努力,怎么能就这样赴之东流?
他一定想个办法,让她重新找回自己。
冷然吹干头发,一转脸,就见他在那里发呆。
“想什么呢?”
莫非抬起脸,合拢手中的笔记本电脑。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如果顺利的话,后天我们应该能到莫斯科,到时候我们去红场喂鸽子,再去逛逛克林姆宫……哦对了,一定要去阿尔巴特艺术街逛逛,我去过几次莫斯科,都没有去逛过。”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冷然笑着揭开被子,躺到自己的床|上,“晚安。”
莫非撑着手臂直起身子,“还没有晚安吻呢!”
她笑了笑,也像他一样撑起身。
两张床离得很近,两个人稍稍向对方一凑,就可以吻到彼此。
吻了吻她的嘴唇,莫非这才满足地缩回身子。
看她躺到床上,他伸手过来帮她掩了掩被子,人才重新躺回枕头。
“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继续出去。”
冷然轻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因为酒精的作用,她很快就睡着了。
莫非却没有睡,一直在思索着该如何才能让她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
手腕上,伤口微微有些痒。
他伸手轻轻地抚了抚伤口,指间触到那只野狼留下来的伤疤,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
……
第二天。
二个人继续踏上旅途。
知道那孩子现在正在康复,冷然的心情很好,一上车就打开音乐,还特意从后面车厢内取出零食来。
打开封口,她吃一口,向他嘴里塞一口。
一路前行,很快就将城市甩在身后。
一包薯片吃完,冷然又从零食包里翻出一袋零食打开。
从里面摸出一颗巧克力豆塞到嘴里,又捏了一颗给他,他刚要吃,她又将手缩了回去。
“这个你不能吃,有花生!”
莫非对花生过敏,虽然程度不是很厉害,也经过脱敏治疗,可以不用完全忌口,但是,整颗的花生他是从来不敢吃的。
听到花生这两个字,莫非眉尖一挑,然后就将车子在路边了停下。
“怎么了?”冷然疑惑地问。
“我去上个洗手间。”莫非拉开车门,跳下车。
冷然丢一颗巧克力豆到嘴里,轻轻摇头。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看到上面莫非的电话号码,她疑惑地接通,只听里面传来莫非的声音。
“小小,快……救我!”
……
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