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地加重动作,试着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寻找更多的甜美。
沈雪配合地任他所为,手臂也是再一次盘过来,缠住他的颈。
她醉了,是真得醉了。
醉的已经失去理智,就是想着,要将这为了某个混蛋留着的纯洁之躯交给什么人。
因为,那个人……不配!
她原本是这样想的,可是当他真正吻上她的时候,她早把这些都忘了。
只是凭着本能,在酒精的屈使下,回应他,抱紧他。
男人的身体很温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让她安心。
司徒行?
这个男人的胸口可真暖和。
或者,嫁给他也不错。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到最后,已经完全不能思考。
他吻得那么深,几乎要将她肺里的氧气都掏空,她除了喘息和心跳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从头到脚,从每根头发丝都脚趾头,都在叫嚣着本能的欲|望。
司徒行也一样,他涨得要命,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他又有足够的耐心,帮她拉开裙子的拉链,小心地替她剥下裙衣。
她的皮肤呈出出诱人的粉红色,与黑色的小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司徒行移不开目光。
他知道她现在醉着,也知道这样有些不地道地乘人之危,他知道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现在就从她身上离开,给她盖上被子让她好好睡一觉。
可是他,舍不得。
卑鄙就卑鄙,反正他早晚都要得到她,别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他都要!
扯开腰带,他再一次覆住她,吻着她的耳垂。
“可爱多,我是谁。”
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她叫错他的名字,他就收手。
司徒在心里说。
可是,她说。
“你大爷的司徒行,你碍到我了!”
嘴里说着,她的手就伸过去,想要将他碍着她的地方推开。
手掌,却抓到烫得吓人的坚硬之物。
隔着他的内衣,她没摸出是什么东西,只是下意识地用指腹摸了摸,“司徒……行,你……你口袋里是什么呀……”
司徒行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牙齿一合,就咬上她的耳垂,“我现在就告诉你!”
抬手,他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小衣。
……
……
“啊!”沈雪的尖叫,响彻卧室,“司徒行,我X你大爷!”
这情况,就算是司徒行也没有想到。
他……他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对不起,可爱多,我……我不知道。”
他一边道歉,一边放松动作,安慰地吻着她。
这一疼,沈雪的酒意也醒了几分,睁开眼睛看看半俯在她身上吻她的司徒行,沈雪怔了怔,这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爱多……”司徒行的吻在她的颈间,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眸子里已经清明许多的眼神,“我喜欢你,真得喜欢,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明天我就去告诉我爸……我要和你结婚……”
他的声音,因为在吻她有些含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侧脸上,已经结痂的那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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